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糖葫芦。”苍舒月从身后拿出两串冰糖葫芦递到宫远徵的面前。
宫远徵一愣,疑惑出声:“糖葫芦?你哪来的?”
“这个嘛……是个好问题。”她忘了,宫门里没有糖葫芦,她想着哄他就买了过来。
“你出去了?对吗?”
“嗯……”轻轻应答。
“什么时候出去的?你又要跑?”自从上次苍舒月想要逃跑他就多留了个心眼。
没想到今天正好用上。
苍舒月紧张地吞咽口水,胆怯的抬眸看他:“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宫远徵心中升起一团郁气,是种无能为力。
苍舒月想走,好像没有人能拦住。
就像今天悄无声息离开,又悄无声息回来,他很无助。
如果有一天她突然从生活中消失,他真的会发疯!
“你是非走不可吗?你知道我念了你多久吗?四年,整整四年……”
“你以前只活在我的梦里和回忆中,好不容易我又见到你了,你却总想着走。”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但你现在这是朋友吗?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你要我怎么办?”
“拜托,我真的会疯的……”
宫远徵眼底泪光闪烁,微微下撇的嘴角,压抑的哭腔和无助都让他看起来无比绝望。
突如其来的示弱打得苍舒月措手不及,满心满眼里都被愧疚填满。
“对不起,我只是想回家……”
“你回去是开心了,那我呢?你想过我吗?”宫远徵微蹙眉疑惑的看着她,不解充斥于眉间。
你怎么可以走呢?怎么可以离开他的身边?
他逆着光影,半张脸笼罩在黑暗里,忽的勾唇一笑邪魅十足。
瞳孔之中滋生着疯狂与欲望,苍舒月低着头没看见,还困在自责之中。
她一抬头,宫远徵就又恢复了泫然欲泣的模样。
“对不起,是我忽略你的感受了,我不该什么都不说就擅自离开,下次不会了……”
潜台词是下次跑一定给你留封信再走。
宫远徵怎会不懂,可他又装作被安抚到的样子朝她张开双臂。
“我想要你抱一下,可以吗?”
苍舒月望着挡在两人中间的铁牢门有些为难,这怕是不好抱呀。
宫远徵注意到了,他违和一笑,抹掉眼角湿润,掌风强劲拍开了牢锁。
“你可以进来了,阿月。”
苍舒月一脚迈入,风风火火地张开双臂把人扑了个满怀。
她闷声闷气:“别生气了,我错了。”
宫远徵不说话,糖葫芦被他丢到一边,手不动声色地摸向女孩柔软纤细的腰肢。
十指在其背后紧扣,面无表情的把人锁在了自己怀中。
苍舒月双手轻拍着他的背,没感受到任何异样。
直到宫远徵敛下眼中的强占有欲,目光沉沉。
女孩细软蓬松的发丝擦过鼻尖荡起清雅的栀子香,雪白的脖间满是诱惑的气息。
他缓缓低头,耳边还有苍舒月的细细碎碎的叮嘱。
他心一横,一口咬在了对方肩膀上,女孩的软糯变成了惊呼。
“你在干什么?!”
靠近锁骨处细密的疼痛攀上苍舒月的神经,她下意识就去推宫远徵。
“松手!疼……”
宫远徵充耳不闻,唇上触着温热,牙下又用了几分力。
直到丝丝血液渗透,铁锈味混合着体香滑入喉间。
“宫远徵,你松嘴!别咬……”苍舒月疼的不行。
手推着宫远徵的腰,试图将他推开,但只是无用之功。
她仰头被少年用力拥在怀中,滚滚热泪从眼尾滴落,划过脸颊没入发丝。
舌苔擦过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栗。
**************
着锁骨中间凹下去的那片柔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间。
他就像毛茸茸的小狗一样,************,泛起一块通红。
“唔……”苍舒月腿软跪倒在地,身体zaore(四,四)束手无策。
意识迷离不清,成了待宰的羔羊。
“别…这么……恬……”
她低喃呻吟,抓着宫远徵的胳膊,手下的面料绵软舒适。
“你喜欢我吗?”宫远徵抬起头。
指腹擦过她的红唇,纠缠上她的气息,目光灼灼闪闪亮亮的带着期待。
苍舒月大脑晕乎乎的。
不耐地往他近了近,自己亲上他的嘴唇算是回应。
宫远徵嘴角上扬,是不加以掩饰的沉沦与心醉。
你是我的了,姐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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