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乐阳是在一次踏春上认识的,我当时在京中算是一股清流,因此也有不少人在背后说过我,只有乐阳,是我唯一想要靠近的人。”
“这些都不怪你,你今日所受的委屈我日后一定帮你加倍讨回来,你只需耐心些,再耐心些,好吗”
谢危手中的温度传到裴昭月的手心中,她的泪珠啪啪地往下坠,睫毛拼命的抖着,使劲遏制自己的哭泣。谢危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更加憎恨薛家几分。
“那乐阳呢,她什么时候能回家?”
说到沈芷衣她真的绷不住了,原本拼命想要停止哭泣的她哭的更凶了,谢危凑近了些,把她搂到怀里,像哄小孩似的拍裴昭月的背。
“她会回来的,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的”
裴昭月哭着哭着就趴在谢危的肩头上睡着了,这几日老是睡不好,谢危担心自己的动作会吵醒裴昭月,便一直保持着刚才两人抱在一起的姿势。
到了裴府,四周都已经没有行人了,谢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动作,裴昭月这次睡的很沉,谢危没辙了,只能打横抱起裴昭月往裴府里面走。
刚一进大门就看见裴丞相走出来,谢危抱着裴昭月不便行礼,只向裴丞相点了点头。
“真的要脱吗?”
裴昭月在谢危抱着她下马车时已经醒了,只是一直装睡听着自己父亲兄长和谢危的对话,她背上的伤需要上药,只能将她翻了一个身。她见事情不妙,就在这个时候醒了。
裴昭月看着面前三个男人,自然是不愿意脱下衣裳的,裴丞相推着她兄长走了,留着谢危在这看着裴昭月上药。
谢危明白了丞相的用意,自然是对着未来岳父笑笑,裴昭月看着谢危关上门缓缓走过来,才意识到危险。
她指控谢危:“谢危,你怎么不出去?”
“以后终归是要坦诚相见的,现在看看又怎么了?”
现在这房子里只剩下她和谢危两个人,裴昭月羞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抬起眼来撇了谢危一眼。不过还是乖乖的把脸面对着墙,自己的背朝着谢危。
她缓缓伸出手扯开腰间的绅带,勾勒她腰身的带子被她扯了出来,衣裳被她褪至胳膊以下,白嫩的背部,因为过瘦而分外凸显的蝴蝶骨以及鞭痕出现在谢危的面前。谢危的目光往下看,那平日里纤细的腰肢如今也变成了她勾人心魂的武器。谢危咽了咽口水,这就是勾人而不自知。
谢危拿起药擦在伤口上。幸好伤的不深。
“嘶...疼,轻点”
听到裴昭月说出这话,声音在勾着谢危的魂魄,他竟想到了不可言说的画面。
谢危从喉咙里蹦出笑声,裴昭月愣了愣,只是在上药中,她不能转过头来瞪着谢危。谢危把托盘放在一旁,裴昭月立马穿好衣服,过来看着谢危,可是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待在房间吧 早些睡”
裴昭月嗯了一声,谢危走出去帮她把门关上,后面的事裴昭月就不知道了,第二天起来才听圆儿说,昨夜他父亲因为这个事发了一场大火。
不是因为她莽撞,而是因为薛姝动用私刑。
裴昭月在府中修养了几日,伤口不严重,手腕上的伤倒也是愈合了。只是留下的疤不好看罢了,谢危早在那日就给她一些祛疤的腰,虽然疤痕肯定是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愈合的。
圆儿在门外敲着门:“小姐,明日就是临孜王大婚了,您要去吗”
裴昭月思索一会,回答了圆儿。第二日太阳刚透过窗子圆儿就在外敲着门喊她起床,裴昭月挣扎中起身,在圆儿梳头发之时又一直往下坠。
裴昭月跟着她兄长来到府中,自己借着散散心这个理由跑走了,她随便找了一处亭子坐,这亭子是在水池上的,走过一段桥之后才能到达,她就把圆儿遣下去了。
到了晚上在行婚礼之时,裴昭月没看完就退出人群往门外走去了,早知不来了,这礼无聊至极。谢危看到她走出去了之后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