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花公子的手艺不错,顾栖迟躲在面纱后面啃着鸡腿。
听花公子讲着笑话儿。
宫子羽被月公子来着下棋赌酒了,输一子就要喝一杯。
宫子羽喝的有点多,他不干了。
于是喝酒被改成了脱衣服。
宫远徵在一旁释怀,终于在宫远徵提示下。
宫子羽就只剩下一件衣服了。
又被雪重子劝了一杯酒,宫子羽稍微拉开了自己的领口。
月公子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宫子羽带着一条由耳环改的项链。
“孤鹰在天?”月公子盯着那项链。
一枚鹰形耳坠,那是独属于无锋刺客才会有的东西。
还是最高级别的刺客才会有的。
随着月公子这一句,花公子和雪重子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了。
雪重子就站在宫子羽身边,他打在了宫子羽的后颈处。
宫子羽晕倒在原地。
三人交换眼神,最后花公子扛起宫子羽往宫外走。
顾栖迟还在啃鸡腿,不过最后她还是喊住了雪重子。
顾栖迟“他不是无锋刺客,那个耳坠应该是他心上人的东西。”
雪重子点点头还是没有停下来,毕竟执刃可能是无锋刺客这件事情不得不重视。
一下子这个雪宫就她和宫远徵了。
顾栖迟给火堆加着柴火。
宫远徵坐在她身边,两人都不做声。
顾栖迟是不知道该怎么同宫远徵说话。
宫远徵“姐姐,可以把面纱摘下来吗?”
顾栖迟侧头去看宫远徵,看着少年试探的拿下自己的面纱。
宫远徵“为什么不回去?”
顾栖迟以为宫远徵会问一些无锋的事情,没想到宫远徵会问这个。
#顾栖迟“那天回去比雾姬夫人罚跪,可我后半夜想去见你所以溜了出去。路过老执刃的房间听见了打斗声,我没有武功打不过。想去喊宫尚角却被人打晕丢在了后山。后来被雪重子救了,我知道自己成了无锋的刺客就没有选择回去了。”
顾栖迟望着月亮,被云遮盖住了些许。月不常圆,世间情爱之事亦是如此。
#顾栖迟“好像我的消失也挺好的,你不用取舍。宫子羽也不用。”
顾栖迟之言虽非全然无误,然而众人皆不愿深入探究那夜所发生的种种。
顾栖迟说的全了反倒像假的了。
宫远徵“对不起。”
顾栖迟知道宫远徵在道歉,道歉他选择了宫尚角。
#顾栖迟“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顾栖迟对上宫远徵的眼神,却被避开。
他在闪躲。
#顾栖迟“要是你只有我一个选择该有多好啊。”
宫远徵“能等等我吗?姐姐。”
#顾栖迟“等多久呢?是等宫门没有内患了还是等你哥哥当时执刃或者等你哥哥报仇雪恨?”
她轻挽宫远徵的发丝,指尖拂过,带动发间的铃铛,一串清脆的铃声随之响起。
#顾栖迟“不用了,渝州已经死了不是吗?我如今是顾栖迟。”
少年听闻此言,倏地抬起头来,仿佛被一股强烈的情感所驱使,紧紧拥抱住了顾栖迟。
耳边传来低沉挫败的声音。
宫远徵“姐姐不喜欢我了吗?”
……
雪重子“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