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泠徵像是灵魂脱离了躯体一样,漫无目的的走在长廊上,呆看着远处的夕阳。
夕阳很美,美的令人窒息。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轻蹙着眉,注意到宫泠徵神色不对,他特意跟了过来。
宫泠徵寻声望去,朝他笑了笑,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暖暖的,融化了她心里的冰。
宫泠徵“我以为我会一直陪着月长老,陪着他安度晚年。”
宫泠徵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苦涩在口中蔓延开来,她的嘴巴像黏上一样,说不出一个音节。
宫远徵把她揽入怀中,就像小时候她安慰他一样,温声说道。
宫远徵“泠儿,你还有我!”
是啊!她不是一个人。
不管怎么,总会有一个人站在她身后,等着她回眸。
羽宫
宫泠徵打算去见一见雾姬,她有问题想亲口问问她。
宫泠徵独自走在路上,微风轻轻的扬起她的衣裙。
耳边的树叶不自然的沙沙作响,宫泠徵停住了,有刺客。
她追了过去,看着黑衣人的矫健的身形似乎是位女子。
她一把按住黑衣人的肩膀,掌风似一堵不漏风的墙,令人无法闪躲。
上官浅吃力的挡着宫泠徵的招数,原来,之前是她隐藏了实力。
宫泠徵抬手挡回上官浅的攻击,奇怪,竟然是孤山派的武功招式。宫泠徵不想再和她缠斗,直接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上,上官浅后退几步,忍着痛意摸了一下唇角流出的鲜血。
宫泠徵准备乘胜追击,猝不及防,她偏过头躲过了撒向她的粉末。
一转头,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宫泠徵看着这茫茫月色,冷笑一声,躲不过的。
羽宫再次热闹起来,宫子羽焦急的站在雾姬夫人的门前候着。雾姬夫人被刺客所伤,正在被医师救治。
云为衫站在宫子羽的身边,垂眸,看不清神色。
宫泠徵“刺客左肩有伤。”
她友善的提醒道,但是说是雾姬没有嫌疑,她是不信的。
宫子羽“去查!一定要找到那个刺客。”
上官浅,希望你可以平安的度过,唇亡之寒。
云为衫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神色淡漠。
结果意料之中,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宫尚角亲自抓到了上官浅把她压进了大牢,说起来也真是戏剧性。
宫远徵“我就知道上官浅有问题。”
宫远徵噙着胜利者的微笑,很好心情的为宫泠徵倒了一杯茶水。
宫泠徵“是啊!”
无锋,又是无锋。
他们究竟在密谋些什么,或者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牢房里,上官浅说出了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的身份。但是,这也并不能洗清她的嫌疑。
孤山派满门忠烈,按道理其后代,宫门也应好生照料。
宫泠徵拿着药箱,去到上官浅的房间,她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伤痕,有的还渗着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哥哥,还真的不怜香惜玉啊!
宫泠徵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了一些金疮药,均匀的洒在她的伤口上。
宫泠徵“姐姐,还真是深藏不露!”
那日徵宫交手,上官浅并没有使用孤山派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