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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

云山远徵

“我陪你一起去吧。”

云为衫牵着宫远徵的手,一起走到了徵宫门口。

一路上,尽管宫远徵一直在想办法和云为衫说笑,可云为衫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宫远徵的失落呢。

她知道,宫远徵会去医馆的。

“阿云。”宫远徵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为衫。

他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

公子风的尸体还有很多地方未解,他还是想先去看看。

云为衫轻挽上宫远徵的胳膊,有些得意起来:“我好歹经受过训练,配毒方面虽说不如你,但是多少也是有些用处的。”

自从上次听宫尚角说了,宫远徵是以身试毒之后,云为衫便决定,之后就算帮不到宫远徵,也不会让宫远徵一个人去承受。

如今宫门内部危机四伏,条条都指向了宫远徵,云为衫可放心不下宫远徵一个人出去了。

(金庭:一个人?我不是人吗?)

宫远徵想了想,还是带着云为衫到了医馆。

刚一进入医馆,一股扑鼻而来的恶臭便传来,恶臭中带有着今日宫远徵在公子风身上闻到的毒血味。

“是尸离草的味道。”

就在刚刚,云为衫便闻出了气味中的异样。

“尸离草是一种会加速尸体腐烂的药草,看来杀害公子风的人,是打算毁尸灭迹啊。”宫远徵立马过去查看公子风的尸体,“。真当我宫远徵是摆设啊。”

医馆大门大开,气味迅速向外扩散,宫远徵和云为衫快步赶到公子风尸体放置的房间。

宫远徵第一时间便将白布揭开,看着公子风的血肉如沙尘一般慢慢消散。

“有人……”云为衫看向窗外,窗外一片漆黑,却能够听到点点脚步声,“你解尸离草,我去看一下。”

夜色笼罩,月被乌云所遮盖,云为衫看不清眼前的情况。

她靠着耳朵判断着声音的来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刃,直逼上了来者的喉处。

与云为衫对峙的人,手法也极快,短刃在触及到来人喉处的时候,他迅速拿着武器抵挡住了云为衫的攻击。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宫子羽的声音忽然出现,让云为衫来不及收回动作,直接一个侧身一脚顶在了宫子羽身旁的空处。

而宫子羽在发现云为衫打偏之后,还以为是自己的本事厉害,准备还击。

刀已出鞘,云为衫下意识用短刃作挡,下一刻宫子羽便飞出了几米远,捂着胸口处大声咳嗽起来。

“阿云,你没事吧。”宫远徵将云为衫搀扶起来,恶狠狠的看向宫子羽。

云为衫自是无事,倒是宫子羽,怕是伤得不轻。

“宫远徵,你疯了吗!”宫子羽自然知道是谁踢的自己。

“深夜独自进入我徵宫地界,我就算是杀了你,也不为过。”宫远徵半握着拳,对宫子羽也丝毫不客气。

宫子羽捂着前胸站起来,眼中不掩对宫远徵的愤怒:“如果不是有人叫我来,你以为我愿意来。”

“呵,有人说你就来,还真是蠢。”宫远徵听后,实在觉得好笑,“宫子羽,你是故意的吧。”

宫子羽好像被说中了一样,面上有些慌张:“故意?我故什么意,这破地方,谁想来,实话告诉你吧,是有人,给我传了密信,说有人夜里会损毁尸体。”

先不提密信,确实有人来损害尸体了。

这人的伎俩未免也太过幼稚了一些,先是破坏尸体,再是让宫子羽过来?

会不会太简单了一些。

宫远徵虽然不喜欢宫子羽,但是也不是完全不思考,宫子羽的性子莽撞他也清楚,看样子也不是在说谎。

倒是施展这种雕虫小计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尸离草虽然被宫远徵给解了,但是它的恶臭气味还是在随处飘散着,易胖的宫子羽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宫远徵,你这徵宫里什么味道啊。”宫子羽捂着鼻子。

“是尸臭的味道,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还是少来得好。”宫远徵见状,不禁损起宫子羽来。

“你……”宫子羽说不过,一撇袖子就要走。

不知何时,那遮拦月的乌云已经慢慢散去,月光喷洒下来,让人的视线也清晰了一些。

“她长得好像一个人……”宫子羽还没走,目光一移落在了云为衫身上,“真是没想到,宫远徵,过去我真是看错你了。”

宫子羽再说起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挑衅宫远徵的意思,反倒是语气之中有了些平静,又有了些诧异。

一旁的云为衫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宫远徵。

“还不快走。”宫远徵可丝毫不觉得宫子羽话里有什么其他意思,他现在,只觉得宫子羽是别有目的。

宫子羽一撇嘴,便走了。

宫远徵一直到看着宫子羽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才拉着云为衫往医馆走。

“你给我的短刃,还挺好用的。”云为衫手上的短刃,是宫远徵亲手为她打的,用起来十分趁手。

周围一片寂静,时不时能够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

“你怎么不说话。”云为衫见宫远徵只顾拉着她往前走,手微微一用力,顺着宫远徵的力,她走得稍稍快了些,倾身看宫远徵。

只见宫远徵的小嘴撅着,眉头微皱,活脱脱像个小孩子在生气。

“宫远徵,你在生气吗?”云为衫实在忍不住觉得可爱,晃了晃宫远徵的手。

宫远徵一听生气,立马否认:“生气?我生什么气。”

这不是生气,还能是什么,其他话都听不到,唯独听到了生气两个字。

宫远徵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一副气鼓的样子,他满脑子都想的是宫子羽看向云为衫的眼神。

“他夜闯徵宫,我确实该生气。”宫远徵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题外音:现在的宫子羽还捂着胸口咳嗽着,暗骂宫远徵,在金繁的搀扶下回家呢。)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吃醋呢。”云为衫作为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

吃醋?宫远徵失笑。

云为衫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有什么醋好吃的。

吃醋……

宫远徵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而是站在了通向医馆的桥头上。

“阿云,我们现在是夫妻对吧。”

云为衫见宫远徵异常认真,还有些不习惯:“是啊,怎么了。”

“所以,所以你不会离开我对吧。”

听到这,云为衫有些疑惑,但是碍不住宫远徵那一双晃动的眸子,伸手狠狠戳了一下宫远徵的脑袋:“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稍一晃神,云为衫就知道宫远徵为什么这么问了,他是在担心宫子羽?

云为衫脸色一变,顺手扯住了宫远徵得耳朵,痛的宫远徵再也没想其他,可怜巴巴的跟云为衫认错:“阿云,姐姐,我错了,我不问了。”

“宫远徵,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明日我就让金庭全部把那些烧了。”云为衫怒道。

话本子里为了吸引人看进去,什么歪七八糟的内容都有,宫远徵都跟着话本子学坏了,开始胡思乱想了。

“阿云,疼……”宫远徵一双泪眼婆娑,他一双手紧紧拉着云为衫扯着自己耳朵的手。

想来宫远徵是真的知错了,云为衫这才松开宫远徵的耳朵。

宫远徵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耳朵,一边朝着云为衫憨笑起来:“原来话本子说的都是真的啊。”

又是话本子……

等云为衫回过神来的时候,宫远徵已经一溜烟跑离了她的视线:“宫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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