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交锋被月公子的到来叫停。
宫远徵心气不平,边走边道:“那月公子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居然就当上了长老。执刃都有年龄限制,长老就没有吗?哥,他到底是什么人?”
宫尚角进过后山,自然见过三宫的继承人,“是你必须敬重之人。”
“对了,阿竹呢?”
“事发突然,我让金华送她回去了,她此时应当回角宫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哥!”宫远徵叫住宫尚角,“我今晚不能住在角宫吗?”
宫尚角不知道他是为了谁,不过还是温和道:“当然可以,你的屋子一直有人打扫着。”
宫远徵幼年时是经常住在角宫的,长大了也爱往角宫跑。
宫尚角睡前想去看看竹茹,宫远徵自然也跟上了。刚跨过小院的大门,宫尚角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对血的味道极其敏感,这味道像是死人的身体里流出的,带着一股腐败的味道。
他快步走进去,推开了竹茹的房间大门。
竹茹刚送走润玉和穗禾,茶都还没喝一口,宫尚角就进门了。
“尚角?”
宫尚角皱着眉,脚步一转,直接冲着床榻去了。床铺上有明显的血迹,摸上去还是湿的。
遭了!
她还没来得及毁尸灭迹。
“你受伤了?”宫尚角知道她没有,却还是问了。只要她如实回答……
“我,我就是……受伤了。”
宫尚角步步逼近竹茹,“伤在何处?”
竹茹头一仰,无畏道:“不是受伤,是癸水。”
“呵,”宫尚角表情狠厉,“阿竹,你的心不诚。”
竹茹牵起宫尚角的手放在心口,柔声道:“你摸摸,我的心诚不诚?”
手心是柔软的触感,手背是她温热的体温。
见他的表情慢慢软化下来,竹茹藕臂环住宫尚角的脖颈,红唇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别生气了~”
再一吻:“也别问了,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
匆匆赶上来的宫远徵脚步一顿,已经跨过门槛的一条腿也收了回来。
哥哥……和姐姐?
宫尚角对上她清澈的眸子,揽住她的腰往怀里送,“好,我不问了……”
“我让人来换床铺。”
“我来换吧!”宫远徵开口,竹茹才注意到他立在门边。
他们现在的举动可是少儿不宜的!
竹茹推了推宫尚角的胸膛,宫尚角却没放手。
她羞恼道:“远徵还看着呢!”可别带坏小孩儿了。
宫尚角定定看了她几息,唇角勾起弧度,手指将她的发丝勾至耳后,“那便让远徵帮你换床铺,早些休息。”
宫尚角经过宫远徵身边时,两人都没有动作和交流,他知道,宫远徵此刻内心波澜起伏。
“远徵……”
“姐姐,我去问问他们把替换的床铺放哪儿了。”宫远徵留下一个笑容就离开了。
竹茹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
她不会刺激到一个纯情少年的心了吧?
小狗上桌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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