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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星汉灿烂之假如太后嫁到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卫太后去见了文帝,宣德殿的灯亮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文帝下旨赐婚三皇子与宣氏家主次女,同时赐婚的还有卫侯世子之子与三公主。彼时越妃正在长秋宫与宣皇后说话,两人听完圣旨,越妃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她的女儿不必成为权势的牺牲品,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宣皇后也放下心来,越妃总算得偿所愿了。传旨的宫人离去,宣皇后微笑的朝越妃道“这回你可以放心了”

越妃只浅浅一笑,并不回答。太子妃赶忙笑道“恭喜母妃了,儿媳,女婿都全了”

越妃无心听太子妃道喜的话,所以并不理会她。只起身行礼朝宣皇后,恭敬道“皇后,恕罪。我先回去了”

宣皇后笑道“好,妹妹快回去吧,老三和子愉那有得你忙了”

越妃点点头,转身离开。

宣皇后这才看向太子妃,面上微露不快,“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还是不懂吗”

太子妃一听,急忙行礼道“母后,儿臣只是在恭喜母妃”

宣皇后扬起眉头,“恭喜”她叹了口气,“真恭喜前一句话就够了,没必须添后一句”

“母后”太子妃说话带出哭腔,“儿臣是真心恭喜母妃”她心里想着,不过随口一句话而已,哪值得宣皇后这么教训自己,无非还是看自己不顺眼想找个理由。

宣皇后摇了摇头,太子妃还是不懂,这个宫里一个人十七八心眼,得罪了人也不知道,看来事情要提上日程了。于是她狠了心,道:“傅母,给我监督太子妃读宫规,务必一字一句,读懂为止”

太子妃一阵激动,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母后,儿臣做错什么了”

宣皇后起身,盯着她慢慢道“我让你好好学人情往来,你左耳进右耳出。那我只能从最简单的宫规起,只求你不惹事就好”

太子妃瞪大了眼睛,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宣皇后有些不忍,但想到太子在储位上本就一步不敢错,在添一个太子妃给他惹事,那还得了。

“傅母,还不去”

宣皇后一声令下,翟媪就带着几名宫人把太子妃给请回了东宫。宣皇后长吁一口气,也转回内室

越妃这头才到长乐宫,结果就被飞奔过来的三公主给扑倒。她涕泪横流,整个人全然没了公主之姿。越妃赶忙将人扶回殿内,又吩咐宫人退下。三公主这才抽抽噎噎的开口“母妃我不嫁了,我去和父皇说不嫁卫伉了”

“傻话”越妃怒喝一声,把三公主的眼泪都惊没了。她拿出手帕为三公主拭泪,温柔道“圣旨已下,哪容得你想不嫁就不嫁的”迟疑一下,再度和声询问“他不是你的心上人吗,怎么不想嫁了”

三公主垂下头,缓缓道“三兄为我才娶宣氏女的,他不喜欢人家。我不要这样,我可以嫁宣瑞,我不会闹性子”

越妃揽她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你三兄总归都要娶妻,娶谁都是娶,由不得他”

“可是……”三公主还要再说,越妃握住了她的手,莞尔一笑,“阿母和你兄长是挣脱不开这个牢笼了,只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我们一家子总要有人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阿母”三公主哽咽一声,趴在也越妃怀里,又哭的泣不成声,泪水很快打湿了越妃的衣襟。她也搂着三公主,两眼凝视着远方,任凭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三公主发顶。

夜晚的长乐宫,一片死寂。文帝面无表情的到了,是个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彻骨的冰寒。他望向坐在榻上的越妃,缓缓道“高兴吗”

闻言越妃笑了起来,从爽朗的笑声变成了自嘲的冷笑,她用力的拍着床榻,最后是放声大笑。突然她止住了笑,盯着文帝,“为什么不高兴,子愉她求而所得了”

“你可以告诉我”文帝淡淡的道“阿姮,你从子愉身上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自己”越妃想也没想就开口

文帝看着越妃良久,幽幽一叹道:“我以为都过去了”他拧着眉,积蓄着阴霾,“好多年了,你和皇后十分要好不是吗”

越妃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冰冷,可唇角却扬起诡异的笑容,“陛下说的没有错,好多年了,我对皇后也并无怨怼”她停一停,捏紧了床头扶栏,又骤然松了力气,“我其实也不怨恨陛下,我只是怨恨自己罢了”

她的话回响在静谧的内室,今日只有他们夫妻二人。重提当年旧事,文帝以为都过去了,越妃的表现也让他觉得都过去了。可为什么这一切在子愉的事情出来以后,又都变了呢。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执拗地问道:“朕想知道为什么,当年也是你说的,都过去了。阿姮,你有过不高兴的时候,那时你打我骂我,甚至把我踢下床关门外。我容你,让你。还有什么不足”

“那是我应得的”越妃一句话噎住了文帝,她本就是妻,有权利得得到这一切。凭什么还要别人垂怜施舍

文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勉强道:“阿姮,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越妃的声音越说越低。

许多年里,她也被可怕的噩梦纠缠过,无数次梦回那一日,她第一次见宣皇后的那一日,她满怀期待来见她的夫君,结果迎接她的是一位挺着六月孕肚的女君,宣皇后牵起她的手,告诉她文帝在周边视察军防稍后就归,让自己随她进去。身后的傅母提醒她需向主母行礼,宣皇后笑着说不用。当时的自己不知怎么的,僵硬的行礼道了句女君安好,然后被人扶起。她在屋中等啊等,等来的是血淋淋的一幕,她至今依然记得,文帝抱起长子在院内抛高高,孩子喊着阿父,那声音是如此的开心,对她却如剜心一般。她的夫君三年的时间里有妻有儿有女,誓言,盟约不过空谈。这时她才彻底明白当年为什么卫太后几次与自己谈及,希望自己尽早离开,原来是这样,原来从那时起就回不去了

“有些东西却过不去,我们都过不去”原本以为回想起往事,自己会泪流满面,可越妃却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也许早在多年前就流干了吧。屈辱,背叛,痛苦,闪电般的在脑海中闪过。

文帝直直地凝望着越妃的眼睛,静默良久,才轻轻道:“阿姮,那你想要什么”

越妃一声嗤笑,“我要的都得到了,没什么想要的”她站起身,一字一字地道“陛下,臣妾失言了”

文帝发现了不对劲,忙道“阿姮”

越妃只来的及笑了笑,便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即将倒地的刹那,被文帝一把抱入怀中,他焦急的呼喊着,“阿姮,阿姮”朝门外唤道“让医士来”

文帝话音未落,越妃就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无妨”她闭上眼,“陛下,不可闹到人尽皆知”

文帝拗不过越妃,只得作罢。他把越妃抱上榻,命人熬来安神汤药。一口一口的给越妃喂下,“阿姮,我在”文帝握住她的手,温柔道“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越妃点点头,“陛下,不会吵架了”

她这样说着,脸色还是一片青白,身体也有些发抖。她没有吵架的资格,毕竟宠妾灭妻罪名不小,她的孩子们都要活

长信宫里,卫太后在和卫侯品茶,可卫侯明显心不焉,他止不住的望着殿外,又竖起耳朵想要听见什么,结果是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捧着茶盏,踌躇不安道“三姊”

卫太后瞥了他一眼,阿然进来回禀道:“太后,行刑结束。小卫将军说要进来给您磕头谢恩”

卫太后摆摆手,“不必了,告诉他须知我养大的孩子不好惹,将来要是敢有什么不规矩,我在,饶不了他,我去了,也不许他欺负子愉”

“是”阿然行礼告退

卫侯带了几分难堪道“三姊也太狠了,那可是我亲孙子”

卫太后冷哼一声“要不是你孙子,你看我不打残他。还子愉呢,那是他能肖想的吗”

卫侯拍着胸脯,正色道:“我孙儿一表人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哪里不配”

卫太后别过头,只是不理。卫侯又突然软了声音,道:“三姊,我懂你的良苦用心,这不是给陛下一个交代吗”

“你懂就好”卫太后颇有几分感慨,“难得阿伉也懂,不似人家孩子不懂事”

卫侯笑了,“三姊,那是我们家的孩子,如何能不懂事”

两人接着品茶,阿然则带着卫伉招摇过市,一路送出宫。在路上遇到早就等在一旁的三公主等人。

“阿然姑姑”

“三公主,五公主,郡主”阿然行礼

裕昌和五公主拉住阿然的手臂,一个缠着一个挡住视线。裕昌更是一面说话,一面踢了三公主一脚。

三公主会意,来到卫伉身边,看他背上暗红一片,眼圈立马红了,“你疼的厉害吗”

卫伉笑了,“不疼”他盯着三公主,轻声道“真的不疼,倒是你不该来,免得受人话柄”

三公主热泪盈眶,将东西塞到了卫伉手中,“这是伤药,你记得用”她哽咽着,慢慢道“要不是为我,你也不会挨打的”

“子愉”卫伉望向三公主,温柔道“我甘之如饴”

三公主鼻尖一酸,又要落泪。就听一声轻咳,阿然低沉的声音响起,“三公主莫要误了小卫将军出宫治伤”

三公主赧然,以袖掩面,“耽误姑姑了”

说着退开,站在一旁看着卫伉远去。裕昌揽着三公主的胳膊,轻声道“公主不要再看了,等成婚了,只怕公主会看腻的”

三公主被怄笑,拧了把裕昌的腮,“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只盼将来子晟不要被你轻易骗到手就好。不过啊,我看子晟那个样子,估计你招招手就行了”

这回换裕昌愣住了,她不解的道“跟子晟有什么关系”

五公主跳出来道“怎么没有关系,十一阿兄总是问阿姊好不好”

“阿伉也说子晟通过他向我打听你的事”

裕昌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默然的笑浮上脸颊,“长大了也许就好了,他会遇到更好的人”

五公主不解的看着裕昌,刚想询问,就被三公主拉住,她朝自己摇摇头。

三公主笑着道“咱们回去吧”三人说着往长信宫去。

三公主最终还是重新启程随卫太后出门游历,原因是卫太后要把她留到十七岁出嫁。虽然只是两年时间,但对于两年后已经十九的卫伉而言,他已经是拖的很晚了。可哪怕卫侯夫妇,卫侯世子夫妇觉得不合理,也架不住卫伉在面对卫太后三公主时,拍着胸脯说不要紧,愿意等。

在离开都城的前夕,裕昌见到了凌不疑,他托五公主送信,说要见裕昌一面。裕昌虽不知他为什么要见自己,但觉得没必要拒绝,所以答应了下来。两人约定在长信宫附近的云台见面,那是一座高台平常少有人去。裕昌偷偷出发,躲过宫人与巡查的士兵来到云台,她四处张望,正奇怪凌不疑人在哪,一时不妨被人一把拉入怀来。

她刚要惊声尖叫,就被人捂住嘴巴,那人轻声道“是我”

裕昌一听是凌不疑的声音,马上放下心。她拉开凌不疑的手,拍拍胸膛,道“你吓死我了。”

凌不疑轻笑道“对不起”他拉起裕昌的手,“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带着裕昌一路向上,到了一处空阔高台,从这里望去长乐宫长信宫尽收眼底。裕昌不禁感叹,“真美”可美景看过以后她抱着胳膊,打了几个喷嚏,“美景虽好,就是对我的身体不太友好。”

说着就靠墙蹲下身,这时凌不疑递给她一个小杯,里头似装着清水,道“喝一杯就不冷了”

裕昌不疑有他,举杯饮了一口,被呛的咳嗽。凌不疑急忙为她拍背,温声道“你喝的太急了,要慢慢地喝。”

裕昌擦去唇角的酒水,嗔怪道“明明是你没有告诉我这是酒。”

凌不疑笑着坐到裕昌身边,“我的错,没告诉你。”

裕昌看凌不疑,似乎不同往常,咬了咬唇,开口问道“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凌不疑脸上暗淡不少,他扬起一抹苦笑,“我,确实遇到了一件事。”他看向裕昌,正色道“我想找舅父的旧部,但依我的能力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找到。”他早已做好凌益极难对付的准备,只是今日在小朝会听政,才真切感受到在他长大的时间,凌益已经将根基扎的如此深。哪怕卫太后极力压制,也不能完全阻挡凌家联姻的步伐。不过阿母嫁了叔父,有些人家碍于叔父,所以对凌家也是不冷不热,又勉强拖了后腿。可就算是这样,凌家根基之深也远比他成长的速度快。

裕昌听他的话音,颓丧茫然居多。想想凌不疑上辈子惨烈的报仇,他现在的无奈与颓然应该是真的。不过他失去的多,也没少得到,所以有得必有失。裕昌摩挲着酒盏,她要不要帮忙呢?要是不帮,凌不疑大概就是走回上辈子的路;要是帮忙,凌不疑少走一大截子弯路,只有感激自己的,那自己就完全摆脱了凌不疑可能出现的报复。她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又深吸一口气,道“子晟,你要是想寻你舅父的旧部,我倒有个法子。”

凌不疑心神一震,忙道“你说”

裕昌轻咳一声,徐徐道:“陛下的羽林和皇后的禁卫都是收拢的残兵旧将的子女。你可以和陛下说国朝刚稳,陛下对征战多年的兵士当广施恩德。”她停了停,“这事是你提出的,你在和陛下说想要参与其中,虽然你年纪小,陛下不会让你单独主事。但一定会让崔侯参与其中,你在从旁协助,这个时候你和崔侯说想要寻找霍翀将军的旧部,崔侯定会满口答应,还会替你跟其他人说。”

她握着酒盏的手指微微颤抖,她极力掩藏不让凌不疑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参与这些事,真的有点紧张。

凌不疑沉思片刻,道“你说的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他又倒了一些酒给裕昌,然后向她举杯,温柔笑道“多谢”

裕昌和他碰杯,又小饮了一口,慢慢地道“子晟,也许你会觉得我多事了。但我多说一句。”凌不疑歪头看她,不明白她想说什么。裕昌定定对我看着他,神色郑重,“如果你想找你舅父留在孤城的旧部,只怕是白费功夫。”

凌不疑笑容沉下,冰霜覆面,淡淡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太后说过霍翀将军并没有将所有部曲带往孤城镇守,只是带了一部分心腹去。如果不是找镇守孤城的旧部,那……”裕昌说到这里,却没有再出声。因为凌不疑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能冻死人。她默默的转过头,不敢看他。

半晌,凌不疑清冷的声音才从耳边响起,“我懂你的意思,无非是时日已久,尘埃落定而已。”他停了一会,才继续道“但女莹我必须做,哪怕是渺茫的机会,我也要去寻一寻。”

裕昌只点点头没有应和,这个仇于凌不疑而言,可以抛弃一切。所以哪怕当年爱程少商入骨,他也可以为家仇把人舍下。那血海深仇在前,任何人都无法阻拦他。此时酒劲似乎有些上头,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最终栽倒在凌不疑肩头。

凌不疑只觉肩膀一沉,裕昌已经斜倚在他肩上,他伸出手指尖欲抚上裕昌的脸颊,但又在靠近的瞬间停住。他的仇,他的恨,重的几乎要把他压垮。此时牵扯裕昌进来,对她对自己并无好处。也许他早就不该贪恋这温暖,等到一切结束,他才有资格追寻自己的生活。他把手放回原地,过了好一会,才把裕昌叫醒。

“女莹,早些回去休息吧”

裕昌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点头道“知道了。”她自顾自的往回走,又忽的停下,看着凌不疑叮嘱道“你也早些休息吧!这太冷了。”

凌不疑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弯出优美的弧线,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芒,让人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他郑重的了一个“好”,目送裕昌离开。

裕昌溜回长信宫时已是戍正时分,宫门即将关闭。她今日特意和五公主一起睡,请她帮忙打个掩护。

五公主此时正窝在榻上,等裕昌回来。只听一声轻响,裕昌衣裳一脱,还没等五公主反应过来,她就已经钻进了被窝里。五公主被冻的浑身一激灵,她压到裕昌身上,气鼓鼓道“阿姊说好一会就回来,都这会了才回来。阿然姑姑险些发现。”

“小悦儿饶命,我知错了。”裕昌只能求饶,五公主又跟她玩闹了一会,让裕昌许下无数好处,才肯罢手。

五公主缩在裕昌怀来睡觉,突然她轻声道“阿姊,我觉得母后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们。”

裕昌一愣,随即笑道“怎么会呢,小悦儿可是皇后的宝贝。”

五公主往裕昌怀里缩了缩,有些委屈的道“前些日子我去看母后,瞧见长姊在母后跟哭,我躲在外面没进去听到了一些。长姊不知从那里听说了房侯之子在外面蓄养歌姬,就哭到母后跟前,想让母后做主教训他。”她语气低沉,很是伤心,“可母后说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让长姊要贤惠要懂事。我气不过,把这事跟大母说了。”

裕昌抚着五公主的头发,轻声细语道“太后知晓了,肯定饶不了房侯之子。房侯虽然出身青州世家又有率部来投的功劳,之后拜过左将军,太中大夫,如今做了封疆大吏。”她顿了顿,郑重道“但公主下嫁乃无上光荣,岂容他肆意践踏尊严,无视皇家”

五公主口吻里扬起几分得意,“不错,阿姊与大母说的一样。大母先是让卫侯去查这事的真假,确实找到了那歌姬以后。大母才让卫侯出面跟房侯暗示了几句,听卫侯说未来驸马都尉当场就挨了好几脚,好几日都没有出现在东宫。大母又出面召房侯夫人进宫,把长姊和房侯夫人都敲打了一番。”

裕昌语调轻柔,“太后这样做,既告诉房侯一家,大公主有人护,不许他们践踏。又训诫大公主不可仗势在房侯一家面前肆意。事情已经解决了,房侯一家有了教训,大公主也出气了。”

“没有”五公主声音微弱,“房侯夫人一进长信宫,母后知道是我干的,训斥我不该多管,还影响长姊与未来夫婿的感情。”

裕昌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没从五公主的话里反应过来,什么叫不该多管。那是五公主的长姊,五公主因为心疼长姊所以才出手帮忙,并没有损害任何人的利益。

“…好几日没有……出现,长兄…无人……”

剩下的话裕昌并没有听见,她心中暗叹一声,宣皇后是为太子,怕房侯一家心里有了什么,不肯帮太子办事。所以才一味的让大公主忍耐。但对于大公主而言,她嫁给房侯之子就是一身系在他身上,希望他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好。至于五公主会有这样的感慨,大约也是怕大公主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靠近五公主,低低道“小悦儿是皇后的宝贝,更是我们大家的宝贝,不怕。”

她不知道五公主有没有听见,但她希望五公主的少年生活起码是开心自在的。裕昌轻拍五公主的后背,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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