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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一下子就拒绝了。
楼茯书为什么?
李莲花不回答,楼茯书就追着问,一副势必要知道答案的架势。
他知道自己就这么拖着不说也不是办法,便想了个蹩脚的理由搪塞道:
李莲花我已经有徒弟了。
李莲花我承诺过只收他一个。
李莲花所以...
楼茯书有些失落,但还是还快就调整好心态,问道:
楼茯书那我可以向你请教问题吗?
李莲花欣然应答:
李莲花当然可以。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莲花就见证了楼茯书的数种自创的奇特招式。
例如她蹲下身,双手撑地,双肩悬在左腿上方。掂着右脚,膝盖跪地。
忽地微倾前身,倏地一下窜出好远,瞬间不见踪影。
例如她双脚开立至与肩同宽,双手举过头顶后,上下摆着臂,双膝还会在双臂摆至身斜后方的同时蹲下。
如此反复两三次,蓦然向上跳高。
只听“咔嚓”一声,木枝被折断掉落。
楼茯书则站在枝丫上,见李莲花看过来,弱弱解释道:
楼茯书没控制好力度...
还有她杂乱无章的内功手法和传功姿势。
看得李莲花脑袋都疼。
楼茯书这些个问题,比他想象中的难度要大很多,甚至他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李莲花这是我的内功心法,你试试看能不能与我同步。
楼茯书虚心倾听,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莲花的手位,一比一还原了下来。
接下来是动用轻功以及如何调控自身内力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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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天色渐黑。
楼茯书学的很快,李莲花所授的知识与技法皆被她深记于心,且运用自如。
“咕...”
这回轮到楼茯书的肚子叫了。
她发愤练习了一个下午,昏迷的野兔都跑了几只。
饿到有点冒金光的她,撸起袖子就朝最后一只野兔走去。
就在她马上触碰到兔毛的刹那,野兔本就通红的眼珠亮了一个度。
像是两只血红的人眼在凝视着她。
话不多说,楼茯书“啪”地一掌打在野兔头上,野兔瞬间暴毙。
楼茯书花里胡哨,怪吓人的。
楼茯书揪起野兔的耳朵,提溜着走到李莲花跟前,认真地问道:
楼茯书公子,您喜欢清蒸还是油炸?
楼茯书奥...我忘了这里没有锅,那就烤着吃吧!
说着,她一手提溜着野兔,一手拿着刚劈下来的树杈,对准野兔的腹部就要插进去,却被李莲花出声制止了。
李莲花内心:
李莲花“到底是哪户官宦人家能养出如此...”
李莲花“如此莽撞之人啊!”
他示意楼茯书将野兔递给他,楼茯书乖乖照做,静待李莲花的下一步操作。
李莲花吃野生兔肉前,是要先除毛的。
李莲花还要去其臀部肉骨,在这里...
李莲花比划了几下需要去除的位置,楼茯书一一记下,还重复了好几遍。
但二人又面临了一个问题,他们没有刀,怎么除毛?
楼茯书自告奋勇,她打算用刚学会的掌下生风,风剐野兔!
她刚刚摸过了,虽然野兔体积不大,但毛却是松软的。
肉一定很好吃!
不对,她是想说。
剥下它们一手握住的感觉,公子一定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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