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枳枳脸上尽关心之意,倘若没有发生那些,霄沫殃真的会被眼前的她感动到。
“你怎么回事?我家小姐好心来探病,你怎么能这般无礼?”
小七站了出来,替自己家小姐打抱不平。
“我看你们主仆二人才无礼。”
冬儿也毫不示弱的站了出来,一副要保护霄沫殃的模样。
“小七,退下,不得无礼。”
霄枳枳温怒,一脸不高兴。
“是!小姐。”
小七只得不服气的退回到了霄枳枳身旁。
“殃殃!小七不懂事,姐姐代她向你道歉。”
她面色温柔,好似真的就是如真的一般。
“冬儿,狗咬一口,咱们是不应该计较。”
“不过再有下次,我也不介意加倍咬回去。”
这句话,看似在说无礼的下人,更像是警告她。
“我们走。”
霄沫殃懒得与无关紧要的人纠缠,只想赶紧离开,断不能让她坏了自己兴致。
霄沫殃未给过机会,直接往前准备想离开,却发现,霄枳枳那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霄沫殃不曾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眉间可见的怒意燃起。
“殃殃,是姐姐不好,你听我解释。”
她紧紧抓住她的手,眼泪婆娑的哭着。好像受尽所有委屈的是她一般。
“你闭嘴!我不想听,离我远点。”
霄沫殃准备想使力甩开拉着自己的人,转念一想。
这个女人这么会演,万一待会儿碰瓷了可怎么办,跳黄河都洗不清,她给我在如初殿可是狠狠的上了一课。
吃一线,长一智。
“过来,扶你家小姐,莫让有人之人误会了。”
霄枳枳眼角挂着泪珠,眼眶还红红的,一脸茫然。
“小姐,你注意些。”
小七过来,尽心的扶着。
“放开。”
霄沫殃见她失神之意,直接撇开她的手,带着冬儿,头也不回的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看着走远的霄沫殃,她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她怎么没有大吵大闹找自己算账,倒是意外的许多。
“小姐,无碍吧!”
小七担心的问着。
“无事!去皇上那边。”
来日方长,以后还会有更多有趣的事儿发生,就慢慢看吧!
“小姐,我们这是去那里?”冬儿不解的继续跟于身后。
“嘘!”霄沫殃转身示意冬儿不要吵,看着前面的冷宫。
“你守于门外。”
“小姐,你进去干嘛?这么阴冷之地,恐怕有不干净的东西。”
冬儿害怕的想拉住霄沫殃,却发现自己家小姐已经走远了,只得害怕的继续站在门前。
“希望小姐不要出什么事,拜托了。”
冬儿脸上都是担心之意,霄沫殃现在进去的可是闹鬼的宅子,至今都是在传着的。
晚上这所宅子可是经常传出戏曲的声音,而且这曲子可是这宅子的主人最喜爱的。
这宅子的主人便就是前几个月悬梁自傻的胡公公,侍奉了两代君王。
宫里都在传,传得可神了。
霄沫殃若有所思的走进了这破败的宅子,暗暗叹气,太多不明白,太多疑问了,所以她自己必须要自己进来查查真相。
本就是医护之人,怎么能相信鬼神之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霄沫殃看着破旧的门,向前去,伸手推开,
“嘎吱!”的声音响起,大门被打开,寒意来袭,霄沫殃被房间的情景惊呆了,定了定神,大这货胆子,踏进了殿内。
地上,桌上,古老精致的家具上,已经覆上的一尘厚厚的一层灰了,大殿中央摆放着很大的屏风,绕过屏风,霄沫殃吓得楞住了,直接屏住了呼吸。
里面的场景让人不寒而立。
明明已经死了的胡公公,尸体竟然就坐于主位上。
简直就是太让人匪夷所思,难道这胡公公真的化为鬼了?
霄沫殃呆着看了好久,都不曾见主位上的尸体动下,正准备想着上前去仔细看时,听道开门声,她吓坏了,左右环顾,选择了个隐蔽的位置躲了起来。
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有人进来?难道是?
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
霄沫殃趴在暗处,小心的观察着情况,就等人进来了。
等了许久,都不见人过来,霄沫殃放松了警惕,心里想着也许只是风吹动门发出的响声,抬脚准备离开时,惊住了。
她被一只手拉了回去,此时,嘴巴还被捂住。
到底是谁,霄沫殃从头凉到脚,害怕极了,可是这味道竟然如此熟悉。
“嘘!”
只见她身后的男子身着黑色衣服,脸上戴着面具,只是露出了眼睛。
此时不知道是敌是友,被困住的霄沫殃也是乖乖乖配合,不发出一点声音。
空间狭窄,好像只容得下俩人,此时,霄沫殃整个身子都是紧贴在身后男子的怀里。
他燥热的呼吸朝着霄沫殃细长而好看的脖子呼出。
不知为何,霄沫殃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颈处。
不知道他身上的香味,真的好熟悉。
时间慢慢禁止,暧昧的气息伸起,此时,好像只感觉到两人的心跳。
霄沫殃正准备转身跟身后的男子说话时,他手里捂住她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竟然是有人真的进来了,霄沫殃停住了身子,紧张的看着不远处进来的人。
怎么是她 ?
来的人霄沫殃不陌生,竟然是昔日里一直陪着太后的宫女,因为那时太后经常让这小宫女传召自己,自然也是记住了她的模样。
难道,这小宫女与这闹鬼之事有关系?
越来越匪夷所思了,紧盯着眼前的一幕。
“多有冒犯,实在是对不起。”
小宫女嘴里念念有词的还朝着坐在主位上的胡公公拜着。
她从身后拿出了药丸,喂进了胡公公嘴里,便就装作没事3般,赶紧离开了。
霄沫殃叹了口气,见安全了,手打在男人身上,示意他赶紧放开自己。
正在霄沫殃准备出手时,男人已经放开自己,从容的站在眼前。
“你是谁?”
霄沫殃警惕的退后了几步,盯住了戴着面具诡异的男人。
“今日之事,放于心里。”
语气冰冷,无一丝感觉
只见男子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脸上的面具,原来是害怕霄沫殃摘掉他面具。
这倒是勾起霄沫殃的兴趣了,若有所思坏笑着,看样子,他难以见人,正好,本姑娘就喜欢强人所难。
“看招!”
霄沫殃踮脚,手里拿着如腾色般的彼岸花鞭朝他袭来,他速度的抵挡住了霄沫殃的进攻,却不想,还是中了霄沫殃是声东击西。
脸上的面具被霄沫殃拿在手里,在这一刻,面具滑落掉到地上。
竟然是他。
“为何?”
霄沫殃问了出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