阮软无语,她只是看个稀奇,在姑苏她都没见过这些。
阮软:“倒也不必,我就是随便看看。”
宫远徵嗤之以鼻,觉得女人就是麻烦,喜欢也不买,又不是她花钱。
给小贩扔了一锭银子,宫远徵挑了两个小陶人,一个持刀很酷的男娃娃,一个抱着鲤鱼笑容可爱的女娃娃。
阮软:“没想到,你的眼光竟然不错,这个男娃娃有点像你。”
宫远徵挑眉,仔细看了一会:“那里像了?”
阮软:“都是死鱼眼。”
死鱼眼?这不是宫紫商那个死丫头说他的话,怎么阮软也学来了。
宫远徵正要发怒,就见阮软抢了他的娃娃,跑走了。
人群拥挤,宫远徵追了一会,竟然把人追丢了。
阮软身材娇小,又运转轻功,在人群穿梭,宫远徵以为她只是普通人,轻视之下没有很用心追踪,她很快就把他甩掉了。
四处观察,终于,在一个花楼的门口看见了寒鸦肆。
阮软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寒鸦肆被她灿烂的笑愣了片刻,就像星星一样闪烁,是不属于无锋,也不属于江湖的姝色。
寒鸦肆捏了捏拳头,想到无锋高层的打算,心绪黯淡下来。
阮软跟着寒鸦肆进了万花楼,一路上了三楼,走进房间。
里面一个紫衣女子,斟茶端坐,对她颔首一笑。
阮软惊讶,然后扑上去抱住:“姐姐,你也来接我了吗?我好想你,宫门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快带我走吧。”
司徒红点点她的额头,示意她坐好。
司徒红:“百草萃呢?”
阮软从怀里拿出瓶子,放在桌子上。
寒鸦肆从瓶子里倒出一颗,闻了闻,点点头。
司徒红把半月之蝇的解药,交给了阮软。
阮软:“姐姐,这好像不是一个月的剂量,你这是给我开后门了吗?”
司徒红反问道:“你在做什么梦,给你五个月的解药,自然是因为你此次,回去宫门就不容易出来了。”
阮软:“姐姐是什么意思,是不打算带我离开了吗?”
见姐姐端起茶杯,不打算为她解惑,她只好看向寒鸦肆。
寒鸦肆无奈,也无力改变:“你是无锋这么些年,唯一一个进了宫门还能活着出来的。”
“所以,无锋首领们商议决定,让你暂时潜伏在宫门,伺机而动,等待命令。”
寒鸦肆也是刚得知,这件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在得知宫尚角对阮软动心的时候,一切就注定了。
阮软咬了咬下唇,她不死心的看着姐姐,她不想留在宫门。
司徒红猛地放下茶杯:“看我做什么? 我早就不是你姐姐了,我有什么办法,首领又不止一个,我说了也不算。”
“你再这样看我,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阮软刚要哭出来,就硬生生憋回去了,她怕姐姐又发疯,像个鹌鹑一样安静下来,不敢说什么了。
楼下的铃铛响起,有人上来了。
寒鸦肆深深看了阮软一眼,飞快的离开了。
阮软刚要走去前门,就听到马上进来的脚步,只能打开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