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迟迟没回来,竹茹干脆把沾了血的床铺卷起来,找地方扔掉。
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宫远徵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低头发呆。
“远徵?”
宫远徵抬头,露出了红通通的眼眶,和沾了眼泪的脸。
“远徵,你怎么哭了?”竹茹走过去,和他一样坐在脚踏上。
“我还以为……以为姐姐去找哥哥了。”
竹茹不解道:“这么晚了,我找他做什么?”
宫远徵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竹茹被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摸了摸,“因为我没有去找他呀。”
宫远徵抱着竹茹的胳膊,把头放在她肩膀上,“姐姐,我都看见了……”
果然,让小孩儿看到少儿不宜的事情了,难怪这么反常。
“咳咳,远徵啊,我和你哥哥,那是……”竹茹话还没说完,宫远徵闭着眼亲了过来。
少年唇上还挂着泪,轻吻的时候唇上是濡湿的触感。
竹茹眨了眨眼,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宫远徵见她没反应,有些羞恼,又莾了上来,这次还用上了牙,咬了竹茹一口。
“嘶——”竹茹吃痛的碰碰自己的下唇,看宫远徵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忍心苛责他。
“远徵,你是不是到年纪思春了呀?”
没生气,可也没接受。
宫远徵不喜欢竹茹这个对待小孩儿的态度。
他拉着竹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姐姐,哥哥有的我都有,为什么不亲亲我呢?”
竹茹猝不及防摸了一手的肌肉,她总不能说她和他哥哥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吧?
“远徵,有些事你还不懂。”
“姐姐不教我,我永远都不懂。”宫远徵又用含着泪的眼睛望着她,鼻尖与她的相碰。四目相接,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竹茹没有躲闪他的注视,耳中是二人此起彼伏的心跳,渐渐同步。
“阿竹,你亲亲我吧。”
竹茹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未尽之言消失在二人唇间。
她的主动让宫远徵很是高兴,直接体现在他的动作上,数次嘴唇被牙齿磕碰到之后,竹茹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了。
“有一说一,比起你哥,你还是差了点儿。”
“我可以学呀!”宫远徵焦急道,“你教教我!”
“你还是找你哥去学快一点。”竹茹冷酷地拒绝了。
“哥哥才不会教我。”宫远徵撅起嘴,因为亲吻,唇瓣更红润了。
“你不是最缠你哥哥吗?”
“哥哥只会说我还没成年,不许学。”
竹茹好笑道:“怎么,你问过了?”
“我猜的。”宫远徵气呼呼的,惹得竹茹笑得更开怀了。
“好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吗?”
宫远徵站起身,耍无赖似的躺在床上,“我铺的床单,我要睡这儿。”
竹茹扯扯他的小辫子,“那你睡这,我找你哥哥去。”
“不要!”宫远徵拉着她的手往床上躺,“阿竹陪我睡吧,我什么也不做。”
“你当然什么都不能做!”竹茹把他推的远了些,“小孩子没资格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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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挑战审核,浅尝辄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