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们要是不汇报,你和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
宫尚角觉得好笑。
宫尚角“我若真有篡权谋反之心,我当晚必定留守宫门,我若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子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宫尚角“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我要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担不担的起这执刃之位!”
宫子羽深深看了眼宫尚角,转身离开,金繁和宫紫商连忙跟在他身后。
宫尚角就是这个时候再次看向了宫之衣。
于是他看着她转身一步步的离开,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直到走出去不见人影。
宫远徵“哥,之衣姐姐脸色不太对,我听羽宫的人说今日清晨大夫给她诊了脉还开了药,外面寒风凛冽,她恐怕会受不住,我想去看看。”
宫尚角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宫远徵等了会儿没听到他哥反对便转身去追宫之衣。
宫尚角神色晦暗,盯着地板久久没有动作。
……
宫远徵远远的便看到了宫之衣的身影,那如浮萍般瘦弱的身体,被冬日的寒风一吹好像就会倒下,宫远徵的心猛然一疼,他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停下,于是他便跑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宫之衣一转身宫远徵就愣住了。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宫之衣,少女虽然体弱多病,但在他面前却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她不怕他扔在她身上的毒虫,不怕他时不时的恶语相向,她一副乖戾又不好欺负的样子,让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是挺不好欺负的吗?怎么现在却哭的这样厉害……
宫远徵突然想到,人不止是在受了欺负的时候会哭,还有在受到委屈的时候也会哭。
宫远徵根本没见过女人落泪,他更没哄过,只能笨拙的用自己的衣袖去给她擦,却因为护腕太硬而把少女的脸弄得红了一片。
宫之衣推开他继续往前走。
宫远徵一把拉住她,用手捧着她的脸,用指腹轻轻为她擦眼泪。
宫远徵“不要哭了,我没有哄过女孩子,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宫远徵抿着嘴给她擦泪,宫之衣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把他一把推开。
宫之衣“不用你假惺惺。”
宫远徵“我”
宫远徵感觉到他有苦说不出,平日里他确实对她态度不怎么好,几次相护也是因为哥哥,但
但这次,他是真的想要哄好她。
宫之衣擦去自己的眼泪,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走。
宫远徵想都没想就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死死的抱住她。
宫远徵“你喜欢这样吗?”
宫远徵“你每次生气,哥哥都是这样抱你,每次抱完后你就不生气了。”
宫之衣“……”
宫之衣一时间无言。
宫远徵“哥哥今日说的话并不是他真实的意思,他只是看到你和宫子羽在一起生气罢了。”
宫之衣“那我,便是要平白无故忍受他的气吗?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落在了宫远徵的肩膀上,宫远徵瞬间慌了,他放开宫之衣,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哭,那张脸苍白无力,但那双唇却是如冬日红梅般的殷红。
他的注意力全被那点朱唇吸引住了,他又想起了那日她坐在桌上看自己的眼神。
宫远徵呼吸微窒,捧着宫之衣的脸凑上去轻啄她的唇。
宫尚角“宫远徵。”
那声音平淡,却如平地惊雷。
作者写的我激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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