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快!抬到床垫上来!动作轻柔点!出了什么事自己拿脑袋去找徵公子解释吧!”
“药帕呢!把我的药箱拿过来!把帘子放下!”
一番兵慌马乱的动作,使平日里冷清的徵宫异常的热闹起来。
急匆匆赶来的上官浅紧锁眉头看着进进出出的侍女。
又因在外面被侍卫拦住,以扰乱医序的理由被挡在外面。
上官浅“…不是角公子让我来照顾辛妹妹的吗?不让我进去…如何照顾?”
侍卫行礼:“待医师允许,上官姑娘即可进入,以免毒素感染。”
上官浅垂眸没了声音,她在思考如今辛嫋嫋这番行为作何意思。
“咚一一”
屋内传来药瓶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李医师脸色凝重的从屋内走出来,不等上官浅询问便走向一旁的金复,低声说了几句话。
金复皱着眉头,转身离开。
上官浅“这…辛妹妹可还好?”
医师向上官浅行了礼:“辛姑娘心脉现已平稳,只是,我未察出是何奇毒,不宜与外人接触。”
上官浅紧紧的盯着屋内看,只见侍女零零散散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侍女缓缓走向上官浅:“上官姑娘…辛姑娘现已清醒,想让你进去陪她说说话。”
“这…”旁边的医师面露担忧。
上官浅“知道了。”
上官浅温柔的朝李医师笑了笑。
上官浅“如今辛妹妹已清醒,想来也不是什么烈毒,只是说说话…应是不会感染的,我会小心的。”
不等李医师反应,上官浅快步走向屋内。
“咳咳咳…”
一进屋内,上官浅便看见了半倚床边闭着眼紧锁眉头的辛嫋嫋,面色苍白难掩痛苦之色。
上官浅站得有些远,定定地看着辛嫋嫋。
上官浅“无锋给你下的?还是宫子羽?”
辛嫋嫋睁开眼睛抬头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宫子羽可没这脑子…无锋没给你下半月之蝇,是因为你知道它无毒性…这是何毒?你的内力,就是因它而无的?”
辛嫋嫋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辛嫋嫋“我让你进来,可不是来给你解惑的。”
上官浅朝辛嫋嫋走去。
辛嫋嫋“我要去后山一趟…宫远徵他们互斗定会引长老审罚,这期间,你帮我顶着。”
上官浅“你去后山干什么?”
上官浅眼睛里闪过一丝愠怒。
上官浅“什么都不与我说…我帮你行,我的条件嘛…既然我们达成共识要借宫门无量流火灭无锋,角公子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你得帮我,毕竟,徵公子可是真真陷进去了一一我看得出来。”
辛嫋嫋低头笑了一下。
辛嫋嫋“当然…”
另一边
宫门内斗,终于被闻讯起来的雪、花二长老制止,一方面迅速聚集宫门相关人等集合议事,一方面加强巡视,避免无锋趁火打劫。
深夜之中,执刃殿中灯火通明,各宫人员齐聚,但却鸦雀无声,空气格外沉闷,每一个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殿堂中央,宫子羽、月公子、金繁、宫尚角、宫远徵跪在地上,周围站满了黄玉侍卫。
花长老气急攻心,连胡须都在颤抖,扫视着宫子羽、宫尚角等人,连声高喝:“宫门之耻!”
宫尚角“身为执刃,竟然被美色迷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确实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刀兵相向,你才是宫门之耻,祸乱之原!”
花长老一拍桌案:“够了!……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和一帮晚辈们混在一起胡闹?”
雪长老长叹一声:“尚角,你一向沉稳,遇事冷静,可是……深夜携带兵器私闯羽宫,打伤十几名侍卫,刺伤执刃,无论如何,你都得给个说法,否则——”
宫尚角“雪长老,说法当然有。我在角宫中听见远徵弟弟发出响箭求救,立刻前往羽宫,发现远徵弟弟被宫子羽缚于手下不放,我欲出手救人,宫子羽他们强行阻拦,不得已才与他兵刃相向。”
宫尚角的陈述,雪长老与花长老面面相觑,果真如此,宫子羽难逃其咎,必须弄清原委。
雪长老看向宫子羽:“尚角所说,可是实情?执刃大人,你为何要困徵公子不放?”
宫远徵不等宫子羽说话,便向雪长老告发。
宫远徵“因为我撞破了月长老和无锋细作云为衫勾结密谋之事,所以他们想要杀我灭口!他们连嫋嫋一个弱女子也不放过!嫋嫋可还是羽宫之人!”
雪长老花长老一脸疑惑:“…嫋嫋?”
宫远徵一噎,耳尖有些冒红。
宫远徵“是…在雾姬夫人房里留下的辛家小姐。”
宫子羽“哼,辛姑娘是我羽宫之人,却总是偏袒远徵弟弟,居心叵测。”
宫远徵火气噌得一下上来,直起身板就向前面跪着的宫子羽扑去。
宫远徵“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已是板上钉钉!你不好反驳,还想拉嫋嫋下水!真是人头狗脑!”
“不得对执刃无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