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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听到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散兵才抬起头看着他。

“当然。我们很久以前见过。”他避开散兵的眼神。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间，我们…回见。”他说完就想离开，但被散兵拦住了。

“这么着急？”散兵双手环胸。

“烟袅，看不出来，你喜欢这样的？”散兵上下打量着魈，“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跟你有关系？我说了别多管闲事。”她很反感他被别人议论。

“让开。”

散兵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勾唇冷笑。

“烟袅，没想到你喜欢这种。”

“什么事？”他离开后，她去找了「仆人」。

“刚刚找你，干什么去了？”仆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有点事。”她接着问，“应该允许有私人空间吧？”

“看起来，话里有话？”仆人反问。

她只是笑笑，不语。

“丑角带回来的新人，不去看看？”仆人这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

“新人？”她很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

“忘了叫什么了，反正没听说过，不过，长得不错哦。”她听出仆人话里的试探。

“想多了，我可不是那种看脸的人。”她毫不客气地回怼。

“走吧。”仆人走到她身边，“丑角让所有人都去。”

她看到魈的时候，其实没有多震惊，她猜到了，他会来。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新人，魈。”丑角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也是，「青鸢」。”

青鸢…

也难怪丑角会起这个名字。

她垂眼，没有说话。

“烟袅，不介绍一下自己？”丑角指名道姓，但她总觉得，所有人都在刻意试探她。

“不必了。”魈打断他们的对话，“早有耳闻，烟袅果然人如其名。”

“过两天正好有个外出任务，你们一起去吧。”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博士突然插了一句。

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一点都不知道她和魈之间的事。

“没事的话，都回去吧，女皇如果有任务，我会再通知你们。”丑角下了最后通牒。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来了，就收收你的那些小心思。”散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提醒你一句，他们已经察觉到你和她的关系了哦。”

没有等他们的回应。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真的来了？”

“我说过的。”

“还有，我很想你。”他俯身看她，“真的真的，很想你。”

“鸢，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谈过心了呢。”

到底有多久，她也说不出来。

很久了。

久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其实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下场也许比我还惨。”她出声，“到时候，没有商量的份。”

“他们给我的所谓第零席，徒有其名罢了，实际上所有人都有资格踩我一脚，包括公子。”

“不过也是，在这个虚伪的名利场，没有人不在明争暗斗，谁又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活下去呢？”

她笑笑。她早就看透了他们的想法。

“但现在不一样了。”

“至少，我们能够救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