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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驭着轻功下了深山,一路未停,直奔祠堂。
祠堂外漆黑一片,而他们透着窗棂,竟发现祠堂内灯火通明。
楼茯书作为一枚探案小白,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楼茯书“他们不会是知道我们要来,打算瓮中捉鳖吧?”
李莲花“不无道理。”
李莲花的视力仅恢复了一成,堪堪在白天里能看清一些,到了夜晚再看,就宛如瞎子摸象。
这对一个视觉严重受损的人来说,太不友好了。
李莲花“一会儿还要劳烦你牵我一下了,毕竟里面...”
话音未落,楼茯书就将手轻搭在了他的手腕处。
李莲花后知后觉自己应当屏息才是,却发现自己早在这之前就已经隐了身形。
楼茯书默默拭去嘴角溢出的血,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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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去才发现,里面竟别有洞天。
祠堂内仅有香台上燃着的两根红烛,闪着微弱的光。
除此以外,再无别的光源。
可这确与在堂外所见大不相符,究竟是何缘故?
…
堂内空旷无人,静得渗人。
楼茯书充当起向导的角色,引着李莲花行走。
由于李莲花在昏暗的场合下,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故他发现什么,想干什么,准备去哪等,都是在楼茯书的帮助下完成的。
二人将整个祠堂都看了个遍,却没发现什么端倪。
正欲离开此地,待白日再来时,李莲花却在与殿门还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内停下。
李莲花“不对。”
楼茯书“哪里不对?”
李莲花“红烛。”
李莲花“还有香坛里的那三炷香。”
李莲花“我适才看得并不真切,只隐约知道那三炷香是在燃着的,没留意它们的长度。”
李莲花“现在看来,若我没猜错的话,那三根香的柱体中,必有一根是与众不同的。”
李莲花“而那根香,多半就是打开密道的机关。”
楼茯书没太听懂,但她听话照做。
她先是拔出了左边的炷香,见无事发生,就又插了回去。
右边的也是一样。
只剩下中间的那根了。
楼茯书不自觉地咽了口水,有点紧张。
眼看着手就要碰到柱体了,佛像后身突然传来不小的异响。
楼茯书猛地收回手,还好她反应快,要不然就暴露了。
异响过后,有人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一点点靠来。
好在那人没有停留在此的迹象,与他们擦肩而过。
走了几步后,又原路返回,停在了二人身后的蒲团前。
—“大帝保佑,祝我快些找到那祸事的女人,好早日送她入极乐之地啊!”
—“阿弥陀佛...”
楼茯书“是老村长的声音。”
空气凝滞了几秒,二人背对着老村长,没能看清他的神色。
彼时他满脸邪笑,眼里透着淫欲的光,哪有半分尊佛的样子?
—“大帝保佑,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要不然,我就又得多杀一个男人了。”
—“啧啧啧,说来可惜,林家那小子仪表堂堂,能文能武,假以时日,必是个栋梁之材!”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非要娶什么妻啊?这不,金家的姑娘就这么被他给害了!他自己也身亡了!”
—“不得不说,这雏儿的滋味就是好啊!金家是会养女儿的,那身段,那手感,嘶...”
楼茯书实在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一个转身,瞄准老村长的下半身就踢了过去。
一声脆响,一阵哀嚎。
李莲花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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