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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春树暮云(二)

四季后续

谢幕实在美丽,但却暗藏悲凉……

——题记

深秋时节,桂花飘香,京城一片金黄。

她和他相约在黄昏时京城郊区的山脚下,一同漫步上山……

“云,未成年精灵保护法确实是应该修改了,但也应以教育为主。”潭暮说。

云锦书说:“暮,我倒是觉得分情况,如若是恶意的,就应该和成年精灵一样接受应得的惩罚,除此之外,确实也得以教育为主,但也得坐牢。”

“但他们确实还未形成正确完善的观念,犯错确实是在所难免。之前我们的法律在这块确实是对未成年太宽容了,以至于未成年犯罪案件攀升。但,法是为了让精灵有畏惧,能够约束自己内心最大的恶,做到不危害其他精灵和社会。而未成年善恶观尚未完全形成,他们与成年精灵相比可塑性强,因而即使是修改法律,还是应以教育为主。”

“但这对那些善良深受迫害甚至丧命的孩子公平吗?别忘了法律也要保护精灵合法权益,如若法律选择了对恶宽恕,无辜的受害者又该怎么办?他们岂不是成了罪恶的牺牲品吗?泛滥的善良、仁慈,只会滋生邪恶。”

他听此,沉默良久,又说:“你说的不无道理,可这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解决源头问题至关重要。”

“无非是教育出了问题,但家庭教育实在不可控且占比极大,目前也只有加大刑法能立竿见影。”

“那就加大学校教育,比如说延迟放学,减少假期时间,让学生在学校里面自由活动,虽不能保证所有老师都是品德高尚,但至少能够减少不良影响,加大可控因数占比。”

“不可,成长不单单是知识的积累,还应该是眼界开阔、格局的提升以及兴趣、个性的培养。如果仅仅是在校园,那么注定是要与社会脱轨,思维和眼界注定会受限制。”

“云,现实就是大多数孩子出了校门就很少甚至没有机会去提高情操。就单说旅游吧,大多数精灵并不会转移魔法,许多精灵出远门还是借助交通工具,且旅行对一般家庭而言算得上是大耗资,当然一般家庭也不是负担不起,但由于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他们则更会倾向于攒下这笔钱,以备不时之需。”

“但这也绝对不能成为削减学生假期的理由,校园是必要的,但它绝对不是全部。如若如此,岂不违背了教育的初衷?如若如此,又该如何培养优秀才子?岂不是要培养一批高分低能之才?”

“但,现实就是大多数的精灵出了校门根本没有提升自己情操的机会,学校是他们接触这些东西性价比最高的途经。如果培养眼界、情操依旧是社会占主导,学校仅仅是略微辅助甚至不闻不问,那么无论学校如何努力做好本职工作,是不可能培养出众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高素质精灵。”

“家长总喜欢把责任推脱给学校老师,学校不是他们不作为的借口,更不是他们的替罪羊。家长才是孩子最重要的老师。”

“你说的不错,但……”潭暮叹了口气,随手牵起她的手,低头满眼爱意地看着她的双眼,“'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你难得有这么长的空闲,我们还是先好好享受当下吧。”

“立法讨论会上也有精灵提出和你类似的观点,而且超过半数的官员同意此观点,我认为有点太极端了,就一票否决了,不过我会再考虑考虑的。”

“好。”

山上的枫叶红了,樱花叶紫了,与天边的晚霞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红豆树上结的红色珠宝,在霞光里闪闪发光;菊花与金桔与秋风共唱;桂花的香气萦绕在山林间,如云一般若隐若现、虚无缥缈。

“云,你今日这套衣服……”他的脸突然变红,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

“是不好看吗?”她问。

“没有没有——”他急忙摆手,“太适合你的相貌了,真的太适合了。”

她身着橙红色为主色调的汉服,如同穿了晚霞般绚丽而柔和;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精巧的发簪。

“哦,你的意思是我其他风格的衣服不好是吧?”

“没有没有,我是想说……这个太好了——其他的也很好,都很好——我是说……”

他神色慌张,语无伦次,急得焦头烂额,是唯恐她误会了自己的想法。

她笑了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她突然一本正经地问他:“你觉得我看上去好欺负吗?”

他摇摇头:“你太可爱了,生气也特别可爱。”

她听此皱了皱眉,并不太开心。

她的长相遗传了她母亲——圆圆的脸,微红而饱满的双颊以及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只有眼睛遗传了她的父亲。

未成年之前,她对自己的容貌是绝对的喜爱,特别得意自己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但自从工作后,她很快就发现,时常有官员不把她放在眼里,发火生气也不管用。只有当她拿出武器时,那些官员才有了畏惧。也就是此时,她有了烦恼,有时还故意画一个看起来严肃的妆容,但效果一直差强人意。

“暮,你说我该怎么才能让官员敬畏我呢?这张脸太碍事了。”她问。

“他们轻视你根本原因还是觉得你还小,难挑重担。只要你用实力证明自己就好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会黯然失色。”他说,“现在厚积薄发,东风到时,自然扶摇直上,一切水到渠成。”

“也是。”

“云,我们还是只能在周六日晚上十点见面吗?”

“没办法啊,也只有周六日公务少一点,平时经常要忙到深夜呢。”

“好吧。”他叹了口气。

“诶,”她拉了拉他的胳膊,说,“你现在嫁给我吧,这样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我们才谈了一年多恋爱,你确定吗?要是婚后不就你反悔了,或者以后不喜欢我了怎么办?”他问。

“我还当多大点事啊呢,这好办啊,”她满不在意地说,“我再娶个就好了。”

“不行!”他态度决绝,“我不同意!”

“逗你的,”她笑了笑,“你看你这害怕样子,”她故意责怪他,“能不能自信的?”

他松开她的手,故意把头到一边,双手插兜。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她挽住他的胳膊,紧紧靠着他,用着哄小孩子的语气说,“我就娶你一个好不好?我就你一个丈夫好不好?未来就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孩子开开心心生活好不好?”

“不行,”他转过头,十分正经地看着她说,“不要孩子,就我们俩就好了。”

“哎,不要孩子,谁继承我这爵位?”

“那只能要一个,而且必须是男孩!”

“什么意思?”她听此松开了胳膊,生气地别过脸,“你怀疑我怀的是其他男子的孩子吗?”

“没有没有!”他急忙把她搂在怀里,略带着委屈的音调说,“女儿要是和我抢你我又不能怎么办她,而且你肯定会向着女儿,要是个儿子,”他语气突然变得得意,“那就不一样了。”

“儿子长得像你还行,万一要是长得像我,我的爵位还咋传下去?”她说说,“你看我四弟曼达,就是长的太好看了,男男女女都迷恋他。我都不敢想未来咋办。”

“你不也一样?京城中暗恋你的男男女女也不少啊。”

“谁啊?我来者不拒。”

“啊?你刚刚跟我说啥?这么快就反悔了?”

“刚才的我不是现在——”

“我不听,我不听!”

“我就要,我就要!”

“好好好,咱俩别结婚了。”

“哎,你有资格拒绝吗?”

“怎么了,北荣王是不顾皇室尊严,要强取豪夺?”

“我一会儿就找我爸让他给你我赐婚,你不嫁也得嫁!”

“我不过一介平民,”他情绪突然低落,“陛下会同意我做你的丈夫吗?”

“没事昂,他要是敢不同意想我就把我妈带走,”她拍了拍他的后背,特别自信地说,“拿捏我爸还不简单?你放一百个心。”

“挟母亲以令父亲?”他小声嘀咕一句,“陛下真是给自己生养了个终生——”

“怎么了?我跟我妈亲近亲近不行?”她双手抱臂放在胸前,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嘟囔,“我就一个妈妈。”

“行行行,怎么不行?我看谁敢有意见?”

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把一串樱花手链放到她的掌心,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请收下永不凋零的我,我愿意和你一起共度余生。”

“也请你收下永不凋零的我,”她变出了一朵永不凋零的白色曼陀罗送给他,“往后余生不离不弃。”

他们在夕阳下相拥,在红豆前许下爱的诺言,此刻时间遗忘了他们,天地之间好似只有他们。

她说白色樱花虽美,却太单调,便加上了红豆。

他虽觉得这样甚好,但总有种异样感。不过苦于不知为何,便打消了此念头。

他们又快谈良久,最终不得不在天黑时分别。虽他们万般不舍,但她必须离去。

因为,她既为王侯将相,则必担起应尽职责。

暮色是白昼的谢幕,纵使它再眷恋世间美好也会退场,纵使云再留恋晚霞的绚丽,它也会退场。

因为啊,这是自然法则,是造物主写好的程序。

白天过后就是黑夜,纵使万般挽留,无论哭还是笑,无论厌弃还是期待,也只能迎来黑夜……

晚上忙完工作,她路过父亲书房时,忽见门缝里溢出的黄光,心突然绞痛。

她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见过父亲了。

侍卫进去通报后,她便进去了。

父亲拿公文的手微微颤抖,还时不时咳嗽几声。洒在他那消瘦且微微佝偻身上的轻柔黄光此时是显得那样沉重不堪,那样冰冷罪恶。

“爸。”她走到他的身边,眼眶微微发红,蹲下来说,“别看了,一切有我和亲王殿下,你安心养病吧。”

“法律修订是个大事,我身体我自己清楚。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父亲的声音十分虚弱。

虽然黄光洒在他的脸上遮住了苍白的脸色,但满脸的憔悴、沧桑,依旧被她尽收眼底。

父亲往日有多么高大强壮、意气风发,如今就多么弱不禁风、骨瘦如柴。

“爸,”她嗓音有些嘶哑,“为什么那么突然毫无征兆病了,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是我应付的代价罢了,放心吧,他的目标还未成气候,目前还不会让我死的。”

“他是谁?什么目标?”

“掌控一切的无形手。”

“什么意思?”

“可以叫他或他们神。”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神?定是有精灵在装神弄鬼!”她情绪十分激动。

父亲语重心长地说:“看似是我们选择,实则一切皆有定数。”

“爸,”她突然泪流满面,紧紧握住他的双手,说,“是,病确实目前没法治,但咱不能有这样心态,自暴自弃啊,你别这样好吗?我求你了。”

父亲摇了摇头,嘱托她:“阿锦,爸知道你从小要强、不达目的绝不放弃,但这次你是真的争不过曼达,答应爸,等爸死后别和曼达争好吗?拥护他,尽职尽责就好。”

“他只要有真本事,我自然会臣服,如若没有,我为何不争?我不能亲眼看着国家到一个无能之辈手上!确实亲王世子和他要好,但这绝不是他成为一国之君的资本!”她擦去眼泪,突然讽刺一笑,“这所谓的神是要庇护他吗?”

“更是惩罚。”

“惩罚?”她吃了一惊,“你和他——你们究竟得罪那所谓的神什么了?”

父亲没有回答她,却又一次嘱托她:“等我死后,你照顾好你妈,你们母女俩要好好活下去,这样我也就能放心地去了。”

“爸,别这样说,”她伏在父亲的双腿上,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爸,你把我和妈都带走吧,我们一家整整齐齐地走。”

“胡说!”父亲突然严厉起来,“还没入梦就说痴话,我带走谁都不能带走你俩!”

“那我们都好好活……”她号啕大哭。

父亲无奈摇了摇头,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她:“生老病死自然规律,就算我很康健,也终会先你离去,你妈也是一样的。与其悲叹哭泣,不如好好珍惜当下,珍惜这平常而又珍贵的时光,如此便不会有过多遗憾了。”

她还是自顾自地哭,父亲看着也很是难受,于是便主动岔开话题,问:“京城暗恋你的贵族男女挺多的,且有几个权贵也有意想把自己的儿子嫁给你,逢年过节、大型宴会上你多和他们接触接触,觉得还行的,过几万年就娶了吧。”

“啊?”她猛地抬头,“但我有喜欢的精灵了。”

“男的女的?”父亲神色慌张。

锦书此时已经不想和父亲开玩笑了,便一本正经地回答:“是个平民男子。”

父亲明显松了口气,说:“喜欢娶来做小就行了,这有什么难的。”

“但我答应他只娶他一个,我要让他做我唯一的伴侣,”她着急了,说,“爸,他虽然是个平民,官职也很小,但真的特别特别爱我,对我特别好。”

“傻瓜,”父亲敲了一下她的头,“他爱你不是应该的?对你好不是应该的?他要是不爱你,对你不好,不过一介布衣,既不能帮你稳定政治,也不能给你提供情绪价值,你干嘛要娶他?所以他爱你对你好算什么优点?这不是真心相爱情侣最基本应做到的吗?”

“爸,他学识渊博,如同百科全书。相貌虽比不上之前的你,但也是玉树临风。我真的很爱他,特别享受和他相处,最喜欢和他就许多问题争论。我真的只想和他一起。”

“皇室成员婚姻更多的是一种稳固时局的政治手段,我都没办法做到只娶我心爱的女子,甚至连正妻之位也不能给她。身为皇室成员,必须以国家为先,无论愿不愿意,都必须这样做。”

“好吧,”她恳求道,“爸,就让他当我的正室吧,我求你了,他真的特别有才华,虽然官职小,但能力真的很强。”

“只要有上进心、吃苦耐劳、品德高尚,平民也不是不可以。”

她听此喜笑颜开,连忙说到:“他确实是个好精灵,对动物都能特别温柔有耐心,一定是个品德高尚的精灵。”

“是谁啊?”父亲语气有些紧张恐惧,“你们该不会几万年前就谈恋爱了吧?”

“没有没有,我成年才向他表白的,之前我们经常见面,仅仅是随便聊聊,没越界。”她犹豫许久,试探性地问,“他比我大不少,你不介意吧?”

父亲思考许久,突然恍然大悟,说:“我知道是谁了,他应该第一次见你都动心了,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但转念一想或许是觉得你长得漂亮罢了。”

她听此,又回忆起她与潭暮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忽然明白了他当时有些奇怪的语气是什么意思,心中莫名有些小欣喜。

她偶然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发现他脸色十分难看,担忧再次涌上心头。

“爸,你还好吗?要不叫琥珀大人看看吧。”她说。

“我很好,”父亲强颜欢笑地看向她,“既然你真的很喜欢,那几万年后,我便给你和他赐婚。”

“爸,你很介意他比我大太多吗?”她问。

“你不会被骗了吧?”父亲问。

“不可能的,”她斩钉截铁地说,“爱是装不出来的,我在他心里一定是最重要的。”

“但愿如此,”父亲突然催促她,“时间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与父亲告别过后,便走了。

再见面时,她告诉了他父亲的意思。他虽然很失落,但还是答应了。

他们见面一直是讨论问题、争论居多,当然也会搂搂抱抱,聊些其他的事。

他们都很享受这样,都很享受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在空无一人的湖边,在星辰之下,与彼此谈论探讨、述说烦恼、彼此拥抱。

有一次,他抱着她哭了好久。他不想说,她也不多问,只是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任由他哭泣。有几次,她因政事心烦意乱、情绪烦躁,只想靠在他的肩上什么,一言不发。他便任由她靠着,独自默默吹竹笛,用音乐与她共情,用音乐为她解忧。

她曾经问过他,明明饱读诗书,为何选择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驯兽师。他说,因为这些动物死后尸体不会像精灵般马上消失,而是逐渐回归自然。她不知道这于他有什么用,但还是选择了尊重他的想法。

他们就一直这样,加上过去的大约一百万年,他们见面好像一直不是在黄昏就是晚上,还真没在白天见过。

转眼间,六年的时光便这样飞快逝去了……

某周六,她像往常一样认真处理公文,突然她眉头紧邹,呼吸加快、心跳声清晰可听。脸上写尽了愤怒。没过多久,脸上滑落几滴滚烫的泪珠,愤怒变成了哀伤,心里是数不尽的责怪和埋怨。

没过多久,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拿了四次才握好轻巧的笔,颤抖着手,在公文的最下面“同意执行”四个大字后面,签上自己的大名。

签完后,她精疲力尽地瘫靠在椅背上,像是失了魂般,没有一点火气。

突然,她猛地起身,面目狰狞,紧握双拳,咬牙切齿:“终于有借口死了,终于得偿所愿了,可真光荣啊!”

说罢,她朝窗外飞了出去,飞入天边那灿烂绚丽的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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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钟磬(作者)我隔壁班的语文老师就是胖胖的萌妹子,长得是那种可爱的漂亮,真的是男男女女都特别喜欢她,她班的学生会经常故意气她,因为她生气时也真的好可爱。可能是真的太可爱了,再加上和学生打成了一片,根本降不住学生,每次都是要两个班主任在场,才能“降妖除魔”。

小钟磬(作者)而且他们班的生物老师超级漂亮,是那种特别有气场的霸气御姐女王风,而且两个老师关系还特别好,经常一起走。

小钟磬(作者)至于我们班,语文老师是严厉班主任,生物老师地中海。虽然我们真的很羡慕隔壁班,也会抱怨,但说到底,羡慕归羡慕,我们还是更喜欢爱戴教我们的老师。

小钟磬(作者)清明快乐!

小钟磬(作者)欢迎各位读者评论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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