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提我哥?”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上官浅顿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眸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宫远徵,你的教养忘到哪里去了!”赶来的宫尚角恰好听到这句,冷然的眉眼不悦地皱起。
宫远徵一怔,哥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居然凶他?
“宫尚角!”月零猛地站起身来,冷冷的看向他。
远徵的教养,亏他还好意思说,他角宫上下谁不曾认为他只是把远徵当做宫朗角的替身。
尤其他身边的绿玉侍,居然敢说远徵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月零冷笑地说道:
“远徵的教养你可曾教过?”
宫尚角一噎,上官浅见状立马抹起眼角的泪珠,委屈地说道:“作为远徵弟弟未来的嫂嫂我想着你受伤了,我拿些药膏过来,谁知道……”说到最后,上官浅哭的泣不成声,看起来可怜极了。
宫远徵只是冷哼一声,当真是茶艺了得,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远徵弟弟!”
宫远徵似是想起什么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未来嫂嫂?你跟我哥还未成亲就摆上谱了,上官姑娘挺自信的嘛。”
上官浅听到后,只是愈发的低下了头。
宫尚角看到她委屈的模样,不自觉地捏了捏手心。
忍不住开口:“远徵,她说的也没错。”
“哥?!”宫远徵大为震惊地看向他,哥他知不知道阿月姐姐听到了会怎么想?
月零颇为深意的说道:“希望宫二公子记住你这句话。”
宫尚角睫毛一颤,只觉得心口处泛着淡淡的疼意。
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上官浅牵起手带回角宫,都不知道。
宫远徵垂着眸子,心底隐秘地冒出一丝喜意。
阿月姐姐是不是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月零忍不住瘫软在床榻边,额头上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
宫远徵连忙的扶起她,手底下滚烫的触感让他心惊。
“阿月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宫远徵去探她的脉象,怎么都看不出来这是中了什么毒。
慌乱地将怀中的百草萃全部塞进她口中,可是久久没有看到解毒的效果。
“这是蛊毒……你解不开的……”月零咬破舌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将喉中极力压制地呻吟咽下去,快速地说道:“找一处寒潭。”
寒潭?
宫远徵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抱起月零脑中飞速的回想宫门里哪里有寒潭。
除了哥哥哪里有一处之外,他完全想不到还有哪里有。
他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运起轻功跑去徵宫后山。
好热,月零忍不住蹭了蹭,感受到那一抹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哼出了声。
宫远徵“闷哼”一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
耳尖升起一股热意,姐姐她居然摸他的胸口!
好不容易到寒潭,宫远徵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将月零轻轻地放下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起了一身汗。
月零泡在寒潭中迷茫地睁开眼,意识有些迷糊。
宫远徵正背对着月零,忽然一只手将他拉了下去。
充满热意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那柔软的触感让宫远徵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