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捻起手帕看了一眼,确定上面的字是“夏”,脸上露了点笑,看起来有点满意。
林安夏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要就拿着吧”
放在这里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多少老鼠爬过睡过,怎么就想要这个呢?
崇应彪不明白她怎么这个表情,想不通索性不想,将手帕往兜里一揣,跟着林安夏往其他地方“寻宝”。
姬发和殷郊同时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屑。
箱子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大多是一些老旧的家用器具,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林安夏还发现了一坛子不知道泡了多少年的桑葚酒,估计是她妈妈心血来潮酿的,早忘脑后跟去了。
这酒的颜色太暗黑了,如果不是玻璃罐上漂浮的桑葚,林安夏也认不出来,她看了眼罐子,突然发现这玻璃罐还不错,冬天可以腌菜或者夏天可以做水果茶。
她又到处看了看,还有一坛青梅酒和菊花酒,都是一样的罐子。
“帮我把罐子提到外面去吧。”
姬发率先上手,一手提了一坛,幸好罐子的把手是铁制的,不用担心风化后断裂。
殷郊提起脚边的青梅酒,他边走边问:“这个都要提回去吗?”
林安夏摇头,“我只要罐子。”
老房子旁边有条小河,林安夏让他们提着罐子到河边,然后用碎布拧开了罐盖,刚打开,一股浓郁的酒气和发酵的酸臭味儿扑面而来,站得远的崇应彪都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原来是酒啊。”姬发撅着小嘴,眼睛都熏得睁不开了,“怎么这个味道?”
“因为没做好,发酵失败了,而且时间太长了,就成这样了,好在密封得好,不然里面肯定有不少虫子尸体!”
林安夏随口回了两句,然后将罐子放倒,里面的过期酒液就咕嘟咕嘟冒出来了,伯邑考和姬发两个学着她的样子拧开了另外两个罐子。
这片区域飘着难以言喻的味道,伯邑考看了一眼,拉着林安夏离开,“等咱们要走的时候再来拿吧,也让这味道散一散。”
林安夏顺从得跟着他走到院子里,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那味道太上头了。
姬发走过来,手掌为扇,在林安夏旁边扇了几下,“有好点吗,夏夏姐姐?”
好贴心的姬发宝宝!
林安夏对他甜甜一笑:“我没事,就是闻不惯那个味道,姬发你真好。”
姬发的眸子亮晶晶的,笑得比林安夏还甜。
林安夏胸口的小鹿都要撞死了!
落后两人几步的崇应彪刚好看见这一幕,他气的直捶墙,却听得几声嘎吱嘎吱,随后是一道巨响,大门连带仅剩的半扇墙都塌了!
院子里的人:……
大门和墙:……
林安夏的眼睛在崇应彪和倒塌的墙上来回逡视,这家伙是什么超级赛亚人吗?
她心里有点紧张,上次还对人家发火了,应该不会一拳把我也捶倒吧?那他可能得跪下来求我不要死!
崇应彪咳了一声,没好意思说话,若无其事的将两块铁门搬了起来,毫不费力的竖在了墙角根。
姬发翻了个白眼,转过头问林安夏:“姐姐,都怪崇应彪,门都没有了,这怎么办?”
崇应彪就知道他会告状,立刻回击道:“少在这儿逼逼赖赖,这墙都塌了,还管有没有门呢?!”
有门也防不住人啊!
林安夏没怪崇应彪,摆摆手说:“彪子说的对,这墙都塌了,门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这屋子也没什么可偷的,回头把两个正屋锁上就行。”
她又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些旧布料,应该都是老一辈裁来做衣裳的,颜色已经暗沉了,看起来很久,林安夏觉得可以洗洗做点别的,就打包带走了。
确定老房子里没什么值当带走的东西,林安夏找了根铁丝把门栓好,就要回家。
却见陶大娘,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过来,看见林安夏好好站在院子里,她松了口气。
作者墙和门:得亏我不会说话,不然高低给你整两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