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徵宫前,系统不解的问玉衡:“你真的要把密文给宫唤羽吗?”
“为什么不给?无量流火是天道用来牵制异化之人的,现在后山的异化之人已经没了,无量流火也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玉衡给自家小傻子系统解释,“还不如废物利用一下,让宫唤羽拿去解决无锋这个毒瘤。”
系统更加懵了,“可是主人,刚刚在后山都没有拿密文!”
“你当后山的人都是死的啊?”玉衡无奈,“直接把那半片密文传送过来,最起码后山的人不到必要时刻又不会特意去查看,而宫子羽身上的密文我自己就能画一份,不好吗?”
“你怎么知道不会被发现?”系统不理解玉衡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查看的次数多了,痕迹就多了,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多了。好了,赶快回去吧,远远还在等我呢。”
等玉衡回到徵宫,床榻上修奶徵乖乖的睡着。
少年的睡颜安静俊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乖巧,看不出白日里的张扬与阴翳。
玉衡轻轻的脱下外衣,躺回他的身边。
边上安睡的少年似有所感,将刚刚躺好的软玉温香揽进了怀里。
无形中为玉衡驱散了从外面带来的一片寒冷。
一夜好梦。
第二日一早。
玉衡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的脸。
还有柔软的触感在她脸上四处游曳。
纤长浓密的黑色睫羽扑闪,玉衡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修奶徵在她脸上作乱。
“远远,你在干什么?”
少女的嗓音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蒙,勾的宫远徵心痒痒。
“我在唤我的夫人起身。”宫远徵没有停下挨挨蹭蹭的动作,“我希望每日的第一眼看到的都是玉衡。”
他一下一下的啄吻着玉衡,继续说道, “然后再这般唤你起身。”
玉衡笑着纵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应道,“好,我每日第一眼也要见到远远才行。”
无人发现宫远徵的手紧握了一瞬,少年脸上没有半点阴霾。
“说话算话。”少年藏住眼底的思绪,他相信她。
“说话算话。”她回应了他。
很快,平静了没几天的宫门又起了波澜。
就在上元节的前一日。
在上官浅的房间里面发现了她的尸首。
心脉全无。
已死多时。
宫子羽是真的破防了。
虽说他娶老婆,一娶娶两个,但是半个月不到,都没了。
娶了个寂寞。
真的,还不如留在地牢活的长久。
一群人站在上官浅的尸首边上,宫远徵在看她的死因。
“为什么会这样!”宫子羽双目通红,“宫尚角!宫远徵!是不是你们!”
“羽公子,为什么一定是角公子和远远,而不能是无锋?”
玉衡最讨厌的就是宫子羽动不动就猜疑远远。
“而且……”玉衡转身对宫尚角说道,“羽公子这般猜疑亲情手足,将死去的月长老置于何地?”
宫尚角一下子就明白了玉衡的意思。
这个死去的月长老指的不是那个勾结无锋的月公子,而是被雾姬夫人杀害的那位偏心长老。
当时就说过,猜疑亲情手足,罚四十鞭以儆效尤。
其他人也想起来了。
“金复。”
宫尚角声音沉冷,“将子羽弟弟带下去,四十刑鞭,长长记性。”
宫子羽大吼一声,不服道,“宫尚角!你凭什么罚我!”
宫远徵给他了一个白眼,漂亮的眼眸含着嘲讽,“凭我哥还是宫门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