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受过教育

“我们要跑吗？”托德问道，他让自己一动不动，很可能是徒劳地希望怪物还没有注意到他们。

"不用麻烦了。砍刀手比人类快得多，”诺亚说。“你们两个，请仔细观察。我不知道是谁教你们的，但他们的角色完全失败了。”

“是你。”托德嘟囔着，但诺亚已经朝砍刀走去了。

猴子那双圆珠般的眼睛盯着他。一滴口水从它的嘴角滚落下来，滴到了它的胸口。它发出一声狂怒的尖叫，冲了过去，砸穿了一棵瘦树，伸手要抓住诺亚。

他弯下腰，让它的手在他头上毫无伤害地飞舞，然后回头看了看他的学生。伊莎贝尔和托德都把背贴在树上。

他们的脸都是恐怖的面具。很明显，他们都没有料到他会在战斗中幸存下来，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注意到他说的任何话。

诺亚叹了口气。猴子把手举到空中，为他把手放下来。为了躲避攻击，诺亚用拳头猛击猴子的侧身，释放出震动符文。

它痛苦地尖叫着，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去，因为一股波浪在它的身体里摇晃，使它剧烈地震动，牙齿都裂开了。诺亚看到了一个机会，可以用一把风刀刺入它的喉咙，杀死它，但他故意不抓住这个机会。

一声吼叫在干涸的森林里回荡，砍刀手用一只巨大的爪子猛击诺亚的胸膛。他滚向怪物，让它在头顶上毫发无损地飞过，然后用拳头猛击它的胸部，再次震动它。

砍刀手跌跌撞撞地撞到身后的树上，把树干弄裂，摔碎在地上。诺亚把一把风刀射进怪物的胸膛，怪物尖叫起来，抓着伤口，瞪着他愤怒而迟钝的眼睛，刺穿了他。

“那么，来吧。”诺亚说，带着自信的微笑示意猴子继续前进。

巨大的爪子划破了他的脖子。诺亚向后靠了靠，砍刀的击打吹乱了他的头发。诺亚挺直身子，又一次把风吹向怪物，这一次击中了怪物的颈部。

它的尖叫变成了咯咯的笑声，诺亚用最后一把风刀把它从痛苦中解救了出来。他回头看了看伊莎贝尔和托德，在砍刀倒下之前，他们向旁边走了一步，就在砍刀倒下之前，他一直站着的地方掉了下来。砍刀给他注入了能量，但他没有让它表现在脸上。

两个敬畏的眼神映入他的眼帘。伊莎贝尔和托德脸上混杂着完全的怀疑和震惊。诺亚不能否认他对他们的表情感到有点得意。在砍刀手们杀了他那么多次之后，这对猎人来说感觉很好。

"看见了吗？如果你没有被击中，你不需要盾牌。”诺亚回到他们身边，从地上抓起他的衣服。他把衬衫穿回去，把夹克搭在上面，把翻领弄直。

“怎么做到的？”伊莎贝尔问道，“你真的没有用盾牌吗？”

"我相信我已经证实了这一点。你在我的皮肤上看到什么色彩斑斓的魔法了吗？”

"不，但是..."

“没有盾牌。”诺亚坚定地说。“我并不是说护盾不好，但如果施放护盾会让你瘫痪到无法继续战斗的地步，那么它只会拖你的后腿。”

“你不怕受伤吗？”托德问。“如果你死了怎么办？”

诺亚耸了耸肩。说他怕死是相当虚伪的。打架让他的血管里充满了肾上腺素，排了这么多年的队，就像是直接从源头上吸食毒品。

"那我就死了。不过，我不怕疼。有治疗药剂来解决这个问题。那次打架对我来说是不是很痛苦？”

伊莎贝尔摇了摇头。一丝希望之光在她的眼睛里闪了出来，“那么你真的足够强壮，可以在不受伤害的情况下消灭怪物了？”你到底藏了多少力气？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用的、油腻的色鬼。”

“谢谢你，”诺亚干巴巴地说。尽管严格来说他伊莎贝尔所描述的，感觉仍然不是很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今天看到的是几周痛苦的结果。我被砍伤的次数多得数不过来。最后几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

伊莎贝尔咽了口气。“你是说你让这些怪物把你撕成碎片？”

“我适应了。我学会了他们如何战斗。这就是你变得更强的方式。”诺亚耸了耸肩说。"现在我不需要保护他们了。

当我在未来与一个和他们相似的对手作战时，我可能也会更好地对抗那个对手。最终，在积累了足够的经验之后，我将拥有所有多余的精力来与其他所有人浪费在盾牌上的人作战。”

“还有伤疤。”托德阴沉地说。“你是说我们每天都要把自己撕成碎片？我承认我们严重地错怪了你，但我不想让自己受这种精神错乱的折磨。”

诺亚微笑着拍了拍托德的肩膀。他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迷惑地看了诺亚一眼。

“你不必这样做。”

“你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事情的原委吗？”托德问道。

""不。我这么做是为了让你不用。这就是我作为老师的职责。”诺亚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看，所有的砍刀者似乎都是一样的行为。

我学到的不是本能，而是模式。砍刀者的进攻方式也是一样的。如果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就能做出反应。”

“你可以让我们看看！”伊莎贝尔喊道，她明白了，托德的眼睛也亮了。

"这是天才，这也是有道理的。我敢打赌，他们的行为都是一样的，因为所有的砍刀者可能都和猎魔猿族绑在一起，因为它的大师符文。他们可能不能独立思考，所以他们默认了一个共同的模式。”

他们现在怎么办？我真的需要更多地了解符文大师的能力。不过，这可以解释很多事情。如果猴子们基本上对大老板有蜂巢思维，那么让它们单独行动就不会浪费太多精力了。

“现在你明白了吧，”诺亚说，脸上装出一副会心的表情，“那么，怎么样？”想要合法地通过这次考试，并在考试结束时成为更强的学生吗？还是你宁愿欺骗，让一年都被一只可怜的小猴子吓着？”

他用脚趾轻轻碰了碰那个差点杀死伊莎贝尔的怪物的尸体。伊莎贝尔和托德跟着这个动作，然后抬起头看着他。

“我想学习，”托德说。

“我也是，”伊莎贝尔补充道。

“太棒了。”诺亚笑着说，然后开始向树林里走去。"然后我们再试一次，从一只小猴子开始。托德，这次轮到你了。”

“我该怎么办？”当他和伊莎贝尔落在诺亚后面时，托德问道。

“要有信心，不要鲁莽。”诺亚回答。"尽管我这么说，但我确实没有任何治疗用品。我相信我能保护你不受大多数事情的伤害，但如果你装傻的话，我什么也做不了。

小猴子会直接冲向你，丝毫不考虑它们的安全，而且它们真的没有那么快。猛击头部应该能杀死它。坚守阵地，不要惊慌。”

托德点点头，明白了。诺亚举起一只手，让他安静下来，听着远处猴子在树林里的叫声，然后又出发了。几分钟后，他发现了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一只怪物在树根附近弯着腰，啃着一根看上去像腿骨的东西。诺亚懒懒地想着这是不是他的。在过去的几天里，他肯定在森林里留下了不少这样的人。这个特别的想法使他做了个鬼脸。

我得开始清理我的身体否则有人会注意到什么。

“到你了。”诺亚低声说。"不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费在你的盾牌上。还没等你把这蠢东西组装好，猴子就会来找你了。”

托德简单点了点头。火焰在他紧握的拳头周围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猴子的头猛地抬了起来。

它黑色的眼睛抓住托德，发出一声响亮的尖叫，把骨头扔到地上，用一根树枝把自己拉了起来。

伊莎贝尔抓住剑柄，指节变白了。诺亚把一只手放在托德的肩上，轻轻地把他往前推。

“直走。不要畏缩。你和伊莎贝尔谈话时提到要进行远程攻击。在它够不到你的手臂之前使用它，否则我要干预。”

托德咕哝着表示他的理解，眼睛没有离开怪物。猴子龇牙咧嘴地叫着，从树枝上跳了起来，向他们冲去。托德举起双手，深吸一口气，瞄准目标。

这让诺亚想起了他的第一把致命的风刀。他嘴角掠过一丝微笑，托德咆哮着，双手向前一伸，一枝橙色的火焰射向了这只冲来的猴子。咒语包围了怪物的头部。

顷刻间，火焰传遍了猴子的全身，照亮了它油腻的毛发。它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放弃了冲锋，拼命地向自己猛击，但无济于事。

火势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几秒钟内就烧死了猴子。它揉成了一团，烧焦了，变成了一片发黑的脆片。伊莎贝尔和托德盯着它看。诺亚拍了拍托德的背。

“给你，”诺亚说。“有那么难吗？”

“它为什么不躲开？”托德嘟囔着。

因为这很愚蠢，我敢打赌这个策略可能对很多人都有效。面对可怕的怪物，没有人的自然反应是坚守阵地。”诺亚说。"这就是了解对手的好处"

伊莎贝尔的目光放低了。诺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要因为第一次失败而感到难过。你们在更近的距离内战斗，你还没有任何理由相信我，你也没有得到我给托德的建议。生活不是一次赛跑，你知道的。你有更多的机会。在下一个上。”

伊莎贝尔抬起眼睛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能再去找一只猴子吗？”

"你说出了我想说的话。走吧孩子们。我们还要做一些训练。”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