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与上官浅各自带着记忆重生到了宫门大开迎娶新娘的时候,而这次上官浅为了活下去顺利完成任务解了半月之蝇之毒,将攻略目标改为了宫子羽。
宫尚角压下怒火将她强制囚禁在身边,“我会给你我能力之内的自由,求他不如来求我。”
却未想到她只是莞尔一笑,“公子都抛弃过我一次了,这次我不会再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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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盯着她,仿佛想从她的眼睛中读出恐惧和隐瞒。
但上官浅的眼神波澜不惊,像是要大义就死一般绝烈。
他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毒酒一气全灌了进去。那毒酒极其烈,仅是顺着食道滑下去,上官浅就猛烈咳嗽起来。
但这酒进到胃里竟像火药,爆裂开来。它刺激着上官浅的五脏六腑,像是扔进了锋利无比的刀片,反复割裂着她的内脏。
即便疼得如此,上官浅依旧紧咬下唇,坚定地重复着,“我……就是……是上官浅。”
这句话能断断续续说出口,耗费了她大量的力气。
终于,在宫尚角深不见底的眸子中,她晕了过去。晕之前的最后一眼,还是宫尚角那冷漠无情的神情。
太痛了,这痛感连着五脏六腑,但好像这并不是身体的痛,而是……内心深处的痛。
痛到极致,她蜷缩起来,却触碰到柔软的薄被,极软的床。
上官浅猛地睁开眼睛,本以为还会是地牢,继续着噩梦。却未曾想,竟然是一间大而开阔的卧房内。
卧房里布置单调简单,她上一世见过,也在这里睡过,这里是宫尚角的卧房。
也就是角宫的寝殿。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地牢里接受宫尚角的审问吗?她不是喝了毒酒吗?
现在的她除了有些头晕,再无任何痛苦。
难不成一切都是一场梦?
重生已经够离谱了,难不成她还做这种痛苦的梦?
“哥,你只给她喝了那杯毒性最小的酒?”宫远徵皱眉不解问道。
宫尚角并没回答他,而是那些从上官浅身上搜到的玉佩仔细端详。
这玉佩是他的。上一世,他也清楚是上官浅设计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让他落下玉佩。
她带着玉佩进宫门,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玉佩显露出来,让他好奇。
进而他选她做新娘。
“哥,你审问上官浅为什么带着百草萃?你明知道她吃了百草萃我的毒酒对她没任何作用了。”
宫远徵简直不敢相信,他哥竟然会在审讯疑似刺客的人时手下留情。
过去他可不会徇私情,即便是宫远徵自己被怀疑,他仍旧能面不改色地推就去审讯。
而且毫不手软。
“那信封是从云为衫那里搜到的,我让侍卫假装从她这里搜到的。”
没错,宫尚角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了云为衫。
而云为衫恰巧正拿着宫远徵暗器的图纸。
上一世,因为无锋掌握了宫远徵的暗器,所以后来四方之魍攻打宫门时,宫远徵的暗器没发挥到任何作用。
所以这一世,他一定要保护好宫门的任何一个人,决不能给无锋刺客任何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