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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迟冷静的推开宫远徵,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雪宫白皑皑一片,宫远徵坐在树下。
那堆木柴还在燃烧,宫远徵实现从自己空空的怀抱抽离。
最后他抬头看见从云层中挣脱出来的月亮。
月不常圆但总能圆。
渝州我不想和你结束。
如果你变成顾栖迟,那么我希望和你重新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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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子拿着那枚雄鹰耳钉乘上去的时候,长老们都不相信。
后来宫紫商,宫尚角被喊了过来。
金繁眼尖,他认出来。
这耳坠是宫子羽回宫门前在花楼捡的,宫紫商也作证。
月公子不太能接受这个理由,但雪重子还是拉着他退出去。
三域试炼,需要宫子羽自己走了。
宫尚角派人去查这耳坠的下落,雾姬夫人留意到那个耳坠。
想来那个刺客已经成为了宫门的新娘,是时候见一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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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宫远徵被带去了雪域试炼,顾栖迟来到寒潭的时候。
宫远徵已经跳下去了。
这阵子,顾栖迟同雪重子一起作息饮食。
雪莲也吃了不少,这个寒潭她倒是不怎么怕了。
雪重子“那你便盯着吧。”
雪重子看了顾栖迟一眼,转身就走了。
他自然不能让宫门的后代出事,可守着别人过试炼太过无趣。
可能是见过顾栖迟看宫远徵的眼神,雪重子想通了一件事。
既然是命中的劫难那就避开,感情强求来的只会是苦果。
顾栖迟望着宫远徵往下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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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重新来到了后山门口,漆黑的路。
他被长老领着走了一段。
“子羽可有什么疑心的人。”
回忆被勾了起来,那日他捡起那个姑娘的耳坠。
那个熟悉的侧脸,自己曾经在宫门外云为衫求自己的那件事情。
好像被串了起来。
宫子羽“长老是说无锋送来的不止一个刺客?”
长老领着宫子羽像是在原地兜圈子,可眼睛被蒙上。
他看不见。
宫子羽“或许可以再查一查云为衫姑娘的底细。”
宫尚角站在试炼入口,他不动声色侧开身。
宫子羽与他擦肩而过。
“子羽以后若是发生了什么,万事还是要以宫门为重。”
长老将宫子羽送了进去。
……
长老殿里,两幅画摆在中央。
这一次宫尚角自己去探察信息。
不过那群画师,他扣下来了一个。
离开前,宫尚角在自己房中挂上了一幅画。
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蔷薇中,一个在习武的少年在画中央。旁边是一个支着锅在熬制着什么的少女。
往边缘看去有一个小男孩在桥上哭鼻子,以及较小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大树底下挖着什么。
这是为数不多小时候他们和谐相处的画面。
宫尚角让画师画了下来。
锁了门,看见在打扫花草的上官浅。
宫尚角“我需出一趟宫门,上官姑娘既是我的贴身婢女。那便同我一起吧。”
上官浅正愁怎么出去呢,宫尚角突然的提议让她疑心。
可半月之蝇的解药更让她心动。
……
……
雪重子“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