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道不明心中扭曲的情绪是什么,一面对这样浮于表面的关系感到无助,一面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在汤阮恩赐的短暂温情里。她对他的固执心软,又或者是烦腻,才选择带他上酒店的楼。
电梯的镜子映出模糊影子,他低头看着汤阮瘦削的肩,兀地有种冲动——如果可以用什么锁住她就好了,不一定要锁住她不安分的手脚,只需要用这样负重的情感为她的心脏扣上一把锁,让她不忍心离开。
可这种冲动才涌上来,就立即被他强压下去。
博取同情是一种很不光明的手段,他不愿意承认这是他唯一的优势。
他只想要汤阮再多喜欢他一点。给别人的目光多出来的,也施舍他一些。
真是别扭又幼稚,然而汤阮不会懂,她只将自己的欲望放在第一位。
刷开房卡,宋亚轩心怀不甘地咬住她,利齿从脖颈咬到下颚,再到她柔软的唇瓣,激动之余又渐渐平静下来,不敢弄疼她。
汤阮抬起手捏了捏他后颈,话音低哑。
汤阮“亚轩,好呆。”
但他只是沉默地亲吻着她皮肤,舌尖发麻才停下来,纯黑的眼睛看着她。
宋亚轩“要洗澡吗?”
汤阮“需要。”
汤阮总觉得自己的袖口衣襟还沾有海水的气味。
宋亚轩为她解着衣服,皎白的肩背靠着瓷砖,腰上的蛇尾被裤边遮去一半,他伸手捏住那寸骨头,耳朵红得彻底。
宋亚轩“怎么…为什么穿这个…”
根本盖不住什么,几根细线缠住了腰胯,蕾丝花带危危坠下,感觉随手扯一下就能撕断。
他指腹磨出点汗,无措地挪开,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了。
汤阮轻轻捏住他手臂,指甲在他青筋上搔刮着。
汤阮“本来想拍给亚轩看的。”
宋亚轩当即宕机,根本无法想象她要怎么拍给他看。他只看见那根细带就……
不知在发什么情,但心里浮现过上万个下流的念头。
他呼吸倏然粗重起来,修长的手指忍无可忍掐住了她腰肢,果真如他设想的那样温软。
带着无法消解的羞恼与欢喜,宋亚轩伏在她耳边说:
宋亚轩“怎么拍?阮阮会吗?”
从现在开始,汤阮被他主控着情绪。她默然箍紧了他脖颈,忍不住声音,像小动物一样舔他喉结,泪湿眼红的模样很好看。
他额角淌着汗,蓦然压低了肩膀。开关被打开,热水迎着头浇下来,汤阮低叫一声。
布料本就少得可怜,被打湿后直接成了一层薄纱,宋亚轩挑开带子,轻轻一扯就拉断了,比他想象得还要脆弱。他有些恼火,不合时宜地吃起醋来。
宋亚轩“阮阮,那个陪你回来的人,是谁?”
汤阮仰着下巴,脸颊被水汽蒸得通红,唇口动了两下,声音很软,轻飘飘的。
汤阮“…不是谁。”
宋亚轩不满道。
宋亚轩“那我呢?也是不是谁吗?”
汤阮“你……”
汤阮费劲地喘息着,杏眼半眯,似乎很困的模样,娇得他不敢再用力捏她,但下一秒她却消了声,蹲了下来,很急。
软红不再藏在口腔,她另一只手撑着玻璃,从蹲变成了跪,很渴似的,逼得他神智发溃。
宋亚轩“阮阮…”
宋亚轩低喃着,她额角都红起来,他能感受到她还算愉悦的心情,面上湿润到快要分不清楚眼泪与水流。
他关掉喷头,浴室陡然又闹起来。
颈项不停有水珠滑下来,最后蓄在八髎位置。
宋亚轩压住她手背,弯下腰轻轻咬了那块软骨一口,左臂箍着她,无尽贴近距离。
汤阮完全被他压住无法动弹,整个人要软得瘫倒。
她抿了抿干燥的下唇。
汤阮“…停…下…”
背后的人却跟她对着干,抓着她的手离开,转而开始挑战她的底线。
宋亚轩“阮阮一点都不听话。”
他听着她弱弱的哭腔,狎昵地亲她耳朵,残忍地逼她重复哭泣。
宋亚轩“要让你疼得哭不出来,你才会听话。”
——
亚轩×2 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