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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婚礼

哥谭:双恶人才能并肩作战

精心布置的婚礼在莫菲特老宅的大堂,哥特式的装饰庄严肃穆而又不失华丽,昂贵的香氛蜡烛已经点上,专门请来的乐团演奏着一曲曲高雅的古典乐。

  

  不得不说,你可以永远相信贝勒罗斯的审美。

  你是否愿意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美貌还是失色,顺利还是失意,一生一世都忠心不变?

  

  我愿意……

  

———

  这一切对奥斯瓦尔德来说就像做梦一样,他在经历了如幻梦般转瞬即逝的父爱后又遇到了穿着婚纱的贝勒罗斯,这场婚礼来得突然但不乏仪式感。

  

  他紧紧握着贝勒罗斯的手想证明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这一切是梦,他希望不要醒来。

  

  毕竟有什么是比自己深爱的人也爱着自己更辛福的事呢?

  

  ……

  今天是贝勒罗斯最开心的一天,她完成了人生中的重大转变。

  

  她见过爱,她见过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父亲在自己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时在墓前痛哭流涕;

  她见过情人节公园里牵着手嬉笑的情侣;

  她见过哥谭街头为了保护妻子而在火拼中被流弹打成筛子的黑帮成员……

  

  但她从没体会过爱,曾为此感到深深的不解。

  她的父亲只是告诉她

  "我的孩子,你将会和与你两情相悦的人结婚,你们会携手走入神圣的礼堂,你们会钟爱彼此。你将来就会明白了,你的母亲就是我的全世界……"

  贝勒罗斯知道,自己的父亲从没有爱过她,因为正是她的出生才导致了自己母亲难产死亡,所以她在遇到奥斯瓦尔德以前从没过过生日。

  

  父亲会抚养她长大依靠的也只是母亲留下的执念,但贝勒罗斯还是对她的父亲抱有亲情的幻想(即使她清楚地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的幻想)。

  

  以至于父亲死后她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但那个男人一定很开心吧,他只是去找母亲了,那个她素未谋面的母亲。

  什么样的爱会让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的全世界?

  

  她看向奥斯瓦尔德那湖水绿的眼睛,澄澈得没有一丝瑕疵,倒映着她的脸庞。他眼睫眨了眨,好像他的眼里就只有贝勒罗斯一人。

  

  原来是这样……

  

  她梦寐以求的,纯粹的爱其实并不远不是吗?

  

  父亲,原来我也可以成为一个人的全世界。

这是一场没有人祝福的婚礼,只有一位被胁迫来的哆哆嗦嗦的牧师,还有一个被高价租来的乐队。

  

  婚礼结束之时所有人都仓皇逃走,这本是十分失礼的,但贝勒罗斯和奥斯瓦尔德却对于他们的行为视若无睹。

  

  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没有人能阻挡他们的幸福。

  就像是暴雨天里撑起的唯一一把伞,两人躲在伞下,屏蔽了伞外倾盆大雨的喧嚣。

  

  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切的名利和算计都暂时离他们远去。

  

  ……

  

  "那个牧师说错了,我上不了天堂"

  

  贝勒罗斯望着蜡烛上扑扑簌簌的火焰,淡淡地说着。

  "那我就陪你去地狱"

  

———

  亲爱的爱德华尼格马先生现在在阿卡姆里。

  贝勒罗斯对此感到十分无语,其实她早该在爱德华开始以"绿色问号炸弹超人"(贝勒罗斯自创代号)活动并给戈登添麻烦时就该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自己这位朋友就败在了他过于活跃的大脑以及超多的内心戏,但她因为忙于收集"哲学家"的信息以及长期布局而忽略了他。

  

  她早该提醒爱德华沉稳行事的….

  贝勒罗斯自责地用手指一下下点着桌子。

  

  "在想什么?"

  奥斯瓦尔德切着牛排微笑着问道。

  自从他们结婚之后,奥斯瓦尔德的态度突然变了很多,甚至让贝勒罗斯有些不适应。

  

  只能说是甜蜜的烦恼,他会几乎24小时关注贝勒罗斯的状态。

  

  如果是以前,贝勒罗斯变幻莫测的心情只会被奥斯瓦尔德当做是她又在谋划些什么而不去打扰,现在他则是可以名正言顺地表达自己的关心。

  "没什么"

  "是情报上的事情?037号的进度如何"

  "算是吧……也有一点爱德华进阿卡姆的事,不过那不重要。

  目前037号调查的进度和警方线人那边传过来的差不多,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超越警方的进度了,因为他已经打入内部了"

  "优秀的情报人员"

  "没错,我十分看好他。不过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韦恩集团的印第安山吗?

  根据037的信息,韦恩家族似乎长期以来都和猫头鹰法庭有着对抗,但雨果却在韦恩集团名下的印第安山进行着人体实验,这说明什么?"

  "内鬼"

  "是的,而韦恩集团的小少爷却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少。

  根据我另一个早年安插在韦恩集团的线人039号的消息,他的父母当时就是因为调查他们自己名下的印第安山而被雨果派火柴马龙﹣-﹣个杀手杀死。

  总而言之,现在的情形有些复杂,长期目标的是把握好037这条线,然后039辅助。

  短期目标就是把雨果弄进监狱,这样既可以暂时控制住这个人并从警方内线那里获取成果,又可以引出猫头鹰法庭的人出面”

  "明白了,按照你给我的信息和我自己的推测,我认为有一种方式可以让猫头鹰法庭主动找上我们,从而得到更多有利信息。”

  

  最好是让我们的势力真正融入他们内部,然后……一击致命"

  "哦?什么方式?"

  贝勒罗斯看着奥斯瓦尔德信誓旦旦的样子,突然有些猜到他要怎么做了。

  "暂时保密~不过我可能需要更多情报来支持·这就要看你了, My wife "

  "当然,我期待你的表现, My husband "

  两人相视一笑。

  

  ……

【作者的话】:好!!在一起了!!接下来是野心勃勃的夫妻双人组,不知道戈登看见他们会是什么表情……(笑)

  

〖小提示〗:其实贝勒罗斯的爱此时远远没有奥斯瓦尔德纯粹,她的爱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爱,更多的是来自童年的执念。

  关于贝勒罗斯第一次生日:因为自己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忌日,所以老莫菲特不可能给自己的女儿过生日的。而她的第一次生日其实是细心的小企鹅给她过的(想写成番外,如果有人想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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