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徵从入殿后,就一直跟在宫远徵的身旁。
只是他突然冲去贾管事那里,两人之间有了距离,殿中的情况也变得乱了起来。
刀光影射在地面上,情况危急,宫子羽居然抽出自己的配刀攻向宫远徵,她瞧宫远徵未防,便快步跑了过去,拉住宫远徵,向后一扯。
利刃破空,二人后退一步,惯性间宫墨徵仓促倒地,抬头后,却发现宫尚角已经站在了宫子羽的面前。他的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非常薄的金属丝线编制而成的手。
他空手迎刃,握住宫子羽的刀锋,手腕翻转,刀刃在他手中四分五裂,残片叮叮当当掉在地上。
宫子羽在刀落地生中,被巨大的内力震退几步,眼看他就要摔倒,金繁突然闪身到宫子羽背后,托住他的肩膀。
宫墨徵被搀扶站起身,至此,她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宫子羽,他方才拿着刀对着没有防备的远徵下手。
月长老站起身来,对着众人发出呵斥。
配角月长老:“住手!”
宫尚角收手,冷眼看着宫子羽,却在不经意时将宫远徵二人护在自己身后。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从方才的变化中反应过来的宫远徵,指着贾管事问,为何要陷害他。
配角花长老:“贾管事!你把话说清楚!”
贾管事抬头看了眼宫远徵,又转头看着几位长老,用像是被宫远徵胁迫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
配角贾管事:“徵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
他的话语顿了一下,又说。
配角贾管事:“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众人视线集中在了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我没做过!定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来诬陷我!”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气氛僵持间。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怕他会偏袒宫远徵,便急忙反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远徵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尚角回答得十分干脆,毫无偏帮,将身后的宫远徵拉出来。
宫子羽显然同大家一样没有料到宫尚角会同意。
宫远徵他听到角哥哥把他交出去,看向了哥哥,眼圈发红,但既然哥哥选择把他推出去,他就绝对不会后退。
宫子羽冷哼一声。
宫子羽“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淡淡回他:“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几人争论之时,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的袖口里飞出,径直朝长老们射去。
好在,宫尚角眼明手快,动作迅速,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空中的暗器,暗器被击中落地,彭的两声,殿内瞬间,被炸出浓厚的烟雾。
烟雾刺鼻,使人头脑昏昏,宫墨徵看见烟雾蔓延周身,有些害怕,但也顿时举起手背捂住鼻孔,以防吸入。
可烟雾岂止呛鼻,更是让人看不起殿内, 不知道是谁拉住她的手后退几步,去往烟雾稀疏的地方。
她被拉着带到殿内角落隐匿于一处不动,但不过几秒,殿内传出几声咳嗽声来。
浓雾中,宫尚角内力翻涌,用内力出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被吹而出,殿内恢复清明。
宫墨徵身子微微偏倚,扶住木椅,浓雾中的毒素使她有些晕厥,手也不自觉的握紧,她身侧的宫子羽忙从口袋中的药瓶里拿出一粒百草萃,喂她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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