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没有女孩子被羞辱后正常的反应,反而是以退为进,娇滴滴起身告退。
“执刃大人,妾在此,怕扰了您和弟弟的雅兴,还是回房用膳吧~”
泫然欲泣,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直接给宫远徵整不会,15少年的他,哪懂对付女人?
还是高段位的女人。
最要命的是,他那冷血无情的哥哥就吃这套。
“罢了,我送你回去。”
宫远徵哥,她就是个狐狸精。
宫二冷冷白他一眼,警告味十足,宫远徵再不敢多说一句。
等人走后,面对一桌子好酒好菜,再没胃口。
宫远徵还没过门就这么多戏。
一想到他们成亲以后,出双入对,再也不能和哥哥单独相处。
过年的时候,有人陪宫尚角看花灯,再过几年生了孩子,他们一大家子其乐融融,而自己孤家寡人,就恨得不行。
此时的他,全然忘记,自己也会成家。
宫远徵坏女人,休想活着成为执刃夫人。
他心情不好,推翻碗筷,独自下山。
再回来时,吩咐人朝云为衫的汤药动手脚。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他等了大半个月,连宫尚角都去雪山参加试炼,也没见云为衫毒发。
宫远徵事出反常即为妖。
他趁着宫尚角不在,几次三番为难云为衫,都被她躲过去。
最后想到一妙招,驾临郑南衣雁归小院。
依旧是黑衣蒙面,只是这次,郑南衣早有准备。
一把拽下面巾,看清容貌那刻,没有诧异,反而是了然。
郑南衣真的是你!
宫远徵小野猫也有爪子了,不错。
宫远徵一甩头发,没了内力操控,满头小铃铛作响,为他阴郁诡谲的脸增添几分少年郎的活泼爽朗。
郑南衣在他身上仿佛看到弟弟的影子。
被无锋杀死后,他们的爹老了十岁,最后一个儿子死绝,已经不抱希望。
利用宫二先生欠他的人情,将女儿郑南衣送出,算是留下一点血脉。
而她脖子上的玉佩正是门派藏经阁的钥匙,复兴的关键。
现在,她要抓住一切机会留下来,生儿育女,获得宫门襄助。
郑南衣徵公子,冒充他人,好玩吗?
郑南衣很是懊悔,差点铸成大错。
如果那日不是老执刃身死,她一状告上去,只会适得其反,得罪宫子羽,失贞于宫唤羽,惹怒老执刃。
一门三父子,怕是会杀她灭口。
而宫远徵不知是恶作剧还是有意为之,差点害她送死。
当事人丝毫无悔,大大咧咧坐在她床榻上,挑逗打量悬挂的肚兜,那鸳鸯戏水红艳艳述说着少女的娇软。
两人再对视时,思绪一致,皆是红了脸。
宫远徵想不到,你还有这等雅致。
宫远徵拿下肚兜把玩,亲自嗅了嗅。
郑南衣流氓。
宫远徵谁给你的?
宫远徵一下寒了脸色,用力一扯,肚兜夹层崩坏,掉出几颗小黑丸。
郑南衣你干嘛啊?
郑南衣冲上去抢,宫远徵不给,两人武力对决,贴身比试,倒在了一块儿,互搂着像两只大闸蟹。
宫远徵我问你,谁给你的?
郑南衣自然是买的。
宫远徵这里面的药丸可知是什么?
宫远徵带着羊皮手套,夹起一颗搓散,内里竟然是白色的蛊虫,这可吓坏郑南衣,尖叫着往宫远徵怀里扑。
郑南衣啊,这这就是寻常的丰胸雪肌丸,缝在夹层中按摩的。
郑南衣我不知道是谁做的。
宫远徵捏碎几颗,全有蛊虫,给郑南衣把脉,呼吸越来越重。
郑南衣我是不是中毒了?