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听后沉默良久。
宫子羽那侍卫的话可信吗?
金繁不好说……当时他喝了不少酒,但他坚称自己没醉……
宫子羽陷入沉思,他从腰间掏出了从月公子屋里偷来的试言草。
金繁疑惑。
金繁这是什么东西?
宫子羽月长老研制的试言草,可以让服用者说出真话。
金繁明了,这东西他昨日在云为衫口中听到过。
金繁月长老给你这个干嘛?
宫子羽白了他一眼。
宫子羽他怎么可能给我这个……这是我偷回来的。
金繁无语,他最不喜欢宫子羽的就是这一点,总是干这些偷摸勾当,未免太失身份。
宫子羽我本意是想用来试一试宫尚角,打算让盼兮带回去的……但我现在突然觉得,与其查来查去都找不到有用的线索,还不如直接一点。
金繁蹙着眉,直勾勾盯着宫子羽。
金繁世间真能制出这种能控制人心的神药吗?
宫子羽把药丸倒出一枚在手心,盯着药丸呢喃。
宫子羽确实难以置信,不过……试试不就知道了。
言罢,不等金繁反应,宫子羽猛地翻掌,一把将药丸塞进了金繁的嘴里。金繁反应不及,瞪大了眼睛,呛得连续咳嗽好几声,才将药丸吞了下去。
他扣着喉咙想呕,已经来不及了,顿时哭笑不得。
金繁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宫子羽拍着肩膀安慰他。
宫子羽月长老说了,这药对身体无碍,你就配合我一下吧。
片刻后,金繁蹙了下眉,感觉有些眩晕。
宫子羽坐在对面看着他,搓搓手,表情显得有些紧张。
宫子羽那我开始问了?你,喜不喜欢宫紫商?
金繁抬头瞪他,沉默不语。宫子羽不悦催促。
宫子羽你快说啊。
金繁迟疑地动了动嘴,最后闭眼吐出几字。
金繁不喜欢。
宫子羽一时愣住,蹙眉。
宫子羽真话还是假话?
金繁低头叹了一口气,口中灌入一杯茶。
金繁这药根本没有效果。
宫子羽所以是假的?
金繁肯定点头。
金繁对,假的。
宫子羽不,我是说,你说不喜欢宫紫商是假的是不是?
金繁顿时耳根都红了,砰一声放下茶杯,用力太大,桌子都随之一晃。
金繁宫子羽!
宫子羽举手投降。
宫子羽好好好……你每次连名带姓地叫我,我都很恐慌。
他随即把目光转向药瓶,皱起眉头。
金繁还有点气哼哼的,依旧不忘提醒。
金繁这药若是假的,那云姑娘当时面对宫尚角说的话或许也不可信。
金繁她陪你在后山这么久,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月长老,他为何要用假药帮助云姑娘?
金繁觉得此刻的情况相当严峻,月长老和云为衫或许都可能会是无锋的细作!
宫子羽经这一提醒,立即醒过味来,忽然想起了几日前宫尚角盘查云为衫的问题。
云为衫当时有可能在说谎!
宫子羽敛眉,一颗心像一块石,瞬间沉入到无底深渊。
金繁看着宫子羽,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金繁如若月长老当时真去地牢见了那无锋刺客,云姑娘也被始终被宫尚角怀疑是无锋之人,那他们……会不会本就是一伙儿的。
宫子羽没有回答,喃喃道。
宫子羽我午时偷偷进入月长老房间,无意发现他的房内竟一间密室,里面有女子生活过的痕迹。
金繁有些奇怪。
金繁可月宫之内,从未听说过有女眷啊。
宫子羽最可奇怪的是,密室里有一只手镯。
那只手镯他总感觉很眼熟。
与此同时另一边,月长老在悄无声息中,和云为衫碰了面。
气氛并不松快,两人在暗色中对面而立,都保持着警惕。
——————
「一切都是徒劳」补月会员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