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浅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身体仿佛一瞬间复苏,唯有清晰的疼痛在提醒她还在人世。
房里静的可怕,透过软榻对面唯一的雕木窗,她估摸到时间大约是后半夜。
她试着动了动身躯,最先有反应的是食指指尖,正想起身间,男人执一烛台来到软榻前。
他自上而下睥睨她,漆黑双瞳在烛光映照下明灭。
他的脸色很苍白,薄唇上没有丝毫血色,一袭如墨长发散漫垂落,一点不像那个一丝不苟的宫二先生。
宫商角你想去哪?
上官浅很快反应出眼前人的状态很是不对劲,本能驱使下,只想远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却不想男人忽的笑起来,不再是以前温柔的模样,而是带着轻蔑怜悯,仿佛在嗤笑她此刻处境狼狈。
上官浅角公子?…宫二先生?……夫君?
她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恢复成那个温柔的宫尚角,便一遍遍唤他,可他皆不应。
他把玩着握于手中的她的细腕,极缓慢而轻微的去描摹那暗红血管的脉络。
顺着血管向上,直到那暗红渐渐掩映在白皙肌肤,他的手仍不停。
宫商角你可知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或者去长老院告发你细作的身份。
他的手顺着她臂膀撩开了那轻薄面料,一个用力,衣衫滑落,女子莹白肩膀随着这个动作起伏,刺激他整个神经
女子面上惊恐神色未能阻止他更过分的动作。
左手一倾,手中烛台蜡油滴落在她锁骨,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用那双眼可怜的望向他。
上官浅别这样,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那滴蜡油在她锁骨处留下一点暗红,不疼,却让她清晰的知道他此刻的状态。
他看向那道暗红忽然加重的呼吸,他们紧贴身躯下,他一点点的情动她都能清晰的捕捉。
宫商角上官浅,你凭什么?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是怎样对我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他将燃尽的蜡烛狠狠扔出去,房间霎时只余黑暗,和他们交缠的呼吸。
上官浅凭你爱我啊,宫尚角,你最想要的是我吧?
上官浅主动去勾他衣角,从后方抱住了他,身上冰凉的,在不久前刚伤害了,差点就失去的心爱的他。
将脸埋进他的脖颈,似噬咬,更像亲吻。
宫商角你以为我宫尚角会爱上一个背叛我的女人,上官浅,别自作聪明
他冷笑着,手臂一用力便将毫无防备的女子拉于身前。
他手掐住她的脖颈,猩红的眼将早已衣衫不整的女子的魅态刻进心里。
她在自己手下微微喘出声来,一声声刺激他耳膜,拉扯间她胸前春光乍泄,一切的一切都让男人更感暴厉。
上官浅承认吧,宫尚角,你就是想要我,舍不得我。
上官浅感受到他某处异动,看向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眼尾带着嫣红春色,忽的笑出声。
便更大声的喘了起来,甚至伸出手去摩挲他禁锢自己臂膀上坚硬的肌肉。
她早说过他是属于她一人的,她以柔情作牢,水滴石穿,以柔克刚,都只为这个男人。
因为她喜欢宫二先生啊,既然喜欢就一定要拥有,用爱留住他,用恨留住他,用欲留住他。
宫商角住口!
男人崩溃出声,他是宫尚角,在江湖上拼杀了二十年,杀人无数的宫尚角,他绝不是舍不得她,而是要惩罚她。
他与无锋势不两立,而她竟然因为无锋抛弃了他,用爱编织谎言残忍的看他一步步走入陷阱,做困兽之斗。
这样恶毒的女人,敢这样对他的女人,他要占有她,禁锢她,让她彻底沦为他掌心玩物。
宫商角上官浅,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