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装乖

马嘉祺很感激汤阮的赦免。不仅仅从她的偏爱中体会到，还有她耐心的眼神。她给他看那些东西，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每一样都能让他震惊到说不出话。

很多固有的观念被打碎，他突然觉得，自己活得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可汤阮正是喜欢他的没意思。否则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地躺在他腿上，脸颊被布料摩擦出几道红印，看见他闪躲羞避的模样就笑。

他还没有见过她笑得放肆的样子，一时间顿在原地。

殊不知这样反应，惹来汤阮的误解。

汤阮“哥哥，喜欢皮带吗？”

马嘉祺“什么？不是…”

马嘉祺的脸迅速红起来。

汤阮“哦。”

汤阮“好可惜。”

汤阮低呜了一声，黏在他怀里。

汤阮“我好喜欢的。”

马嘉祺被她蹭得心燥，左臂稍微用了点力，几近强硬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还拉开被单盖住她的身体，空气里都是他洗浴水气息，她用了很多的样子，发尾也是凉凉的薄荷味。

马嘉祺“阮阮。”

他神使鬼差地，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很多幻想片段。她说她喜欢皮带。

可，那样好疼。她很怕疼。

汤阮被他低哑的声音磨得耳根发软，腿也麻，脸颊两侧透出不太正常的红，她抬手遮住眼睛，不再让他亲了。

马嘉祺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反而还被拒绝。他有些讶异，心里产生微妙的不平衡感，于是动作强硬了些，捏住她手腕，半跪着压上那副柔软的躯体。

只是还没有俯下身，少女喉咙里溢出断续急促的声音，很微弱，他害怕她又不听话，边仔细听，边摸到她手臂，没有针孔，可她的声音在此刻万分清晰，娇得可怜：

汤阮“哥哥，再亲就要坏掉了…”

汤阮“不想再洗澡了，很累。”

马嘉祺直直看着她通红面颊，手指不自然地收了回去，贴在裤线，沉静隐忍。

马嘉祺“我帮你洗。”

汤阮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还没有应声就被他抱起来，湿掉了，无论是眼睛还是，遵从生理的一切，被马嘉祺捏握着的腿，好像也产生温热的黏稠感。她并不抵触这样的感觉，所以触碰到他手指就乖乖地交付，坦荡，纯洁，但又风情万种。

汤阮以为这个夜晚是调教的开始，但没有想到，柊应这么喜欢压榨她。次日，汤阮下了马嘉祺的车，正好撞上从柊应副驾下来的贺峻霖。

有事情做了。

汤阮的心情瞬间变得差劲，然刚逃离警署管控的贺峻霖看起来神清气爽，鼻梁上悬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得很。令柊应都感到古怪的是，贺峻霖见着汤阮与马嘉祺一同来实验室，竟然没发脾气。

放在往常，他该一枪伺候上去了。

不过柊应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小疯子不闹魂最好。

然而就在他进入实验室的后一秒，穿着皮夹克的少年动了动腿，双手插进裤袋里，路过马嘉祺，说道，

贺峻霖“马嘉祺，是吧？”

贺峻霖“你身上一股狗毛味儿，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