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青很快就放开了她,脸上还挂着一丝恶魔般的笑容。陈皮从未见过这样的张海青,他的内心充满了惊愕和震撼。
身为特务的田中凉子很快调整好情绪。
田中凉子这么说,你是有可靠的消息了?
张海青那是自然,所以,怎么也得见见买主吧。
田中凉子我可以全权代表。
见田中凉子拒绝,张海青也不慌乱,她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海青好东西不愁卖,出门左拐慢走不送。
田中凉子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她又仔细思考了一番。
田中凉子那好,跟我走。
张海青示意陈皮跟上,他们来到所谓的老板的住处,是一处日式庭院,外面有一个立牌,写着“长沙商会”。
田中凉子带着他们来到大厅等候。张海青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而陈皮则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奇打量。
张海青回来。
张海青把陈皮叫回来,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警惕地看向门外。下一秒,一把刀直冲陈皮飞了进来,陈皮敏捷躲过,屋里进来了一群黑衣人,估计是特务,他们一齐向陈皮攻去,而张海青却平静地坐在一旁看戏。
田中凉子悠哉从容地踏进这片领域,张海青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漫不经心地将匕首朝她扔去。田中凉子瞪大了眼睛,惊愕地闪避着匕首的锋芒,顷刻间,她一个身躯轻盈地旋转过去,躲过了这一击。
但这个突袭已经激怒了陈皮。
陈皮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赚一个,来啊!
张海青陈皮。
张海青出声制止他,随后,屏风后出现一个外国男人,他手拍叫好地走出来。
裘德考陈先生果然是少年英才,不知这位小姐是?
裘德考看向张海青,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就是他在矿山下看见的那个人。
陈皮你谁啊?
陈皮反问这个男人,而张海青不紧不慢地起身,随后走近裘德考。
裘德考在下裘德考。
张海青张海青。
裘德考也不多废话。
裘德考我们借一步说话?
三个人来到一个房间,张海青依靠在门框上。
裘德考两位来,一定是查清楚事情了吧。
陈皮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价钱?
裘德考我精于医学药理,你师娘的病就包在我身上,这不是你开的价钱吗?
陈皮我是要治我师娘的病,不过你行吗?
裘德考见陈皮不信,又说明自己的履历和人脉,张海青却不以为然。
张海青药,我们得见见。
裘德考没问题。
裘德考从一个矮橱子拿出一瓶药水和一个注射器。
张海青轻轻伸出她受伤的手臂,尽管伤口的包扎很结实,但伤口过深,血液不断涌现,如纱布中渗透着暗红色的汁液,仿佛要滴落下来。
陈皮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腕,眼前的伤口景象让他不寒而栗。
陈皮你……怎么伤的这么深!不疼吗?
这时,陈皮才意识到自己对于张海青的崇拜已经远超于正常范畴。
张海青哦,习惯了。
她的身体已习惯了这些伤痛,这些痛苦在她看来不过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现象。裘德考为她注入所谓的“特效药”,随着液体的注入,张海青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翻涌,仿佛在排斥这些外来之物。
她紧蹙着眉头,感觉浑身发热,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陈皮张海青,你怎么?
陈皮见她的脸色不对,立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