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众人静寂,唯有辛嫋嫋一人瘫在地上咳血,一脸痛苦之色。不像装假,也确实不是装假,就在她摸向宫远徵的短刃时,她就运力强行打开了经脉,因毒而封上的经脉内力。
宫远徵一把挣脱宫子羽的束缚,挪到辛嫋嫋身边将她揽入怀中下意识把脉,瞬而皱起眉头。
宫远徵“中毒了…”
宫远徵神情更加阴沉,转头看向一旁无措的云为衫。
宫远徵“你下的什么毒!”
宫远徵不受控制的对云为衫大吼,场面气氛降到了冰点。
宫子羽“你对阿云吼什么!众目睽睽之下她可没下毒!”
宫尚角“都闭嘴!”
宫尚角皱着眉,眉心阴霾。他看了一眼宫子羽,又看向云为衫,最后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发生什么了?”
宫远徵抱着四肢渐渐冰冷的辛嫋嫋,气得身体直颤抖。
宫远徵“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宫子羽还想要徇私枉法!”
宫子羽“你可有证据!”
宫远徵“嫋嫋中的毒,宫门可没有!”
宫子羽气得跳脚。
宫尚角看了一眼躺在宫远徵怀中神志不清的辛嫋嫋,神情更加冷漠,他看向宫子羽。
宫尚角“我相信,远徵弟弟不会骗我。”
宫尚角“金复,将辛姑娘送去徵宫…让上官浅陪着照顾。”
宫远徵“哥…”
宫远徵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辛嫋嫋。
宫尚角“要…速战速决。”
宫远徵手里落了空,便一改神情,看向宫子羽几人的眼里尽是疯狂,嘴角的笑逐渐放大。
宫远徵“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宫远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他那副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的手套,咧嘴狞笑,看起来像一个桀骜的杀戮少年。
宫尚角抬头看着众人,神情淡淡。
宫尚角“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他的人,原地斩杀。”
宫远徵忍不住狂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宫尚角身形一晃,瞬间近身,双手挥动如利爪,迅速攻向云为衫,看不出这是什么门派的招式,但显然是出自擒拿手派系的精妙手法。
云为衫飞身躲闪,徐徐避过一击,知道不敌宫尚角,飞快闪身后撤。宫子羽没有丝毫犹豫,突然上前,拔刀与宫尚角交锋。
宫子羽不想铺垫,直接用绝学,瞬间使出拂雪三式的第一式——新雪。宫尚角一声冷哼,拔刀出手,以一模一样的拂雪三式回击,强大内力呼啸而出,宫子羽瞬间被密不透风的寒气压迫得无法还手。
宫尚角“你敢在我面前用拂雪三式……不自量力……你知道自己的融雪心经和拂雪三式并不相称吗?”
月公子突然上前,衣袖卷动,拂开了宫尚角的刀风。他不再观战,也决定不再中立,坚定站在宫子羽这边。自吐露与云雀的内情以后,他在宫子羽那里看到不是嘲讽与敌视,而是理解与共鸣。这何尝不是担当,何尝不是勇毅?在他心目中,宫家执刃,就应该由这种心胸宽阔仁厚的人担任。
月公子“执刃,宫尚角的内功心法是苦寒三川经,是最匹配拂雪三式的内功心法……你用拂雪三式是打不过他的……你带云姑娘先走!”
宫尚角“想走?”
话音未落,宫尚角轻功施展,再次经逼近云为衫。宫子羽和月公子一同上前,这才勉强困住宫尚角。
然而,宫远徵已经近身,朝云为衫大打出手。金繁见宫子羽他们暂时不落下风,再次和宫远徵交手。
宫子羽趁月公子与宫尚角缠斗的瞬间,冲到云为衫面前,催促她。
宫子羽“快走!去后山找雪童子!”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就在云为衫翻窗而出时,宫远徵的剧毒暗器也随之破空而出。夜色中,可以清晰听见暗器打进血肉的声音和云为衫的惨叫。
宫子羽一脸震惊,转头便对上了宫远徵恶劣的狞笑。
宫远徵“还是,下手轻了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