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忍着伤口传来的阵阵痛意,虚弱的笑了笑,似是被风霜打过的夹竹桃。
上官浅“妹妹不也是一样吗?”
相互试探,自以为都获得了心中的答案。
宫泠徵浅笑,从箱子中翻出了一盒玉容膏,放到她的面前。
宫泠徵“对于伤口愈合有奇效。”
上官浅抬眸,眼中带着些期许。
上官浅“是他让你给我的吗?”
宫泠徵有些不太忍心告诉她实情,利落的收拾好东西,轻笑一声。
宫泠徵“哥哥,很忙的。”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上官浅也摸不清到底是伤口疼还是心里疼,宫尚角果真只爱他自己,他们是一类人。
宫泠徵“哦!对了,提醒姐姐一句,你的嫌疑还未洗清,可别在乱跑了。”
宫泠徵撂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那天晚上具体发生的事,谁也不知道,无名在雾姬夫人房中留下的字到是替她洗清了嫌疑。
可谁又能保证,不是她自己为了脱罪故意施展的计策。
无名的事,仿佛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找不到出去的路口。
宫子羽的三域试炼正常进行,他已经进入了月宫。
角宫
宫远徵“就这么让他继续进行试炼?”
宫尚角“不然呢?”
宫尚角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抿了口茶水,解了点渴意。
宫远徵“说到底,他还是个废物,在雪宫困了三天。”
宫泠徵咬着唇,努力憋笑,心里默默为他点了一根腊。
宫尚角“当初我被困了十几天。”
宫尚角顿时觉得茶水也不香了,笑得意味不明。
宫远徵低着头,喝了口清茶掩饰着尴尬。
宫尚角“我还有件事情要问问你们!”
宫尚角盯着二人桌下一直相牵的手,面上带着笑。
宫泠徵心虚的想撒开宫远徵的手,但是被紧紧的握住,她甩不开。
宫远徵“正如哥哥所见,我和泠儿在一起了。”
泠儿?叫的还挺亲密的,看来,他错过了很多的故事啊!
宫尚角“我当然是没有意见,但是远徵你还未及弱冠,你们悠着点。”
宫尚角苦口婆心,远徵和泠徵从小被他带大,长兄如父,他是既欣慰又担心。
宫泠徵红着脸,总觉得哥哥这话带有指定性呢!她是那种生猛的人吗?
宫泠徵偏过头,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可能,还真是。
宫远徵“当然了!”
宫远徵笑的开怀,最好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感情得到了亲人的认可。
宫尚角“等到远徵你及冠,你们的事我亲自去跟长老们商讨。定不能委屈了我们泠徵。”
宫尚角做出承诺,八台大轿,三书六娉,一样都不能少。
宫尚角“还有,等到远徵及弱冠,这后山试炼你也是要去的。”
宫远徵“不用,我不和哥哥争这执刃之位。”
宫尚角语重心长的说道。
宫尚角“这试炼你必须去,通过了,才不会有人欺负你,你才有能力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宫泠徵将那只手覆盖到宫远徵的手背上,双眸中似是盛满了星辰。
宫泠徵“我会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