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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虽如此说,尉迟绒虽如此做,可而后尉迟绒盛的第二碗,吹凉递过去之后宫远徵还是接了,甚至在尉迟绒又准备抢的时候直接喝完。
宫远徵“你比之前有趣”
尉迟绒微微一愣“徵公子更喜欢哪一个我?”
宫远徵“胆大”
尉迟绒拽上宫远徵的袖子,晃了晃,似撒娇“徵公子”
就是这样!
宫远徵初遇尉迟绒,甚到昨日之前,他都以为尉迟绒是个没什么波动情绪的人,为数不多的就是在他这里讨活路,寻解药,再过就是伶牙俐齿的不让上官浅占上风。
可他知道,尉迟绒会撒娇,会弱弱的喊他,会在他一个气口上反复横跳。
如今,她会呛口。
甚好。
用过早膳,宫远徵着了披风,执了剑,便准备去角宫,宫尚角过几日又是外务,能留在宫门的时间甚短,宫远徵还是想多些时日与宫尚角一起,即使有了尉迟绒,宫尚角也是最重。
不对,是有谁,宫尚角也为最重。
总是,会遇见一些烦心之人。
比如,每次都不顺眼的宫子羽和宫紫商。
这次,又是他俩,冤家路窄,宫远徵并不想多为纠缠,只喊了声“姐姐”便打算走了,偏偏宫紫商才不会让他如意,宫子羽今日更是有兴趣多言语两句。
宫子羽“总觉得今日远徵弟弟这发髻比之前更好看了些”
宫远徵脾气冲的厉害“宫子羽,你不许叫我远徵弟弟”
宫紫商就是找事,也不是找事“远徵弟弟”
宫远徵“你!”
想喊大名,确实没出口。
金繁瞅准了时间说话“徵公子,你应该喊执刃大人”
宫远徵笑的格外爽朗而又肆无忌惮“执刃?他过三域试炼了么?”
金繁“那也应该叫执刃大人”
宫远徵“你闭嘴”,眼神警告直接甩过去,毫不客气“就算他过了三域试炼,我都未必承认他这个执刃,何况是他连三域试炼是什么都不知道,德不配位,他不配”
这话,确实是宫远徵的心中所想,他不服气宫子羽的上位,是怎么都不会服气,明明那位置应该是宫尚角的。
宫门上下皆知,要成为执刃继承的第一步就是要通过三域试炼,而后所明,宫尚角,便是第一个成功的,再是宫唤羽,偏偏角宫着外务以及江湖斡旋,才让羽宫顺势成了合情合理之选。
纵是有气,也无辩驳之可能。
长老所授,便是规矩。
宫远徵不予继续耽搁时间,一句没有交代,只是冷哼一声,就侧身而过,尉迟绒福了福身,随着走了。
尉迟绒软软的“别气”
又撒娇。
宫远徵给个白眼“闭嘴”
甚气。
尉迟绒委委屈屈“尉迟知错”
宫远徵“让你闭嘴”
这次真的闭了嘴,没再说错,规规矩矩跟在身后,进了角宫,恰逢刚着了早膳,宫尚角欲动手煮了茶,上官浅欲抬手帮忙。
宫远徵“我与哥哥有事要谈”
尉迟绒端起小茶壶就往外走“我去煮”
宫远徵而后看向上官浅“你还不走?”
上官浅“我听宫二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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