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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嚯得站起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着你嫁给那个恶魔！我不能看着你去死！”

白灵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还有一年。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她看着在座的男人们。“我让你们训练的人训练好了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明天带来给我看看。这些人太重要了，我得亲自检查。”

“我们这些年的经费都用在这几个女人身上了。”炎达有些不高兴地说。

白灵微笑着说，“炎团长，我保证她们会给我们带来巨额的收益！”

“你是要开女支院吗？”

“哈哈哈哈，”白灵笑得人仰马翻，“要是这么低级，我还费那么多心思做什么！我要的是情报，能影响那些长老判断的人。必要时候还能是一把杀人的好刀！”

这不就是特工吗？斯蒂芬飘到白灵旁边，什么样的生存环境才能把一个15岁的女孩逼成这样？斯蒂芬突然很心痛她，心痛她灰暗的岁月……灰暗的一万年。

“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间。”白灵站起来穿过斯蒂芬的灵魂时打了个寒颤，“把她们都带来。”送走了大家，她又去斯蒂芬房间门口确认了斯蒂芬还在睡着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冰风暴过后的清晨，温暖的阳光晒化了一部分冰雪，泥泞的地面被各种动物踩出一个个泥坑。白灵被一股香味香醒了，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你在做什么？”斯蒂芬正在坐在椅子上看书，烤炉里正烤着什么东西，那东西散发着奶香还有甜蜜的气味，白灵好奇地想拉开烤箱。

“别动，”斯蒂芬说:“还要等一会。”

白灵好奇地守在烤炉前，“这是什么？”

“牛奶吐司。”

“魔法做的？”

斯蒂芬笑道:“面粉做的。”他放下书，“先去洗漱，一会吃了东西就开始训练。”

白灵按照斯蒂芬说的方法画了一天的圈圈，“你确定你不是逗我玩？”

在一旁看书的斯蒂芬走过来，一掌把她的灵魂震出来，“忘掉你所知道的一切。”

白灵惊奇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天啊！我死了吗？”

“这是你的灵魂。”斯蒂芬把她的灵魂拉进身体，“我们从多维空间取出力量，然后将它们转化成自己的力量。”斯蒂芬拉住她的手，“静下心来感受。”第一魔法的火花从指尖绽放时白灵几乎都忘了呼吸，斯蒂芬带着她画出一个简单的法阵，“用心去感受，放下你心中的戒备。”放开她的手，“继续练习。”大法师望了一会天，“我们是不是得自己做饭吃？”

“啊？”白灵坚持不懈地画着圈，“呀，我都忘了做饭了。”

“你继续，我去做饭。”早上起来时他已经熟悉过厨房了，虽然简陋但该有的都有。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生物构成的类似于冰箱的东西斯蒂芬给自己的手施了三层护盾才下定决心把它拉开。

“好香……”白灵忍不住跑进屋，“我能吃吗？”

斯蒂芬把肉翻了个面，“去洗手。”很久没有自己动手做饭的大法师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幸福。看着那个小姑娘吃得很开心的样子，“你吃慢点。”

“天啊，怎么会这么好吃！”以前她自己做的都是焦炭！“为什么你什么都会？”

大法师优雅地吃着，对比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有这么好吃吗？”

白灵嘴里塞满了肉不住点头，“嗯嗯！”

斯蒂芬把自己盘里的半块肉放到她的盘子里，“那你多吃点。”

看着盘子里突然多出的肉，白灵愣了好久缓缓开口，“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斯蒂芬盯着空盘子，他想到那个一万年后的白灵，“我欠你的。”

“什么意思？”

“听着，”他放下手里的餐具，“很多事我不能说，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