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布谷……”忽的飞来一只黄色小鸟,像个保卫者一样张开翅膀护着阿珂。
“阿——阿——阿布——”
阿珂激动起来,想把小黄鸟往怀里藏。
“原来如此,是阿布帮的你。”相柳无奈道。
阿布便是那小黄鸟,是多年前思思从海岛带回来,送给那时还在小夭肚子里的阿珂的礼物,也不知是什么品种,只因叫声便取了阿布。
阿布约莫是有些神秘能力,有时连毛球都要让它三分。又因着它与阿珂有缘,竟是同一天,阿珂出生,阿布破壳。打小和阿珂一起长大,跨越物种的发小。
“这回你们要一起受罚。”
相柳无情地决定,好似以前在军营里铁面无私的冷脸军师。
“阿珂,你要和阿布一起把药房收拾好,不许用灵力。”
把两小只拎到乱糟糟的药房门口,看着一地药材,阿珂和阿布心虚地开始扒拉,阿珂豆子一般的眼泪还挂在脸颊上。
偌大的房间,显得一娃一鸟格外可怜。
小夭不好意思说她心疼了,悄悄拉了拉相柳的衣角。
相柳强行把小夭从药房门口拉走了。
“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呀,她毕竟还小。”
相柳笑着打趣:“刚刚是谁说让我管管的?这就心疼了?”
小夭脸一红,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我知道嘛~可是谁叫这她长得那么像你,就好像你在那可怜巴巴的……”
相柳听得一颗心如泡在潺潺温泉水里,他的娘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的娘子说起情话来,他十句抵不上她半句威力。
身随心动,自然没有任何克制,相柳拉近小夭,狠狠地亲了一口,他们可是正经夫妻。
“你!思思……还在……”小夭满脸通红,推着相柳的胸口,侧头看向思思,思思已经习惯不过地捂起眼睛:“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小夭噗嗤一声被逗笑,但腰上还被相柳环的很紧,她只能回亲一口,安抚一下不满的男人。
“好啦,先别闹了。”
相柳舔了舔嘴唇,做作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小夭,准备晚上再和她一起算。
“自然不会苦了我们家阿珂。”相柳掏出来乾坤袋,里面满满一袋子海鱼。大的甚至有半个屋子那么大,原来他一早上出门是打渔去了。
阿珂胃口大,家里备着的吃的确实不大够,今天这收成,吃顿全鱼宴应该能让小阿珂饱饱口福了。
思思手指露出一条缝,看着爹爹和娘亲有说有笑地到厨房去,一个洗菜一个杀鱼,一个刮鳞一个烧水,鱼突然一个扑腾甩了爹爹一个巴掌,把娘亲笑的不行,爹爹板着脸说你什么也没看见,结果最后和娘亲笑成一团……
思思忍不住甜甜的笑开,感觉心被填的满满的,家里到处充满着温馨的气息。趁着爹娘不注意,偷偷溜到药房,和妹妹一起捡药,教着咿呀学语的她顺便认认药。
暖暖的日光照进回春堂的屋子里,烟囱里飘起人间热闹的炊烟。
彩蛋:
当天晚上。相柳发现了一个新的思路——扮可怜。
小夭已经累得浑身酸疼,汗湿鬓发。
“相柳……我累了……”
相柳伏在小夭身上微微喘息。
他抬起眸子,平时染黑的头发一点点变回白色,发丝几缕贴在脸颊,落入嘴角,几缕随着他身体的起伏缓缓滑下,如最丝滑贴身的绸缎,穿在小夭的不着片缕的身上。
银发衬得他更加风华绝代,妖冶惑人。嗯……他知道小夭喜欢看他这样。
小夭确实看得有点眼晕,几乎又要被他忽悠过去。
“放过我吧……”小夭欲哭无泪。
相柳微微皱起眉,学着平时阿珂装可怜的样子,眼底泛起淡淡的雾气,抿着嘴唇看向小夭。
嘣——
小夭只感觉脑子里某根弦霎时断了,晕乎乎地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太——太——可爱——了!!!
她忍不住捧起相柳的脸亲了一口。
相柳嘴角顿时得逞一勾,趁小夭还没反应过来便加深了这个吻,攻城掠池,探寻芳醇,黑眸也似晕染开了赤色,眸色越深。
“小夭……再来一次……”
小夭晕乎乎地点了头。
烛火摇动,月色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