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情意细细的犹如流水,不猛烈但却缠人,勾人心魂。
明雪一时感觉有点呼吸不畅,理智在疯狂报警。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随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走前只慌忙留下一句话:“我突然想起来还没给雪狮喂饭呢,先回去了。角公子好好照顾徵公子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宫尚角瞧着她那略有些慌慌张张的背影,扬眼无奈笑笑,看着变得空荡荡的右手,知道自己这一时情急,把小姑娘吓着了。
ε=(´ο`*)
还是慢慢来吧!
明雪脚步跄跄的走回偏殿,一进门就直奔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清心的灵山云雾静静心。
沁凉的茶水下肚,原本鼓噪的心快速平静下来。
坐在席垫上缓缓舒了口气,明雪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眸色幽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宫远徵在大夫们的合力医治下,算是好起来了,伤口被缝合好,上了药包扎。
为了让伤口愈合的快一点,大夫们还给他灌了碗喝补气益血的药。
一切妥当之后,金复就带着一群大夫离开了主殿。
宫尚角走到床榻前坐下,看着床上穿着常服陷入沉眠的弟弟,瞧着他衣服底下裹着的雪白纱布,心中微痛,有些自责。
是他没有保护好远徵,让他受了如此的重伤。
他就应该在宫子羽来的时候将人给轰出角宫,这样弟弟就不会平凡受这么一场罪了。
握住床边那只有些微凉的手,宫尚角心中懊悔想着。
感觉到掌中指尖的冰凉,不由得将自身存储的内力渡过去。
而随着内力不断的输送,宫尚角稍稍蹙起了眉头。
通过内力的输送反馈,他感受到了宫远徵身体的经脉中游走着另外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
这力量温和精纯,却也霸道。
它如同一张铺开的网,又像是领头的羊,在宫远徵的奇经八脉中循环流转着,引导着身体本身的内力来融合吞噬它。
每吞噬一分,本身的内力就会增加一点,等到全部吞噬完,本身内力就会增长一大截,效果堪比后山的蚀心之月。
但却没有蚀心之月的痛苦和副作用,简直就像个人参果。
‘远徵体内的这股力量是哪来的?’
手上动作由传功变为了把脉,宫尚角一边感受着宫远徵丹田中增长的内力,一边皱眉思索着。
旋即一个人影渐渐在脑海中渐渐浮现。
那时在房里的只有她和远徵两个,除了她,没有第二人了。
宫尚角心中升起巨大的惊异,震惊,不可置信......
他心里不愿相信,不敢相信;不想去猜测,更不想去怀疑。
但常年维持的理智思维一点点的给他剖析着,将结果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没有第二个人了,只能是她!
眸中神色几经周转变化,宫尚角压下复杂翻涌的情绪让心情平复下来。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去探究“她”的身份,而是处理宫子羽,远徵的伤不能白受。
嘱咐回来的金复照顾好弟弟,宫尚角拿上尖处留有血迹的长刀,离开角宫去往了长老院。
还不知自己身份即将暴露,明雪在偏殿里苦恼的撸着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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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落白哈哈,一失足成千古恨,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
霜落白还不知道自己马甲快掉的女儿正在为挖角目标喜欢上自己而苦恼😞
明雪我是来宫门纳贤的,不是来招婿的。宫二先生,请你理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