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大殿,熟悉的人,加上一个略微不熟悉的,新上任的月长老——月公子(连个名字都没有,就叫月公子了,跟死的那个月长老区分一下)。
“宫子羽,你这是一刻都等不得了?”宫远徵抱着手,神情有些嘲讽,“是受不得寒冬,迫不及待要人知冷知热了?”
宫子羽看起来格外生气:“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宫远徵嗤笑,露出漂亮的小白牙,指了指自己,朝宫尚角看去,“哥,他说因为我?你说好笑不好笑,他宫子羽娶不娶妻关我……”
他忽然想到他的新娘还在呢,小眼神瞄了瞄玉衡。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挤出两个字:“……屁事。”
原本宫远徵可注意在玉衡面前的形象了,但是玉衡对他太好了,也太宠他了。
所以他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因为宫远徵知道,玉衡不会介意的,她会爱他。
会一直爱他。
这就是宫远徵的底气。
“就是因为你!”宫子羽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月长老说你用的毒,一般女子根本受不住!”
“要是继续下去……”
玉衡打断他:“可事实就是,她们受住了。”
“而且远远一直负责审讯,下手有分寸。”
“自然是不会让羽公子落得个冥婚的下场,羽公子倒也不必如此急切。”
什么人呐,只会指责她的修奶徵是吧?
玉衡看到坐在对面的月公子,在听到宫子羽的话时,眼底闪过一丝怀念和气愤。
呦,这是怀念云雀了?上赶着保护她姐?
觉得欺负云为衫的都是坏人?
“况且,既然是月长老所说,那么……”玉衡掀起眼看向月公子,“请问月长老,她们体内的蚀心之月,您熟悉吗?”
她还顺手勾了勾修奶徵的手,在修奶徵的手心放了一颗小小的饴糖,继续说道:
“这可不是我和远远用的毒,是她们本身就中的毒。”
“我很好奇,她们体内的蚀心之月又是从哪儿来的?”
宫尚角也笑了,看着月公子说道:“我也很好奇,而且,她们二者居然都没有出现麻痹的症状。”
宫子羽听的是一脸懵逼,他没进行三域试炼,也不明白蚀心之月是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宫子羽不解。
“说明她们经过抗药训练,她们是无锋细作。”
宫远徵悄悄握了握手心里的糖,脸上绽开了笑,看着宫子羽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宫子羽,你这都不明白?”
“每个人的体质都有所不同,抗药性也不同,这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宫子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就像原剧情,他相信自己看到的云为衫。
所以种种证据皆视为无物,非要自己偷听到了才算。
嗯……明明确确偷听到了云为衫是无锋。
结果蹲地牢了,还护着不准这不准那的。
还送了修奶徵的百草萃。
玉衡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云为衫是犯人,是死敌,是和宫门有着血海深仇的无锋细作。
关地牢是审问,不是换个地方住!
“月长老,你说,这代表了什么?”
宫尚角问月公子,眼底晦涩,语气莫名,“远徵弟弟的医毒不输于你,他只是之前没参加过三域试炼罢了。”
“所以远徵弟弟只观察出些许症状,并不知道所谓何毒。”
“但我,可是闯过三域试炼的。”
宫子羽神色希冀:“月长老?”
月公子沉默许久:“执刃大人与羽公子无需争执,我或许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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