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此话一出,殿上的人皆都望向他,神色各异。
唯有宫之衣,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宫尚角不动声色收回了看向她的目光,脸色更加冷峻。
宫之衣确实不想参与这件事,事实上她一直在想金繁的话以及刚刚他去了哪里。
金繁神神秘秘,说话又吞吞吐吐,他能找到的可以分辨药材懂药理的人究竟是谁?
她在宫门待了这么多年,知道宫门分前山与后山,前山的人自己早已熟悉,那便只能是后山的人。
后山一般人不得随意进入,这么多年来只有宫尚角和宫唤羽两人进入后山参加三域试炼,两人出来后皆都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宫尚角尚且在床上修养了半月有余。
若真是后山的人,那金繁一个区区绿玉侍又怎么有权限去认识后山的人?
“尚角管管你弟弟!”
宫之衣被长老这一声呵斥震的连忙回神,就看到宫尚角扬起手扇了宫远徵一巴掌,而后转向宫子羽,只微微犹豫一点,“啪”的一声,巴掌声清脆。
宫紫商“宫尚角你疯了!”
宫之衣“子羽哥哥。”
宫尚角“宫之衣!”
宫之衣面露担忧,满脸心疼,她走上前去便要碰宫子羽被打红的脸,岂料被宫尚角一声呵斥震在了原地。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面无表情毫不在意。
尤其是在看到她最后还是摸上了宫子羽的脸,她的眼里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双澄澈明亮的眼里此时在看另一个男人。
宫尚角的手藏在身后不断捏紧,然后泛白。
宫尚角“你们平时无法无天蔑视家规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竟然还敢公然动手。”
宫尚角“宫远徵还没有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但是你,宫子羽,对自己的血脉家人动手,你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你能担得起这个位子?”
宫尚角看宫子羽的眼神已经不是可以用尖刀利刃来形容了,他那是在看一个人侵占了自己的东西,在看一个死人,一个垃圾一样的眼神。
宫尚角就像是一只圈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的恶龙,他拥有那么美丽璀璨的珠宝,却不许别人看一眼,哪怕一眼。
宫子羽的眼睛盯着宫尚角身后的宫远徵。
宫子羽“杀害我父兄的凶手,我一定要杀了他!”
“执刃!无凭无据不可说此重话!”
宫尚角“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宫子羽“证据我当然有,还有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我怎么了?”
宫尚角语气淡淡,冷眼瞥向宫子羽。
宫子羽“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你为何要连夜离开?你们说了什么你去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得清楚吗?”
宫尚角“当然说得清楚,也有人看到,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我就是执刃,我现在要求你立刻马上向我汇报!”
宫远徵在宫尚角身后甚至忍不住笑,宫尚角若有若无的勾起唇,根本没有把宫子羽放在眼里。
作者给宫小三做的饭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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