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白姑姑,你又查到什么了,感觉你最近提供的消息都透露着诡异。”
齐铁嘴把头探到一边,星星眼看着白泽,希望她提供一点有利信息。
家人们谁懂啊,他齐铁嘴都算不出来的东西居然能被白泽轻易窥视到。
白泽“自己家门都不清静,怎么抵御外敌。”
白泽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的看着满脸探究的齐铁嘴。
白泽“实在不信我,你可以算算。”
齐铁嘴拿出手,看着白泽的面容,掐起手指。
原本推算不出的白泽命格逐渐疏通起来,可是无论齐铁嘴怎么推算,白泽的未来都是一片黑暗,十死无生。
齐铁嘴“你这命格……”
齐铁嘴眉头紧锁。怎么可能啊…大富大贵的面相,是所有人的贵人,却落得个十死无生的下场。
白泽“我不会活着,对吧?”
白泽轻轻勾起嘴角。
白泽“我原本可以独善其身,可是我还是选择了入局。入局越深,我的命也就越不受我的控制——我现在这么做,是为了九门。九门里处处是别人的钉子,我只能在我活着的时候解决这一切。”
听到白泽的话,二月红微微皱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泽。
什么叫她活着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的命?
二月红“你…”
二月红就差把“为什么会这样”写在脸上了。
白泽“二爷,这是我选择的路,我别无选择。”
白泽遗憾的摇了摇头。
二月红“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但是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忙,和我说就好,无论什么我都会帮你。”
二月红面露心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左右白泽的决定…白泽始终在帮他们,可是他们却对白泽一无所知。
这种不平等让二月红心里生疼。
白泽“那么丫头的资料,就拜托二爷了。”
二月红“当然,我和丫头也算是旧相识…如果那天不是你,我想救下她的可能就是我。”
二月红垂下双眸,脸上带着苦涩的笑。
就在这时,白泽轻轻拍了拍手。这样的做法让二月红和齐铁嘴不禁诧异——是白泽又发现了什么?
白泽“这件东西,应该问陈皮认不认识。”
听到敲门声的箭竹走进房间,手里还拿着一个价值不菲的木盒。白泽接过木盒,朝着箭竹点了点头,轻轻打开上面的暗扣。
里面是一枚玉簪。
二月红“这个玉簪……和陈皮有关?”
二月红的表情严肃起来。
这个陈皮…又给自己惹祸!
白泽“也不算是和陈皮有关,就是这批货是四爷水蝗的港口出来的,而陈皮感觉这个簪子不太对劲,就买下了这枚簪子交给普洱。”
白泽见到二月红有些生气,连忙对二月红解释到。
她拿起这枚玉簪,猛然间撞向桌角。玉簪骤然断裂,里面慢慢怕出一些黑色的头发。
白泽倒了杯酒,浇在那绺蠕动的头发之上。头发发出“嘶嘶”的声音,到最后被白酒吞噬殆尽。
齐铁嘴“这……白姑姑,这怎么回事?”
齐铁嘴吓得抱住了自己。
白泽“我因为感觉这枚簪子情况不对,就让普洱放在白府的祠堂里,但是昨天,在丫头和丹青去逛街的时候,血滴子悄无声息的从丫头房间里找到了这枚簪子。”
白泽看着手里断掉的簪子,目光之中染上一层杀意。
白泽“这枚簪子就是个剧毒之物,而丫头怎么躲过黑刺和岩对祠堂的守护,拿出这枚簪子——就不得而知了。”
白府的人…各个身手了得,他们是见过的。
二月红“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暗算?”
二月红皱紧眉头,他对丫头的印象仅仅还停留在她作为面摊老板女儿时候的识大体,感觉她并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白泽“白府不可能出叛徒。”
白泽斩钉截铁的开口说道。
二月红“为什么?”
二月红几乎同时间问。虽然他也算是见过白府的井然有序——但是人心隔肚皮,他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都说不准。
白泽勾起嘴角。
白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