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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象

云山远徵

医馆内的气息虽然散去,但是宫远徵和云为衫还是能够闻到一些。

云为衫刚刚并没有注意到公子风尸体的情况,如今一见,不禁觉得骇人。

尽管她在无锋多年,但是还未见过这种半肉半骨的尸体。

“他还这么小……”云为衫感叹。

宫远徵原本准备回答,可当他走到公子风面前时,却定了睛,一路顺着他露在外的白骨,看到了尽头。

“尸离草……原来是这样。”宫远徵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直接将手伸向了公子风的嘴边,将他的嘴巴打开。

云为衫有些好奇,于是更加靠近一些,立马注意到了问题。

“怎么会,他的牙齿。”云为衫惊道。

没错,公子风的嘴里出现了不属于六岁孩童的牙齿,按照牙齿来推断,公子风绝对已经成年,甚至可能年纪更大。

只不过,他一直都维持着六岁孩童的模样而已。

这时,云为衫和宫远徵心中都出现了一个问题,公子风的故事,真的像大家所了解的那样吗?

“骨洞?”宫远徵还发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东西。

云为衫从未听过宫远徵所说的骨洞,好奇道:“什么意思。”

只见宫远徵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云为衫看到便走到宫远徵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宫远徵的手臂:“是出什么事了吗?”

“之前后山的医书中记载,人的身上会出现股东,就表示着会有东西在此寄生,自到长成之后会从认人的身体破出。”

宫远徵依稀记得自己在看到有关骨洞内容时,背后一阵发毛,这东西来的,甚至比有些蛊虫还有可怕。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宫远徵稍稍回神,仔细查看着公子风身上骨洞的位置,“是……小臂,大腿……为什么……”

“那书中难道没有说,什么样的东西会寄生于人的身体里吗?”云为衫听后,也不禁汗毛立起。

宫远徵摇摇头。

这才是可怕之处,如今宫远徵发现了莫名之毒、成人童身以及骨洞,这些都是宫远徵第一次接触到。

他们为何会出现,又为何会在宫门出现……

还有,那个藏在暗处为了出云重莲伤害他人的人……

会毒……会刀……

月长老?宫远徵暗想着。

“阿徵,月长老很奇怪,不是吗?”云为衫也想到了这个人。

大婚之日,月长老说出的那番话,于在场的其他人而言虽然无用,但是于云为衫和宫远徵而言,却如刺骨寒冰一般。

“可是为什么,我虽然和月长老交流不多,但是他却是宫门之中,性情最为温和的长老,是人人都喜欢的长老。”

宫远徵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内心之中却并不坚定。

彼时,两个人都沉默了,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又快又怪异,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你又要自己试毒了吗?”

两人虽然无声,但是宫远徵另一只手已然拿出一把锋利的刀。

“这毒,必须解,阿云,我知道我哥都跟你说了,所以你今日才会急着要跟来吧。”宫远徵聪明得很,他都猜得到。

人人都说宫远徵无情,可宫远徵却什么都能注意到。

而越接近宫远徵,云为衫越发现自己变得无可救药。

“我陪你。”云为衫看向那冒着寒光的刀尖,眼底的心疼要溢了出来。

她不能阻止宫远徵,因为宫远徵有责任,有一颗为宫门数人担心的心,她能做的,就是陪伴着宫远徵,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个毒,或许会来得急一些,阿云,除了百草萃之外,还需要一个东西,你帮我拿过来吧。”宫远徵变得严肃了起来,“在医架底部的玉盒里,有几根黑参。”

“好。”云为衫捏住了宫远徵的肩膀,“你必须等我回来。”

宫远徵点点头,让云为衫放心。

等云为衫走后,宫远徵拿着刀刺向了公子风,刀尖瞬间被公子风的血染黑,他看了看门外正忙碌得背影,原本动作的手,还是停住了。

他本不想让云为衫看到这一幕,但是,他刚刚明明都已经答应云为衫了。

既然答应了,那就必须要做到。

拿到玉盒后,云为衫速速往内屋跑,看着宫远徵在等待着自己,心也才踏实了一些。

“黑参,必须要在最后才可以用。”宫远徵告诫云为衫,“无论我如何痛苦,只要我没开口,都不可以。”

云为衫与宫远徵换了个房间,此时的宫远徵已经吃下了百草萃,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掌心。

刀尖缓缓落下,刺入了宫远徵的掌心,被刺破的地方,血慢慢溢了出来。

只一瞬间,那血便变了颜色。

黑从宫远徵的掌心瞬间蔓延开来,只一眨眼的功夫,便逼上了宫远徵的手腕处。

烛火摇曳,宫远徵的脸色十分难看,嘴唇已经有些泛白,他紧咬着牙,脸上的汗随着呼吸滑下。

云为衫手里拿着黑参,丝毫不敢松懈,死死地盯着那如黑夜一般无边际蔓延的毒。

宫远徵呢?

早已经恍惚起来,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开口。

不是不想开,是开不了。

“可以了!”云为衫见毒马上逼上命脉,一个点穴便点在了宫远徵的腕处。

她迅速将黑参塞入宫远徵的口中,随时查看着宫远徵的情况。

半晌过后,宫远徵的意识才慢慢恢复一些。

他睁开眼看到一脸担忧的云为衫,心中立刻升腾起一股歉意:“对……”

“不用说了,现在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云为衫紧紧拉着宫远徵的手,她知道宫远徵要说什么,但是她都不在意。

宫远徵点点头,看到已经被爆炸好的手,黑色已经褪去。

“我只是稍微沾染了一下,那毒,还真是烈,如果不是阿云,今夜我恐怕是挺不过去了。”宫远徵一边说着,还不忘注意云为衫的情绪,生怕云为衫不高兴,“阿云哪里学来的点穴的功夫。”

“明知故问。”云为衫见宫远徵这个时候都还要调侃自己一下,真想狠狠教训宫远徵一顿,但还是忍住了。

宫远徵也不敢再开玩笑,怕自己的耳朵再遭殃。

“阿徵,以后你可以带着我,我可以帮你,我们可以一起。”云为衫将宫远徵的手攥紧了一些。

她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脆弱,身在纷扰的江湖,彼此能够互相陪伴,才是最重要的。

宫远徵点点。

云为衫的话,让宫远徵莫名的安心。

夫妻,本就该一起的。

“这个毒,我大概已经清楚了。”宫远徵活动着自己试毒的手,“麻痹,摧毁,有意思。”

他准备拿起毛笔记下,可他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瞬间变换了一副模样。

“阿云?”宫远徵小心喊着。

云为衫并没有注意到宫远徵的小心思,点头回应。

“我的手……”宫远徵把受伤的手举起来,接着看了看桌子上的纸笔。

云为衫立刻心领神会:“你伤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

像极了当初宫远徵腿受伤,缠着要云为衫喂他药的时候。

尽管云为衫嘴里不饶人,可还是替宫远徵记录着。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了,云为衫就这么倚靠在宫远徵的怀里,睡得沉。

“昨夜,徵公子和夫人,在医馆睡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可是,旁边不是还有公子风的尸体吗?公子也不怕夫人害怕?”

“所以才抱着睡啊,你年纪小还不懂,新婚夫妻,如胶似漆,在哪睡觉,都能睡着……”

“你……你说的谁年纪小呢……”

云为衫耳边传来有人小声说话得声音,猛得意识到她和宫远徵在医馆,立马起身。

此时的宫远徵还在睡着,嘴角微微扬起,看来事做了一场好梦。

难得以往听到风吹草动便会立刻行动的宫远徵能睡这么香,云为衫虽然不想打扰,但是医馆来人越来越多,这还不都让人看了去。

为了宫远徵在宫门的名声,云为衫还是选择在宫远徵的腰间掐了一下。

“嘶……”

宫远徵睁眼便揉着自己的腰,而云为衫则是一脸笑意:“夫君,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在云为衫的背后,几个原本偷摸摸看的医馆小童立马散开。

“阿云这是害羞了?”宫远徵倒并不在意,而是身子前倾,靠近了云为衫的耳朵,小声道。

害羞?

云为衫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发现那几双小眼睛正躲在暗处偷看。

“是吗?”

云为衫不以为意,伸手将耳边的碎发卷到耳后,缓缓起身,朝着宫远徵压了过去。

刚刚宫远徵只不过是想要逗弄一下云为衫,没想到自己最后成了被逗弄的人。

云为衫突然靠近,在宫远徵的耳边轻轻一吻,这个动作看似没什么,可是在那些看热闹的人眼里,却不止如此。

“诶呀?阿徵,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你不会是害羞了吧。”云为衫顺势又吻了宫远徵的脸颊一下。

宫远徵的脸通红,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耳朵更是红透了。

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后输得总是宫远徵。

他靠着墙,慢慢站起,轻轻咳着,可实际上早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和羞涩了。

“我们都是夫妻了,阿徵你怎么还在害羞啊。”云为衫还不满足,朝着宫远徵靠近了一些。

此时,背后小声的嬉笑传来,云为衫大概算着时机差不多了。

“回家。”宫远徵拉着云为衫的手腕,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宫远徵阴沉的一张脸,几个小医童立马撇开眼睛,就好像是当做刚刚的事情没发生一样。

“今天若是看不到解药配制出来,你们几个,就去领罚吧。”

宫远徵顺手将药方一扔,一小医童立马接到手里跑开了。

“他们怎么那么怕你。”云为衫见几人跑得快。

“我是徵宫之主,怕我不是应该的吗?”宫远徵还骄傲了几分。

云为衫小声嘀咕:“我看也就表面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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