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本想继续带苍舒月逛着,直到长老院的黄侍卫们将他们围了起来。
“咕噜——”宫远徵咽了咽口水,这可真是天打五雷轰呐,出门一次被逮到了……
苍舒月使了点力气,捏了捏他的手心:“不怕,我们走吧。”
宫远徵掩下畏惧,两人同黄侍卫进了执刃殿。
这是苍舒月第一次见长老,他们一排坐好,执刃宫子羽坐高处俯瞰他们。
三位长老中两位已不再年轻,另外一位应该就是前不久才从后山来到前山的月公子。
“远徵弟弟,你怎么能擅自带人出去!”宫尚角也顾不上礼仪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哥,我只是想带她去外面看看……”宫远徵低头乖乖认错,微皱眉带着淡淡的忧伤。
苍舒月小小的个子挡在宫远徵的前面,不卑不亢道:“对不起角公子,是我求他带我出去的。”
“还请你别怪他。”
宫尚角一颗心提起来差点放下不去,他假笑:“苍舒月姑娘,如果他不同意还好,但他同意了这就是明知故犯!”
“还有宫子羽,你也是无视宫门规定擅自带云为衫离开宫门,你又该当何罪?”
“你明知自己一旦成为执刃就不可以离开宫门……”
“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偷换概念!”宫子羽插嘴打断,“而且我身为执刃,我想我有权带我的妻子出去。”
宫尚角撇撇嘴,心里犯着嘀咕:妻子?哪门子妻子呀?
宫子羽:“我爹曾经身为执刃,也带我娘出去看过花灯。”
宫尚角:总算让我找到可以怼的点了。
“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利带妻子同行出游,但你连三域试炼都没过,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自称为执刃!”
“而且云为衫还未正式迎娶,怎么能算是你的妻子?”
宫子羽青筋暴起怒斥:“我成为执刃是早晚的事!”
宫子羽心里骂骂咧咧:这人怎么偏心的这么明目张胆?在宫远徵那是中规中矩的。
到自己这来就恨不得把我怼的心脏骤停,气死我了!
雪长老:“够了!你身为执刃就应该守宫门的规矩,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
“至于宫远徵……”他不动声色瞄了眼在他身前的苍舒月。
咦~这两人好像有点情况了~~这可不能搞砸呀……
“宫尚角,宫远徵是你弟弟,你看着罚吧,我相信你能公平公正的。”
“他公平公正?!”宫子羽感觉不可思议,像是听到了一个荒唐的笑话。
宫尚角板脸,肃声道:“怎么?你在质疑长老的决断?”
宫子羽反驳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好在理智还是压了一下。
他咽下气没敢讲话。
除了这件事,还有雾姬夫人被无名刺伤,锁定的嫌疑人就是上官浅。
上官浅被抓苍舒月有些意外,按理来说上官浅很聪明才是。
她怎么还把自己搞进去了?
回去后,宫尚角只是象征性说了宫远徵几句,他看长老们那意思就是偏袒。
既然偏袒,那他也就跟着偏袒到底了。
今夜注定难眠……
但难眠的不包括宫远徵,反正每晚他都抱着苍舒月睡得嘎嘎香甜。
“晚安姐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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