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映理应是玱玹身边最值得信任的手下,所以领头的一定是她,因而就算对玉佩的猜测失误,她也不会有事。
相柳“你不会有事就好。”
良久,相柳只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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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夜色降临,山林之中漆黑一片,四个人影屹立在其间,面面相觑。
看见云遥站在相柳身后,玱玹的眼中写满了意外,而后又转为不悦怒视相柳。
#相柳“轩公子,有何贵干?”
#相柳“私自前往别人的阵地,不大合规矩吧?”
察觉到玱玹的不悦,相柳轻飘飘地开了口,话语中无一不透露着挑衅的意味。
再如何眼红又有什么用,反正此刻在云遥身旁的是他。
没有直接喊出玱玹的大名,显然是给他面子了。
玱玹“既是如此,那我便有话直说了。”
玱玹“我一向是个惜才的人,你若归顺于我,我便厚待你。”
硬生生压下怒意后,玱玹将心中所想直言不讳地说出口,似乎这是场有把握的交易。
他想要天下,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能够为其出谋划策的人,相柳无疑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但他在辰荣亡国后却并未选择投奔哪一方势力,而是带着仅有的军队守着最后的阵地,从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个轻易就能招致麾下的人。
不过玱玹并不介意花费点时间,若能让他为自己效力自然是好事,若是不能倒也无足轻重。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清衍会和相柳站在一方。
#相柳“真是痴人说梦。”
#相柳“我绝不会为你效力,你我之间只有一种可能,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闻言,相柳失笑。
二人面面相觑,对战一触即发,玱玹手握长剑,相柳将云遥护在身后,随后直面玱玹的进击。
云遥眉头紧蹙,与虞映隔着距离相望,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许是因为云遥在此,玱玹与相柳的出手都显得格外小心,生怕不经意间就误伤了她。
玱玹“小衍!”
蓦然间,相柳的招式使偏,险些伤了云遥,幸好玱玹及时将她拉开。
看着玱玹拉着自己的手腕,又想到了他刚刚对自己的称呼,云遥不由愣了神。
她实在没想到,玱玹竟然认出了她。
因着差点伤到云遥,相柳一时怔住,不再出手,玱玹却趁机而入,眼看那把利刃就要落在相柳脖颈处。
云遥“玱玹,不要!”
危难之际,云遥义无反顾地展开双臂挡在了相柳身前。
她说过会让相柳没事,她就一定要做到。
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前的云遥,相柳心中大惊,玱玹亦是感到猝不及防,手中的长剑早已因为惯性收不回来。
关键时刻,云遥腰间的玉佩散发出白色光芒,挡住了那把长剑。
见状,玱玹心下感到庆幸,忙将长剑收回,随即扔倒在地。
玱玹“你疯了吗?”
他两眼猩红,眸中还能看见闪烁的泪光,扶着云遥的肩膀,情真意切地问。
如果没有那块玉佩,他不敢想象自己手中的利刃落在云遥身上会发生什么。
——
不好意思,我溺爱表哥,表哥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