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还是不高兴,哼哼唧唧地凑过来亲她的肩颈。
竹茹被他可爱到了,任由他在身上作乱。
“姐姐,你吃饭了吗?”
“啊?不是刚用完午膳吗?”
“那就是不饿了。”宫远徵的手从她的大腿滑倒小腿,引她圈住自己的腰,把她抬起往床榻的方向走。
“姐姐可要小心了,怕是一时半会儿吃不着饭了。”
竹茹勾着他的脖颈笑了笑,“你这么厉害啊?”
宫远徵被她的笑声笑得红了脸,梗着脖子道:“姐姐尽管笑好了,一会儿可别求我。”
求是不可能求的。
宫远徵一个无甚经验的少年只凭本能动作,第一次能坚持一刻钟就不错了。
宫远徵埋在竹茹颈间不肯抬头,竹茹都能感受到他额间的汗贴在她脖子上。
有点不舒服。
“远徵,你先起来。”
“不要。”宫远徵闷声道。
少年人恢复的也快,很快就重整旗鼓,拉着竹茹胡闹了许久。
该求的时候也是要求的。
竹茹扶着酸痛的腰让他赶紧停下来,却被他堵住了嘴。
宫远徵可比宫尚角莽撞多了,也不讲究技巧,一下下把竹茹往床头顶。好在宫远徵还记得护着竹茹的头,不然可就要青了。
竹茹握着宫远徵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腕,“疼不疼啊?宫远徵和她贴着额头,沉声道不疼,“以后可不许再管我叫孩子了。”
“我哪儿敢呀?”
竹茹据理力争自己需要用晚膳,宫远徵才让人提了热水给她净身。
“真的不可以吗?”宫远徵扒着浴桶边缘,可怜道。
竹茹一本正经,“不可以,我不信任你的自制力。”
“既然哥哥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竹茹屈指给了他一记暴栗,“你哥自制力也不行,快出去。”
宫远徵一步三回头地望他,最后还是出了房门。
“徵公子,角公子说让您和夫人尽快去正厅。”侍女在一旁福身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里我看着就是。”
“是。”
宫远徵望着夕阳,耳边是屋里的水声,餍足地笑了笑。
“这么快就要走了?”竹茹是被宫远徵扶去正厅的,一到旭凤就言要和锦觅离开了。
“之前给竹茹姐姐添麻烦了。”锦觅道。
旭凤平和道:“你也知道,有些事得我去做。”
也是,如今不仅魔界虎视眈眈,还有个太岁暗中窥探。虽然旭凤如今已经不是天界的二殿下了,护卫六界安宁也是他前年了养成的不可抛却的习惯。
“好,那你们二人以后便要好好的。”竹茹真心祝福道。
旭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我的那位兄长……还请你多加照顾。”
宫远徵握着竹茹的那只手突然收紧,竹茹保持着面上的微笑,道:“润玉身边自有邝露照顾着,那用得着我?”
旭凤一露出这种熟悉的笑容,竹茹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要搞事情了。
果不其然,“原来是邝露啊,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和他……算了,看来是有缘无分啊!”
竹茹在桌下的手覆在宫远徵的手背上,生怕他一时冲动和旭凤打起来。
“赶紧走。”
旭凤点头,“安抚两个人确实需要时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当时怎么就没多踹几脚呢?
今天看到有姐妹留了好多条cos,超级开心,感觉写文章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有读者的反馈,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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