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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肆:留书出走

陈情令:娇夫羡寻仇记

拾肆

银白色的月亮听到寺里的晨钟,躲进了云里,青蘅君身着僧袍,如往常一样去做早课。

蓝忘机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架子床一旁的包袱也少了一个。

(一)

枕头边上静静躺着一个药罐儿,下面压着一封信,蓝忘机心中升起不祥之兆……

蓝忘机扫了一眼信中寥寥几句话,魏无羡大抵是说,有要事在身,多谢蓝家照拂。自此以后,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让我写和离书,就是要一别两宽?谁要和你解怨释结!”蓝忘机一脚踹翻了矮几。

蓝家迎娶新夫进门不过半月,突然留书出走,若消息传入东宫,免不得拿此事大做文章,以蓝家不满指婚为由,加上日前蓝家新夫在宫中撞破太子宠妾红杏出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一旦对蓝家发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青蘅君见微知著,直到吃早饭也不见新夫入席,蓝忘机也是愁云不展,想起昨夜新夫忽然到访,问了许多关于井牢的事。

“少师大人,不如先传消息回蓝家,称新夫到山里染了风寒,晚些时日再回府里。”

“父亲,玄羽他……”蓝忘机放下筷子。

青蘅君道:“新夫昨夜来寻过我,他问了许多关于井牢的事,你母亲……她生前遭受井牢酷刑,即便救出来了,还是撒手人寰了。”

“我母亲是……为何从未听人提起!为何!!”蓝忘机双拳在袖中握紧。

“你的新夫劝我,对你坦白往事,为父一直把你当孩子,不忍你背负此等沉痛往事。”青蘅君想起往事,湿了眼眶。

“为何我母亲会入井牢!”蓝忘机眼眶酸涩,眼眶承载不住泪水的重量而不断垂落。

“我儿,莫哭,你母亲是在我怀里笑着走的,她离世前,口中还唤着你们兄弟二人的名字,涣儿、湛儿,她就这么一直喊着你们,笑着闭上了眼。”青蘅君双手颤抖,多年前的记忆重新涌上心头。

“七年前,我收到延安府温亲王的求援信,赶到延安府时,温亲王全家被屠。在那里,见了你母亲最后一面,你母亲护着一岁多的孩童交给我照顾,她千叮万嘱让我从前朝退下。她言说当年失踪,就是被囚于井牢,囚她的目的是警示蓝家,今后蓝家但凡锋芒毕露,他们便对蓝家少君下手。”青蘅君耳后的发丝都在颤动。

“他们究竟是谁!”蓝忘机捏碎了茶杯,碎瓷片扎进掌心。

“我儿,此事你知晓便好,我们蓝家多是书匠,敌不过他们,为父从前朝退下,手不握权,没有门客,他们不会再对蓝家发难。”青蘅君一口闷气憋在心口,却也无能无力。

“延安府温亲王,德安府江家皆被灭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们蓝家难道就要坐以待毙吗!”蓝忘机掌心淌血,一掌拍在碎瓷片上。

“湛儿,新夫的身份,怕没那么简单,他让我转告你,在寺里住上数月再回蓝家,太子若用新夫的离开对蓝家发难,就把成婚数月无后的罪过,都推到他头上去,再把和离书拿出来。”青蘅君转达魏无羡的交待。

“父亲知道他要离开,为何不拦着。”蓝忘机掌心隐隐作痛,钻入心窝。

青蘅君鬓边银发一闪,佝偻着身子,全无斗志,“他身负血海深仇,不能让蓝家卷入危险。”

“曾经门客过千的太子太师!如今也成了明哲保身的鼠辈?”蓝忘机忍着眸中热泪,血丝满布,掌心的血因握拳而再次流淌热血。

(二)

“玄羽兄,我可等了你两日,不是说宫宴,宫宴结束当晚,就在此地汇合吗?”聂怀桑抱着酒坛子,说话都在咬舌头。

魏无羡把腰间的玉佩香囊吊坠整理好,“嘿嘿,怀桑兄,我这不是来了!”

“玉不错!看样式是平江府的,夫家的?”聂怀桑坐起身,捧着酒坛子又喝了起来。

魏无羡夺走他手里的酒坛子,开门见山问:“井牢到底建在何处?”

“你不掏银子住了月余的地方,问我建在何处?别闹了。”聂怀桑调侃道。

魏无羡一脚踩在食案上,“喂!聂兄,你该不会是吹牛皮,诓我的吧?”

“这么跟你说吧,我们脚下所踩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可能是一座井牢。”聂怀桑跺了跺脚,看向魏无羡说道。

“呵。我来赴约前,听青蘅君说,井牢当初是温氏皇朝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如今属于谁家的管辖不得而知。”魏无羡手中的酒坛子无力滑落。

聂怀桑正色道:“井牢属于谁的管辖我不知晓,但我知道的是泽香阁的第一花魁,我曾有幸见过一面。”

“你早就认出我不是莫玄羽,为何不在宫宴上揭穿我?”魏无羡警惕地握住腰间佩剑。

“我为何要揭穿?揭穿你对我有何好处?对我聂家又有何好处?我不过是个吃白饭的纨绔,对玄羽兄一见如故罢了。”聂怀桑倒了两杯酒递给魏无羡。

“德安府江家魏无羡!”魏无羡举起酒杯。

“信德府聂家聂怀桑。”聂怀桑与之碰杯。

(三)

趁夜,魏无羡跨马向东南赶路,聂怀桑乘坐马车跟在其后,昼夜不停地赶了两日,到了宁江府的府界。

“关押我的井牢,大抵就是在宁江府的府界内。”魏无羡猜测道。

聂怀桑捶打着后腰说道:“我们向西南赶两日,也能到信德府。”

“不可能!信德府属赤峰君的管辖,他本人刚正不阿,深得民心!井牢这种惨绝人寰的地方,绝不可能是他所允许存在的。”魏无羡坚定地说。

聂怀桑抱拳道:“多谢魏兄对家兄的赞许,反正我大哥对谁都宽宥,唯独对我不咋地。”

“你这么嚣张,你大哥还留你一条狗命,已经是极大的宽宥了!”魏无羡调侃道。

“上一壶好茶!”聂怀桑拉开条凳坐下来。

简陋的凉茶铺子就设在进入宁江府的必经之路,魏无羡坐下时瞥了一眼隔壁桌,五六个人都有长刀傍身。

“什么来头?”魏无羡在桌下踢了一脚聂怀桑。

“喝你的茶,管得真宽!”聂怀桑端起茶碗喝了两口。

魏无羡心里七上八下,总也觉得不安生,竖起耳朵听隔壁桌的交谈。

“他不回德安府,怎么一头扎进莫家庄就不露面了?”戴着斗笠的男人提出疑问。

颧骨上有道伤疤的男人摇摇头:“魏无羡是什么人!太子少傅满腹才华,他家里的一只鸡,都比你我聪明!何况是养子。”

“老疤瘌,依你之言,姓魏这小子是故意躲我们,等风头过了再一举南下,重振德安府江家门楣!”年纪最轻的男人兴冲冲地问。

老疤瘌把茶碗摔在桌上:“姓魏这小子神出鬼没,我们的人盯着他一路南下,最后让他溜进莫家庄没了踪影,今晚老子就让他做了莫家庄的鬼!”

“我们今晚动手?”戴斗笠的男人握剑问道。

“斩草除根!”

魏无羡把聂怀桑的茶碗抢走,替他喝了个精光,“快给银子,走了!”

“往哪儿去呀?”聂怀桑被魏无羡推上了马车。

魏无羡决绝地道:“为我们德安府江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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