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我为何不能走?你都不要我了!”
上官浅漂亮的双眸含着泪,看着离自己脖颈不到一寸的剑,哽咽道。
宫尚角“东西,交出来!”
宫尚角敛起神色,可心中的疼意却让他无法淡漠,他对上官浅终究是不一样的。
上官浅“我不会做什么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是孤山派遗孤,有了无量流火,我才可以找无锋报仇。”
上官浅缓缓的说,似水的双眸带着期许。
宫尚角用力按下的剑刃似乎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肉眼可见,她的肩膀被划出伤痕,渗出朵朵血迹。
上官浅笑了一下,透着些许的悲凉,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疼。
上官浅“宫尚角,我赌你一定会让我走的。”
她缓缓凑近宫尚角,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话,转身打开宫门暗门的机关,提起裙摆,头也不回的离去。
宫远徵“就这么让上官浅走了?”
躲在暗处的宫远徵想去追,宫泠徵拉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宫泠徵“别追了,是哥让她走的。”
……………………………………………………
宫泠徵“听说姐姐最近不太舒服,胃口不好,刚好有时间,我来替姐姐看看吧!”
宫泠徵打开药箱,对着坐在她对面的上官浅说道。
上官浅“那多谢妹妹了!可能是受了风寒,才导致吃不了油腻的东西。”
上官浅顺从的伸出手,宫泠徵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替她诊脉。
宫泠徵心里感到诧异,这脉象分明就是喜脉啊!转念一想,上官浅本就是哥哥的新娘,两人就算亲密,可很正常。
上官浅“怎么了?”
上官浅有些好奇能从宫泠徵的脸上看到这么多的表情,难道她得了什么不得的病?
宫泠徵“姐姐,恭喜了!你有两月的身孕了。只是这脉象有些不稳,我多开几副安胎的方子就好。”
上官浅笑容僵了僵,木然的愣了几秒,才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抚摸了几下。
宫泠徵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初为人母,上官浅不太适应。
宫泠徵“这么好的事,给赶紧告诉哥哥。”
上官浅“等等!还是先别说了,我想等脉象稳了再告诉他,不想让他担忧。”
上官浅笑了笑,温声道。
宫泠徵“那好吧!”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宫泠徵“哥!不会拦着她的,而且谁也拦不了她。”
宫远徵“那无量流火?”
宫尚角“在这里,要不然,我怎么会让她走!”
宫尚角缓缓的走过来,黑暗之中,宫泠徵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个拼了命想走的人,怎么挽留,她都会不屑一顾。
……………………………………………………
宫泠徵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吃着糕点,等着宫远徵,今天是他及弱冠的大日子,本来宫泠徵想进去偷瞄一眼,但是被拦了出来。
她有些气馁的放下手中的糕点,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宫远徵“泠儿?”
宫泠徵寻声望去,宫远徵原本披肩的长发被挽了起来,发尾的铃铛也被摘了下来,褪去了几分少年气,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张俊脸。
宫泠徵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就是面前放大的俊颜。
宫远徵“你要兑现承诺,当我的新娘!”
宫泠徵红了脸,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他的唇。
宫泠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