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哀抵挡不住,被剑气击的连连后退,身上的衣服也出现剑痕,透出血迹。他步伐不稳,吐了一口鲜血。
万俟哀“好厉害的剑法,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宫泠徵“你当然不可能知道,这是寒霜九式剑的第九式,一剑霜寒十四州。”
宫泠徵提剑而起,那剑气仿佛化成了阵阵寒霜,是痛彻心扉的冷意。
万俟哀闷哼一声,剑从他的身体穿过,红色的血液顺着剑身滴落在地。
宫泠徵猛地抽回剑,这个动作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手一松,剑掉落在地,她也瘫软在地。
这仇,终于报了!
宫紫商“泠徵,你没事吧!”
扶着花公子的宫紫商连忙腾出手来,扶起宫泠徵。
宫泠徵“我没事!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待着花宫吗?”
宫泠徵擦干唇角的血迹,问道。
宫紫商“你和小黑都在这里,我怎么能一个人呆在花宫。”
花公子用刀勉强稳住身形,露出一抹笑意。
小黑“结束了!多亏了泠徵。”
是啊!结束了!
宫泠徵像是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宫泠徵“雪重子和雪公子去了花宫吗?”
宫泠徵“云为衫的情报有误。估计是无锋的人早有防备。”
宫紫商“没有!我也奇怪呢!”
不好!那一定是出了状况。
宫紫商与花公子也反应过来,他们没有停顿,赶紧跑向雪宫的方向。
他们赶到的时候,悲旭已经倒在地上咽了气。
雪公子也倒在雪重子的怀里,闭上了双眼,看上去睡得很安详。
雪重子无言地抱着他,脸上的泪痕也被冷风吹干。
当年嚷嚷着想出宫门看花灯,看海,看骆驼的孩子,终于没有了束缚,能够自由的去看这世间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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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亲手一刀结束了寒衣客的性命,他也受了重伤,倒在地上。
宫远徵“哥!宫尚角!”
宫远徵的掌心被寒衣客的月形弯刀划破,他只能用手背努力的扶起宫尚角。看到宫尚角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害怕,恐惧。
宫尚角“我没事!”
宫尚角撑起身体,将面前泣不成声的弟弟抱在怀里。
朗弟弟的事是他之前是无法释怀,远徵也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他们就是新兄弟,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宫泠徵“哥!远徵!”
宫泠徵提着剑匆匆赶来,一看到宫尚角与宫远徵的伤势,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宫泠徵“你们!怎么伤的这么重!”
宫泠徵小心的翻看宫远徵的双掌,血肉模糊,依稀可以看清白骨。
宫远徵“没事!”
宫远徵与宫尚角对视一眼,笑了笑,他们三个人抱在一起,身上的伤痛在这一刻都仿佛不值一提。
等等,他们好像忘了一个人,上官浅!
宫泠徵“上官浅果然把消息传了出去。”
宫尚角“是啊!”
宫尚角神色变了变,与云为衫宫子羽合谋,联合宫泠徵与宫远徵获取上官浅的信任,将他一段时间没有内力的消息故意传给无锋。
所有人都在欺骗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