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活了。”杜城说完便下了车。
沈翊的倦意完全散了。
右边的人行道上，有个男子逐渐向女子逼近。
“你再往前我就要报警了！”女生冲他喊。
那男子不以为然，露出一个猥琐的笑，“你报啊，看是警察先到，还是我先把你……”
杜城冲上去打断，“住手！”
男子见被人坏了好事，立马骂道：“你他妈谁啊，别多管闲事！”
“警察。”杜城掏出警察证。
“……”男子不说话了。
杜城把男子制服，铐手铐时发现男子一身酒气。
醉了？杜城想。
男子还在挣扎，杜城手下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别动！”
男子一副‘我有什么错’的表情，“抓我干什么？她晚上出来逛，不就是想被勾搭吗！”
沈翊冷着脸，“把你肮脏的思想收一收。”
女生见男子被铐住，又看见沈翊跟杜城两个人，终于松了口气。
“……谢谢。”她平复了下惊魂未定的心情。
男子被带上车。
杜城和沈翊重新坐回车里。
“看来你今晚得晚点回家了。”杜城打趣。
沈翊跟着笑笑，“晚点就晚点吧，不过晓玄可能会因为我给它喂饭晚了，骂我。”
晓玄是沈翊养的一只猫，当时从瞿蓝心家抱回来的。
——
把男子送回局里，一切都处理完后，杜城送沈翊回家。
在路上，沈翊依旧靠着窗，但是没睡，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男子看上去并没有王志勇壮，刚才杜城铐住他时，他一用力差点挣脱束缚。酒精刺激脑神经，让其做不了判断，并不会影响体力、力量方面。
这男子杜城都差一点没压住。
那李韶容是怎么把醉了的王志勇带走的呢？
并且还能在他没死的情况下砍断其右腿，王志勇不可能不会反抗。
她又是如何制止的？
沈翊忽然想到李韶容在审讯室时，说最后一句话时的动作——单肩耸动。
他曾在一本心理书上看到过：说话时单肩耸动，表示对所说话极不自信。
“她在说谎。”沈翊骤然开口。
杜城没听清，“什么？”
沈翊把自己的想法跟杜城讲了一遍。
杜城听后眉头紧皱，回想起李韶容的种种，确实很可疑。“那李韶容是怎么抓到王志勇的？把人打晕的话，按王志勇死的时间，就不能趁清醒砍断右腿。”
沈翊大胆猜测，“……迷药？”
“要真是迷药，事就大了。”杜城边说边把车掉头。“唉，沈老师，你今晚怕是回不了家了。”
——
李晗看着几分钟前刚走的两人，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吗？”
“嗯。”杜城道，“张局呢？”
“办公室呢。”李晗指了指。
办公室里。
张局喝了口茶，杯子还没来得及放下，门就被猛然推开。
“让你敲下门，真的是奢望啊。”张局叹口气，“说吧，又怎么了？”
杜城复述了刚才沈翊所讲的。
张局扶额，“确实。李韶容现在在北江女子监狱里，你们去问问。”
“把这件事彻查到底，如果真是迷药，找到源头。”张局站起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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