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知盼兮姑娘可否愿同尚角成婚?
宫子羽看着盼兮明显诧异的神色,不自觉细细思量起宫尚角话中的意思,他在旁呆怔了半晌,忽然就在这一刹那开了窍,明白了什么。
那烦躁的心思才稍稍缓和下来。
众人目光都落在盼兮身上。她眨了眨眼睛,心跳不知为何忽然加快。
明知是假的,但她任有些艰涩且藏了一点紧张。
盼兮我…愿意。
宫尚角注视着她,耳廓不自觉通红。
宫远徵在身侧想鼓掌叫好,又觉得不符他的身份。
只是面上的笑意延至脑后。
月长老行了,这里不是看你情情爱爱的地方。
月长老没趣的打破气氛,目光望向宫尚角,隐隐含笑。
月长老若没别的事,就先退下吧!
月长老毕竟,今日的正事是立子羽为新一任执刃。
此言一出,难免让雪长老有些百感交集。
此前选宫子羽,实在是宫门之中,只余他一人够达资格,可彼时宫尚角已然回来,在继续选择宫子羽,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毕竟两人相比较起来,明显宫尚角更胜一筹。
而宫尚角混迹江湖多年,也不是受人拿捏的主。
当即出言。
宫尚角我若不肯呢?
着重规矩的雪长老,此刻难得默契的同花长老一起沉默,让月长老自唱独角戏。
月长老这可容不得你答不答应。
宫尚角那不妨,给长老们看一个东西,不知这件东西,能否改变长老们的心意?!
宫尚角从腰间拿出一封文书,上面赫然盖有宫鸿羽的私印。
盼兮适才松了口气,难怪她找了许久都不见,只要有此物在,他便会是名正言顺的执刃。
宫远徵和宫子羽都面露好奇的追随着目光。
雪长老呈上来。
待侍卫呈上文书,月长老迅速从他手中夺过,展开查看。片刻后,就见他瞳孔颤动,眼色顷刻如数寒冰。
月长老什么……
另外两位长老见状心中起疑,也一同凑过去看。
愕然一愣。
雪长老前执刃……何时立你为少主了?
花长老不免又惊又喜。
没办法,在他心里,宫家子弟,确实只有宫尚角最合他的心意。
宫尚角就在不久前,本欲选亲之后在做昭示,可惜……事情太过突然。
宫远徵眸光一晃,桀骜的嘴角很快勾起一抹弧度,露出憧憬般的笑容。
宫远徵哥,真的吗?
宫尚角容色淡定的点了点头。
宫远徵那你怎么从未告诉过我?
宫尚角人多口杂,物极必反!
月长老回过神来,目光严厉射出。
话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是不甘,也不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没想到,宫尚角居然还留有后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昭示。
月长老既然如此,宫尚角,理应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他看着宫尚角,脸色铁青,想表现得柔和一点,嘴角却无比僵硬。
他一连两日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像极了跳梁小丑,真是奇耻大辱!
但他栽了跟头,也不绝让宫子羽空手而归。
月长老如若尚角做了执刃,那他的位置便有所空缺,宫门子弟稀少,远徵有徵宫事物需要处理,不如,便让子羽顶上这个位置罢。
宫子羽怔愣了片刻,事发突然,翻天覆地,他还有些没消化。
花长老默了默,他与月老共事多年,此前未和他一同拥护宫子羽为执刃,如今退而其次,他也不好再三拂了月老的面子,只好点头迎合。
雪长老显然也是这般想地。
雪长老子羽,你怎么看?
宫子羽只是乖乖见礼,没做成执刃,脸上也不见气馁。
宫子羽全凭长老们定夺。
宫远徵白眼差点翻上天。
宫尚角倒是不介意,就怕他不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