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大人……”雪长老看到这一情况,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宫远徵才不给这个偏心眼的长老说话的机会。
五官清俊的少年抱着胸,下巴微抬,“长老们不是口口声声都是规矩吗?怎么,他宫子羽不用守规矩不成?”
玉衡瞄了一眼修奶徵,心中怜惜自家的小冤种。
他可能不知道,长老们守规矩守的是有利于宫子羽的规矩,又怎么会要求宫子羽守规矩哦。
花长老倒是脸一黑,“确实如此,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猜疑手足更是宫门之耻!就按执刃大人说的做吧。”
宫子羽用力挣开金复的钳制,胸膛气的一起一伏。
“如果不是你们做的,这四十鞭我自然会认,但是我必须先查清楚,浅浅到底是怎么死的!”
雪长老一听,赶紧说道:“子羽说的也有道理,目前查明凶手才是第一要事。”
玉衡先是熟练的在修奶徵手心塞了一颗饴糖,给自己家的小可爱顺毛。
然后才对雪长老说道,“有道理?有什么道理?执刃大人和远远为何要杀害上官浅?而且子羽公子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次次都猜疑手足,不该按规矩受罚吗?”
“自然是因为他们怀疑浅浅是无锋,想要杀之而后快!”宫子羽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合理。
个屁。
“她不是无锋吗?”玉衡问道。
答案显而易见,上官浅就是无锋。
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因为她体内有和云为衫体内一模一样的半月之蝇,或者说蚀心之月。
而云为衫是无锋刺客已经毋庸置疑。
这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巧合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抓她。
不过是因为宫子羽非要保她,而宫尚角已经不愿意再陪宫子羽玩过家家了。
抓个无锋刺客都要扯来扯去,太过荒谬了。
他再怎么尽心尽力,也无人领情,那便算了。
马上就要离开宫门了,宫尚角当时是这么想的。
在离开宫门的前一刻杀了上官浅就走,管宫门的人怎么看怎么想,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无锋的,只是没想到上官浅没等到那个时候。
宫子羽为什么要保上官浅……
emmm……
理由很耳熟。
和当时他保云为衫的说辞不能说是雷同,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因为上官浅是他选择的新娘,而且她没有害过人呢。
至于她害的人……那一定不是人。
在宫子羽眼里,上官浅是一个善良的……无锋刺客。
会心疼宫子羽,为他打抱不平,会千方百计的偷看他的背,会恋慕宫尚角,算计他的玉佩,死不离开宫门的……无锋刺客。
玉衡不理解,这就是善良吗???
(善良:晦气。)
“金复,带下去。”宫尚角也不愿意再看宫子羽的蠢样。
“宫尚角,你心虚了!”宫子羽好像抓到了把柄,“不然你为什么不肯让我查!”
玉衡也给他了一个白眼,想了想还是没说话,因为修奶徵要忍不住了,让他输出输出。
“我哥的意思是,你先受罚,之后你爱怎么查怎么查。”宫远徵给自己喂了颗媳妇儿的糖,压压火气。
“这都听不明白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忘了规矩,现在又想逃避?”
宫子羽环视了一圈,最后盯着宫尚角和宫远徵,“我自然会查。”
看着宫子羽的样子可傲气了,然后他就被金复带走了。
四十鞭,鞭鞭到位,不掺杂半点水分。
打的就是一个吃里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