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准确来说,是这样。但风宫离开宫门以后,其创制的风送三式后继无人,但风清回来以后,自创凛风四式,把原本宫主夫人学的招式,创制为了可攻可防的剑术。”
花长老“你父母,是宫门唯一用剑的两个侍卫。”
这是宫惊角头一次听到这个招式,先前在三域试炼学的三种招式,各有特点。
拂雪三式以新雪、霜冻、大寒,逐渐攀升并把内力在最后一式与招式连接击打。
斩月三式,以朔月起手,望月缠斗,残月收割,是相对独立的招式,在斩月三式里能完成击杀。
镜花三式,是三种招式里最难的,宫惊角如今也才练会了第一式。不过,只一式,也足够宫惊角秒杀敌人。
宫惊角回过神,抱着胳膊,慢条斯理。
宫惊角“三域试炼时,为何不告诉我?”
花长老与雪长老面面相觑,月公子清了清嗓子,往前一步。
月公子“这是风宫的招式,若学,得去红玉侍卫营密训一月。这个招式,只能你学。”
月公子“先前不告诉你,也是介于身份原因。长老们,本不愿告知你真相,这也是你父母的遗愿之一。”
宫惊角低了低眼,脑海里的思绪如潮水,像是要把她卷入深海,又像是把她推上岸边。
宫惊角“她们,为何?”
宫惊角有些想不明白,成为侍卫没什么坏处。就算这个身份沉重,她也能顶得住。
月公子愣了愣,这些话说出来,不算轻松,更有些不自在的沉重。
月公子“或许,是担心你身份暴露。无锋向来觊觎宫门的无量流火,若是角宫二小姐是风氏遗孤,或许,会引起新的纷争。”
宫惊角“算了,为何现在又告诉我?”
雪长老“我们,想让你去红玉侍卫营密训。短暂的离开,对所有人都好。”
雪长老说完,眼神忍不住低了下去,没人敢与宫惊角对视。只有月公子,眼神里的落寞早已被怜爱替代。
她明明才十八,却承担了许多不该有的压力。
宫惊角沉了眼眸,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那是她父母的决定,却也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宫惊角“好。我去。”
宫惊角“但,我想,三天后再走。”
月公子的手紧紧握在袖子里,宫惊角微笑着,眼底却染着几分悲伤。
花长老“好。”
花长老“此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话音刚落,蜡烛骤然熄灭,仅仅剩余她们周遭的蜡烛,昏暗的环境,眼神却格外坚定。
花长老“无量流火在花宫的祭坛。”
花长老“而怪物,在风宫遗址底下。”
花长老“无量流火永远不会启动,但后山瘴气越来越严重,我们不得不寻找除了无量流火以外能压制怪物的选择。”
花长老“你的任务,是在后山,精炼内力。”
宫惊角的眼神,透着烛火,摇曳却凌冽。
宫惊角“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花长老“是。重立风宫,此后,你的新身份,风氏唯一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